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一枪崩了我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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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首都,但其实真正的都城只有市心的一块。其余的像北区和现在他所在的西面的贫民窟,是和首都没关系的。贫民窟外一堵墙,除了贫民,其他人都不来。

    这是几年前面工程建起来的护栏,在桥锁多的是这新围墙,围墙前一例的血桐,把贫民窟圈成监狱的模样。

    所以傻七觉着去和来的差别并不大,毕竟即便来了,像他这人也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傻七一直转到终于见着一隅蓝天时,才意识到自己摸到了边缘。

    前一天八爪鱼是从小路带他去的,大概是某个围墙的缺,由店铺遮着。而今天傻七来时就见着围墙了,围墙建一圈,打一个上架块牌匾——民西村。

    傻七在缺买了几个包,看到了真正的大路。

    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路上人还不多,所以蹲守在这里的人就特别明显。

    也不过是买个包的空当,傻七边就有两个人朝他看了一。傻七把包兜里着肚,径直朝大路走去。

    前一天夜晚生意的人也陆陆续续从村里来买早,而那两个男人则佯装路人,一路尾随傻七。直到跟到对面的街时,傻七才把枪摸来。

    那两人立警醒,稍稍收住了脚步。

    傻七则一边检查着自己的弹,一边咬了一。包多的,溅到他的嘴边和手背。

    后的两个人似乎了一,一个人折返,而一个人继续跟。

    傻七一直没回,等到那人从余光里彻底消失。

    傻七三两把包吃完,又稍稍加快了脚步。

    傻七心说你们真不专业,跟人跟得那么明显,还他妈怕老不敢动手?八爪鱼不是说要稍微展示一实力吗,那就照他说的好了,反正有锅也是八爪鱼背。

    他三两步绕另一条街,那人也随其后。街上的店铺都没有开门,这是动手的好时机。

    傻七走到街的央停住脚步,把嘴里的包咽完,然后气,猛地转,举起手枪。

    果不其然,一个穿着风衣、背着挎包的人就在他后不远

    傻七想都没想,连续开了两枪。

    女孩们尖叫一声,四散逃开或原地蹲

    看着那人倒在地上扭动,傻七转了另一条小路。然后掏兜里的另一个包嘴里,顺手把枪

    (37)

    当天晚上和叔汇合时,叔的时差还停留在几天前。

    他说你躲债啊,你这回小心啊,不要躲没了命啊。

    傻七说,叔你说过了,我这是躲回来了。

    叔说哦,躲回来了啊——说着傻七的胳膊,又酒气,摇摇——哎呀,你又赌了,你说你有钱买酒不好,你——

    没说完,脑袋一磕桌面。

    赖叔则正常多了,见着叔睡了,便从兜里掏几叠染上他温度的小糕,丢给傻七。

    傻七问,这几天酒吧有来人吗?

    赖叔想了一会,答,“第一天有几个人来喝了两杯,说的,看着不像熟客。没坐多久,走了。第二天来了个穿西装的,问有没有冰鹫酒,厂说没有,就要了两杯火,喝完也走了。”

    厂是酒吧老板的绰号,早年听得他开过厂,三开三倒闭,后来认了自己没这个命,就开起了小酒吧。谁知这酒吧生意却还不错,之前在他厂过活的工人就没几个不喝酒的。

    熟客帮衬再介绍介绍,就一直开到了现在。

    而这绰号也跟到了现在。

    所以人的绰号总和他真正的经历有关系,比如傻七——从监狱就跟到他现在。傻里傻气,一听就知双商不

    傻七说知了,应该和自己没关系。

    赖叔却轻笑一声,夹着烟的手傻七,又——“冰鹫酒,这里就没卖过。”

    赖叔一直觉着傻七没他看上去那么傻,至少傻的人,不会和那一个来要冰鹫酒的家伙扯上关系。

    看着傻七又要装傻,赖叔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扯过来,压低声音质问——“冰鹫酒是酒,外橱窗里一瓶三十枚金币保底,你知这从哪的不?”

    傻七慨叹,说这居然是酒啊,看着字都认识,还以为是本地的好酒。说着还哈哈笑两声,说我喝过啊,有苦味,怪不得没有火酒畅快。

    赖叔却没跟着他笑,而是微微眯起睛盯着傻七,顿了顿,问——“你知这从哪的不?”

    傻七说我连它的都不知,你他妈还问我原产地。

    “蛇国首都商莲,”赖叔说,“商莲盛产冰鹫,它是蛇国的国酒。”

    傻七看着赖叔冷来的表,也愣了一,然后把手收回来一,说赖叔你怎么了,你这样拽着我,我还有怕怕的,你想告诉我啥?我都听你的。

    赖叔却没接话,继续盯着傻七一会,然后放开了手腕,闷了一烟。

    “傻七,你是土生土的狼国人,”赖叔说,烟雾隔绝了他脸上的表,但声音却清晰地传傻七的耳朵里——“你们狼国了不少叛徒,成了蛇国的走狗,你不会是其一个吧?”

    傻七大惊,他说赖叔,这话不能讲。我生是狼国的人,死是狼国的鬼,何况、何况——

    “我不是狼国人,但在我们家乡,忠于自己的土地是很重要的。”赖叔说,“我不知你为谁事,但你的事要是被狼国一些比较激的人知了,你——”

    赖叔没说完,烟雾散去,看得到他的目光转向了正在吧台皿的老板。

    赖叔说得没错,狼国的激派和保守派的斗争非常严峻。

    大多狼国本土人是激派,不愿意政府与蛇国好,不愿意成为蛇国的附属品,也不待见蛇国人,不待见一切从蛇国来的东西。

    保守派则恰恰相反,主张之前既然是兄弟,现在虽然分裂独立,但也仍是兄弟。兄弟就有相互帮助的必要,何况他们失不了蛇国的资助,与其与蛇国开战,不如与蛇国好。什么的不卑微,说到底十几年前还是穿一条的同胞。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主战,一个主和。

    政治上的分裂让民众也分裂成两派,观念向左,彼此敌对。

    而狼国这片暴力的土地又让仇恨得以发酵糜烂,以至于多年来因两派的不和,从上至产生过无数的血牺牲。

    到了现在,尤其在傻七混迹的这大多是激派的小酒馆和贫民区里,若是真了个叛徒,众人都算好的结果。

    傻七很想说不是啊,我上级明显是个激派,你看我都帮激派杀了好几个保守派了,我这立场不是很鲜明吗,就差没在脑袋上刻字了。

    但这话他是说不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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