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与俗 - 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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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用最决绝的方式宣的绝望。

    她应该明白,比她悲惨的人生还有很多,磨功夫般的痛苦也并非没有终

    但是谁也不是当事人,谁也无权妄言当事人的痛苦。

    发现尸的是江新

    周六午校合唱团为一个大型比赛排练,江新是队,提前来开门。

    看到周燕尸时,他跪在地上痛哭,报警的是和他一起来的珍珍。

    至于珍珍和曾文俊又怎么参与到这件事里,吴老师并不清楚。

    四人了谢,离开了她家。

    蔡飞把托车放到存车,把边包扔了后备箱,不顾薛冰的一再建议坐了副驾驶。

    “你真不嫌麻烦,还再来取车?”薛冰不可思议地问。

    “不麻烦。正好咱们讨论,帮你带带徒弟。小冰,把车打着,开会儿风,太冷了。”蔡飞说。

    薛冰打着火,两人从前排转过问姜准和聂诚有什么看法。

    有了之前的教训,姜准学乖了,决定个安静的聪明人,等着聂诚先说。

    聂诚稍作思考,开问了个问题:“胡小菲说的那个追她学校的人找到了吗?”

    面前两位穿制服的警官突然相视一笑,薛冰对他挑起了拇指,“好问题。还没找到。”

    “另外两个人呢?”

    “案发当天午就从牌局里揪来了。”

    “还在打牌?这两人是不是不知发生了什么。那现在还没找到的那个人很可能是畏罪潜逃。”聂诚说。

    蔡飞啧一声,忍不住提:“在打牌就是不知?心理素质好的杀人犯多了去了。没找到就是畏罪潜逃?是不是和这件案相关还不一定。胡小菲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潜意识里本就没质疑过她,还是说你知什么能佐证她的话?你这一句就扣了犯罪嫌疑人的帽,知不知什么影响。这两个结论都太武断。”

    这一通劈盖脸的质问听得姜准微微不安,他们毕竟是学生,就算说错了也不用这么上纲上线。

    聂诚脸薄一人,对自己要求又,稍微受他照顾都会脸红,怎么挨这批评?

    他悄悄观察聂诚的脸,没想到他完全无动于衷,连都不带颤的,立刻调整了思路,冷静地说:“抱歉,飞哥说得对。有时嫌疑人反侦查能力,也许放□□,让无辜的给有罪的,分散警方注意力,这我没忘,我只是觉得那是可能最大的况。我了解得太少,我离开音乐教室后发生的事全是靠胡小菲和蒋芳芳的话拼凑,曾天宇的死因,现场有几个人的脚印,还有没有其他涉案人,我都不清楚,确实太武断了。”

    聂诚一气说这学期最的话,蔡飞听完先是,然后琢磨过来不对劲了,“你小这是怨我没给你提供足够报?”

    “不敢不敢。”聂诚微笑着讨饶,双上攥着的拳慢慢放松,绷的也舒展了。

    他很在乎自己的观,就像蔡飞言语的意思,如果太过武断,很可能带歪侦查方向。

    他不为批评所动,并非不在乎,相反他自己的要求比蔡飞的批评还要严苛。

    虽然思维角度都很业余,但是这专业的神让姜准肃然起敬。

    他一直觉得只有自然科学才能严谨和知识,所以他对除了学习之外的事都不太走心。

    在这一刻,他心里有一动,也许他该更认真地生活。

    “喂,徒弟,到你了。想什么呢?”薛冰伸手在他前晃了晃。

    姜准回神,斟酌着说:“我赞同聂诚的看法,我觉得不太像是校人员所为。”

    “为什么?”

    “没有动机。一过半,乐团训练他每次都留,那天没有什么特别之。如果是校人员,早手了。”姜准说。

    蔡飞一皱眉,大概也想骂一句武断,又忍住直接说:“别忘了那天是平安夜。曾天宇就是看到胡小菲给聂诚送贺卡才跟他过不去的,他们就算平时关系不好,难天天动手?咱们刚听完周燕的事,她什么时候死的,1月30号,也是元旦之前圣诞之后。这可不叫没什么特别的。”

    姜准大脑转得飞快,一方面想说些关键案,另一方面想堵蔡飞个其不意。

    他沉片刻突然问:“值夜班的门卫,他说了什么?”

    蔡飞问“你说孟荣啊,怎么想起来问他?”

    “他和周燕得像。刚才看周燕初三毕业照就觉得她有熟,那时没想起来像谁。”姜准说。

    不等蔡飞说话,薛冰眉开:“终于说到上了!小诚没见孟荣,有吃亏。你的小伙伴很厉害,你可要加油了!”

    聂诚应了一声,

    姜准的张劲儿还没过去,生怕聂诚望他这一带着的不服输。

    还好,聂诚的只有认可和欣喜。

    “你俩别忙着窃喜,以后的考验还多着呢。不过看在姜准问了个好问题的份儿上,我向你们透,”薛冰压低声音说,“孟荣年轻时酗酒,妻受不了跟他离婚带走了两个女儿,还让两个女儿跟她姓周。”

    姜准和聂诚倒气,异同声:“周家妹的父亲!”

    薛冰满意地回过,“走了,回局里。诶,你真不骑你的托了?”

    “不骑,走吧。”蔡飞说。

    今天周末,警局的人不见少。到了分局门,聂诚跟着往里走,被姜准拉了回来。

    “累了?”聂诚茫然地问,“你不是想知这案的来龙去脉吗,局里能听到更多。说不定能搞清楚曾天宇的死因。”

    姜准啧一声,这人刚才还聪明,这会儿怎么榆木疙瘩似的。

    “我是想知,但不是现在。”他朝着蔡飞和薛冰的背影一扬

    聂诚更困惑了,“你担心他们知?他们刚才肯和我们说案,就证明会对我们网开一面。我们作为被害人的同学,说不定还能提供新线索。”

    “我说你……”姜准皱起了眉,看着来往的民警,揽过聂诚的肩,凑到聂诚耳边说,“蔡飞喜薛冰,给他们时间。”

    聂诚瞪大了,目光意识地追着刚才两人离开的方向看去。

    “你怎么看来的?”聂诚的里也有了敬佩。

    “我倒想问你怎么没看来。我对蔡飞了解不多,不过他去时骑托肯定有耍酷的成分在,回来特意坐副驾时你以为他真懒得骑回去?”姜准说。

    聂诚了悟,:“我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他们认识几年了?”

    “五六年吧,了局里以后才认识的。”聂诚说,“我是不是该帮帮飞哥,不知什么意思。也许再过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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