一枝春(H)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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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侍本将?”

    他睁大了,不敢相信这位南将军对他如此关怀,既为他惩那几个兵痞,现在又愿为他谋生计,明明不过是才初见面的陌生人,他却肯这般照顾自己。

    “愿意愿意!多谢南将军!”

    青如抓住救命稻草,对南激万分。

    如是,小厮青又一次走上任,只是这次主换了个人,不是他恋极恨极的少爷,而是不苟言笑的南将军。

    几天,南对他极不满意,他正直刚,赏罚分明,虽然照顾青,对他的错却毫不留,军营不比宰相府,大小事皆须亲力亲为,尤其是些重活计,一旦亲为,短短几天来,青双手便被磨得起了泡,他累得直不起腰,才知自己原先小厮的日简直是惬意到了天上。以前每日只需为少爷端茶送,晨起更衣,磨墨洗砚,闲时与少爷对诗作画,赏游园,如今想来,真是悠哉似神仙。可如今,要担,要劈柴,要喂,为南劳打,小厮只他一人,每日杂事全落在了他自己上,每日天不亮便被军号声起,夜里把厩清扫净后才能去睡,累得他连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颤。

    夜里躺倒床上,劳累了一整天,全的骨都似散了架一样,青每夜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难以眠。

    一天、两天、三天……

    已经逃来半个月了,一旦空闲来,心里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来。

    那日他刺了少爷那么重的刀,血溅了满地,不知后来……到底有没有止住血,可千万别什么大事……

    不会不会,后来少爷不是派府里家丁四找他么,想必是得救了,应该已经有大夫去治了……不过,若家丁不是少爷派的,而是老爷发现少爷受了重伤,一气之遣人去捉拿自己,少爷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

    重重打了个寒颤,青不敢再想去。

    眶一又红起来,过重的心思让他心又沉重起来。

    他没有办法抑制自己每天、每天、每天地思念他。虽然恨他欺骗,气他隐瞒,可是,的思念,如疯的蔓草,在他心底潜滋暗,蔓延开去。

    恨着他,却也忘不了他的好,忘不了他柔波,缠绵甜语,无微不至的照顾,宽阔温的怀抱。

    从小到大,少爷都一直在他旁。

    可是现在陪伴他的,只有冷冷的衾被。

    青拉了拉被角,蜷得更一些。这些天以来,因为从未得过纾解,蕴藏了丰沛房一直隐隐胀痛,他知原因,可于羞耻心,从来不肯去碰,每天用白纱裹住,不愿意多碰一

    他就此呆了来。

    这军营距都城并不远,青提着厩时,隐约能远远见着城墙上飘扬的旗,每到这时,心无数念,终化作一低叹,他年纪尚小,可已有了几分老成的落寞。

    与南得久了,青每天服侍他,渐渐也摸清楚了这看似刚冷厉的大将军的脾气,发现他虽直,寻常人难以亲近,却待自己极好,生活上予他诸多照顾,他落在外,无依无靠,南将军与他非亲非故,也未曾受过他恩惠,却肯收留他照顾他,于他来说,着实是一大幸事。青随在他了小厮,因着容貌俏丽,姿柔弱,难免招来过心思龌龊之徒,所幸被南及时发现,将其重重责罚一顿,甚至打断了其骨,自此,再无人敢对青动些歪心思。

    “你既自知自已这张脸招蜂引蝶,就少去给我晃悠!”

    南置了那兵痞后,神不豫地对青。青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满

    “罢了,族人天有媚骨,尽招些孟浪之徒……” 南低低嘀咕两句,青没听得清楚,昂起正要发问,南转过,见他摸不着脑的样,重重叹了一气,拍拍他肩膀:

    “以后你不用去河边,呆在本将军帐里少门,知了么?”

    “喔。”

    青疑惑的心划了个大大问号。

    随即,南战甲,递于他:

    “去把这甲袍净。”

    青接过,见南便要走,抱着战甲问

    “将军,您的里衣我也拿去一并洗了罢。”

    南背脊僵了僵,摆了摆手,便大步跨了去。他脸上泛起一丝红,神颇为尴尬,只是青并未注意到。

    南将军倒也奇怪,换洗贴的衣,他全是亲力亲为,从不给青

    呆在军营的日过得很快,算算时日,竟然已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几日了太,天有些,青连着好几日竟都`梦,每次从睡梦醒来,一摸背脊,全是来的汗,掀开薄被一看`粘一片,连被上都沾了些白浊的,他的脸轰地一红了个透,赶悄悄翻床,偷偷换了里,将沾了污秽的被单卷成一团拿去河边洗。

    也不知怎地回事,这几日总是梦见些不正经的事,一醒来,就是这副难堪模样。

    他尝过`滋味,知这梦遗由何而起,羞耻之余,心却又躁动不安,或是因太久未尝`,心底竟然悄悄升起了几丝渴望。

    夜人静时,军营早已沉静了来,青居住的那间小小侧房里,却隐隐自屋一丝

    “唔啊……”

    青躺在床榻上,发丝凌披在肩,衣衫半解,自衣间隙可窥见洁白修的双,微微并拢。再往上寻溯,顺着纤细的大,至稍沾染了胭脂红的,即将见到那玉笋般的`与私密的`,却扫兴的被衣角掩盖了,只可见腹略略敞的几发。他着几分雾气,迷蒙,角微红,一双杏惹人怜极极,仅仅是如此一副微醺的模样,便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他仍在半梦半醒间,尚未完全清醒。昨日将军在帐营宴请众属,他也偷偷喝了一酒,军的烧刀对他来说太过烈,才喝了半杯便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南将他送回了房。

    渐黑甜乡,随着酒劲上,浑都燥起来。半梦半醒之际,只见一黑影忽现他面前,模糊的影,看不见面容,他怔怔不知如何是好,那黑影却一把搂住他,熟悉的记忆顿时蹿如脑海,他慌忙喊着不要不要,可那黑影不理睬他,只遵从本能行事,将他摁倒在床,剥光他的衣衫,掰开他的双,尽的用力动着腰杆似乎永不知餮足。他被得几乎失了魂,一面觉得耻辱无比,可心更却隐隐到快活,叫嚣着让他去迎合,去用双缠住那黑影,乞求更多的愉。他为这样`的自己不齿,可喧嚣的快竟使得他昏昏脑攀住了那人的脖颈,对方顺着他动作伏`,却现一张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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