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听明白了的赵同学咬牙艰难:“放心吧,我忍得住。”
但是世界上为什么会存在这么拉仇恨的人啊!!!
经过这么特别的开场,气氛倒活泛起来了。虽然仍不免互相戒备,但这戒备更像是病毒危机状态
的生存本能,与恶意是两码事。
没有恶意,便可以和平相。
当然能不能产生厚友谊,要
给时间。
四个人被邀请到地铺就坐,稍微看一环境,2班同学就明白,这属于上宾待遇。
原本随意在各坐的八个小伙伴,也拾起自己手机,围了过来。一时地铺上有些拥挤,又有些温
,十二个人你挨着我我挤着你,倒分不
一班二班了。
“你们都拿着手机嘛?”冯起白奇怪地环顾一圈,发现好几个人都攥着手机,“不是断网了吗?这大半夜的,玩单机游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伤心事又被勾起,宋斐一声叹息:“别提了,好不容易灵光乍现,想起来广播了,居然没一个手机有。”
“我们有。”冯起白忽然。
八个小伙伴一起瞪大睛:“啊?”
“但是没用。”何之问接,同时从兜里掏
自己的华为,解锁屏幕,两
,
开收音机,
上耳机,末了把白
耳线递给宋斐。
这厢宋斐接过耳机耳朵,那厢罗庚独望自家华为,无语凝噎——都他妈是支持国货,怎么人家一买就能选
带收音机的机型呢!
滋滋。
啦啦。
滋啦啦。
努力持了两分钟,宋斐终于确定,耳机里没一
人类语言。哪怕是西班牙语阿拉伯话也行啊!
但他不死心:“全是电音,要不你再调个台试试?”
何之问举起手机,把屏幕亮给他看,无奈:“我一直在调台。刚
事的时候不是响过校园广播吗,那时候我就想到用手机收音机了,但是没用的。手机
置收音机基本上都是FM调频,这
属于超短波段,直线传播,传播距离很有限,这
波段只能收听本地节目。”
“不对啊,”罗庚再次想起被自家老爹广播摧残的岁月,“我爸一天到晚听的都是FM几几,也有非把耳机
给我,
着我也听,我记得有新闻联播啊。”
何之问:“那是本地广电心收到信号后
行的二次转制,再通过FM调频播到附近地区。”
宋斐似乎明白了:“现在FM里搜不到任何台,电视也没信号,那就是说……我们这个城市的广播、电视系统都已经没办法正常运转了?”
“甚至可能是全省。”何之问推了一镜,用词是理工男特有的严谨,“FM调频的传播距离虽然短,但也未必一定局限在一个城市,很多时候也能搜到周边城市的台,所以……”
接来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明白。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但在接二连三的失望之后,再失望一次,也没什么。起码不用再抓心挠肝地懊恼为何没买一个带置收音机的手机了,还顺
涨了学问。
“何同学,你不是理系的吗,怎么对无线电这么门儿清?”
何之问腼腆一笑:“嘿嘿,业余好。”
本就胖胖的脸这一笑更憨态可掬了。
宋斐一边慨活到老学到老啊,一边想
度消化一
对方关于收音机频
的科普,但在重新捋一遍之前对话后,发现了问题:“等等,你说通过FM调频听见的央视新闻是经过了本地广电
心的二次转制,那本地广电又是怎么收到这些信号的?总不能也是调频吧,咱们大好河山幅员辽阔,那得一段一段接力多少回?”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们的原因。”话赶话说到这里,何之问也觉得神奇,原本还担心不知从哪里讲起,这可好,遇上一班勤学好问的校友,倒省事了,
到渠成,“如果,我是说如果,国家真的没有放弃给我们这些幸存者传递信息,那么最有效的渠
就两个,一个是无线电波,而且必须是传输距离最远的SW,短波;再一个就是卫星电视信号,由依然在运转的地面信号发
基站,把信号发
到通讯卫星上,然后卫星再把信号传回地面。这两
都是不需要通过任何
转,直接就能接收的。”
“没有如果。”宋斐毫不迟疑,“我们冒着被咬的危险也要去开电视,就是我们相信会有信息传过来。”
何之问闻言环顾1班所有同学,发现大家脸上的表基本都和宋斐差不多,不敢说
定如铁,但也心怀信任。
他转看看自己的三个同伴,收到了肯定的
神。
何之问气,终于说到了来意:“我们和你们一样,也迫切地想知
外面的信息。但是想接收短波信号,就必须要
到一台能收这个波段信号的收音机,或者直接全波段收音机更好。再不然就是想办法
到一个卫星锅连电视,但不
哪个,单凭我们几个都恐怕不行。”
“所以你们是想跟我们合作?”
“对。”
“哪里有这收音机或者卫星锅?”
“不能确定。”
“……”
宋斐无语,白激动了,刚想吐槽没目标你说这么多嘛,却听周一律问:“四六级听力收音机行吗?”
1班小伙伴前一亮,真要是四六级听力收音机行,那不用愁了,满满好几个教学楼肯定都是。
“不行,”何之问显然早考虑过这个问题,“咱们统一发的听力收音机只有AF校园广播和FM调频两个波段,收不到其他。”
“车载收音机呢?”乔司奇忽然话。
十一双睛齐刷刷看过去,这个提议说不上惊为天人,但思路十分特别。
何之问很快回过神,认真思索片刻,回答:“不好说,还是得看收音机本
带不带这个波段。另外如果是咱们学校的地
停车场,就算带这个波段,想收到恐怕都会很难。”
“你要跑地停车场砸玻璃?”周一律想不
还有别的招,除非撞大运碰见忘记关窗或者锁车门的糊涂
。
乔司奇莫名其妙:“我自己的车拿钥匙就能开了,砸玻璃嘛?”
所有同学:“你在学校有车?!”
宋斐:“你带着车钥匙?!”
这大家不看乔司奇,改看宋斐了。
后者囧,连忙看向乔司奇,以提问代替解释:“你不是逃回宿舍的吗,还带着车钥匙了?”
“钥匙手机钱包,逃命也不能忘这三样东西啊。”Johns同学说着竟真从袋里摸
一个钥匙圈,上面倒也简单,就拴着一把宿舍钥匙,两把应该是家里钥匙,外带一个也
简单的车钥匙。
“你一外地的个车到学校来
嘛?”周一律代替所有小伙伴问。事实上家在本地的开车来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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