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传说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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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用尾瞟我一:“你不是说让我瞧瞧?我瞧瞧再顺便抹些药有何不妥?”他这么说,我一时无法反驳。十七又:“回打架不要如此拼命。”我不置可否,忽然想到了一事,便问他:“你是如何同寒雪解释的?”

    “寒雪?”

    我想了一想,:“穿绛红袍的那个。”

    “哦,我同他说你是我娘,劳他先行个方便,让你歇一歇。”

    我抖了一抖。

    一路无事,顺利地回了清河。

    怀苏正在室习字,见了我,放了手的紫毫,扬起温淡的笑,:“你回来了。”我先去倒了杯冷茶,才回他:“恩,很顺利。”怀苏将视线投向我边,再用惑然的神投向我,我看看边从容地与我一样倒了杯茶的人,仔细想了一想,向怀苏:“他叫连止,我的朋友。”再伸过去低声问十七:“哪个连?哪个止?”十七:“姓氏连,止境止。”

    怀苏温声:“连公。”

    我与他:“唤连止便好,连公什么的忒麻烦。”

    怀苏却:“连公者,怎能直呼名讳?”

    我奇了:“你那日倒是十分快地便唤我时离,又是什么理?”

    怀苏:“时离与我一般年纪,这样并无不妥。”

    ……

    我没能驳回怀苏这一句,只想起一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我虽然看起来年纪轻,其实很能算个老夜妖了,也无法向怀苏解释。遂拐个话去问十七:“你为何跟着我来?”

    十七一手执杯,淡淡:“无事可。”又:“连止。”

    连止就连止罢。

    回来的第二日,薛真便来了楼里,十分喜地捧着柳映的信回了,我也十分喜地数着银币。

    一个银币能换十贯铜钱,一贯铜钱能换百笼包,由此看来,这个营生确实能养活我与怀苏。现在虽多了一个吃饭的,左右也吃不了很多。夜妖是无需的,连止不过在怀苏面前个样。我虽也不用,不过却连那齿间的满足,遂常常与凡人一般一日三餐。

    这一桩生意的我蠢蠢动,觉这个事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些银将小楼修葺一番,又换了个气派的牌匾,仍是无字的。

    连止表示不明白,问我:“既然还未决定好名字,不挂便是,为何要将空的挂去?”

    我踱步作邃状:“这是引人注目。”

    指指外面的行人,:“你不觉得最近观察这小楼的人多了些吗?”

    连止:“确实多了些。”

    我继续背手踱步,得意:“这是隔铺的大爷说给我的。这叫独!树!一!帜!”

    “那你便不准备题字了?”连止端详着空匾。

    我:“目前还未想好题何字。”

    “那便不题字好了。”连止,看向我:“我去取笔墨。”

    看着前这从容挥墨的人,我方想起来,连止在冥司,不止是任务,在一堆只懂得打杀的夜妖间,也是极难得的懂人间书画的人。

    空匾上盛开了一枝梅,寂静而烈。

    一红几许墨。

    连止:“既然的是寻人寻的营生,那便是带着一没有结果的希望。若要用象来表示,那便只有了。”

    有无果。

    我:“你这画的真好看。”对我来说,有一莫名的引。

    我挪到门另一边,将门上贴着的营业说明揭了。连止问:“怎么了?”我一边将宣纸叠起一边:“你说我们是寻人寻的,我也觉得这寻人寻的说法比较好。”

    当初我写这个说明时,将人间看的过于简单,以为自己作为一个活得很久、见识也很广阔的夜妖,应付起凡人的事来应当绰绰有余。而这几日总有人来拜托些奇怪的事,我觉得不到也不能。现在若把营生限制在寻人寻,想来一切都会简单起来。

    我另起一纸,只有一个“寻”字。

    连止站在我后,我贴完宣纸看了一牌匾,说:“以后我们这就是楼了。”

    ☆、梦里无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以说以上几章都是前传吗==!

    正想把名字改作有生之年,也不知合不合得来

    连止与我不同,虽作为夜妖常常到人间来,我却从未见他在别的时候来过人间,是以觉得他现在暂居这,应当对人间是有些新奇的,遂闲来便领着他各转一转。

    起先的是我常听的那家曲楼,连止并无甚表态,听曲时我余光端详了他一会,还算认真。而一曲临了,忽听他:“走罢。”我尚未从曲回神,只意识地看他,有些迷茫不解。

    连止:“去安静些的地方。”

    因而便是现在,我俩坐在一家茶楼,楼上临窗。临窗一向是客人喜的位置,临着望不见尽的清河,有风有有鸟有树。

    安静得很。

    茶楼的茶自然与家里的不同,可惜我对这一不通,只是觉得比家里的略略好用些罢了。连止倒是神有些微妙的变化,饮了一杯后又斟了一杯,这一不是一饮尽,而是凝着那杯里的茶,神是我并未见过的远。

    我将茶杯举到前,仔细地看了一看,并未看什么来。遂问他:“这茶,有什么不同之?”

    连止示意我嗅一嗅,除了茶叶我并未嗅别的来。连止:“是莲。”

    “这个时节哪有什么莲?”我

    “应当是陈年的莲。”

    此时路过的老板闻言乐呵呵:“公真是慧,我家的茶都加了些莲末,是取前年的莲研磨而来,留了莲的香气,与这茶香很是相。”

    连止,老板的笑容十分亲切:“公是第一位品香的客人,因这两,还并未有人认。”

    听这么一说,我又饮了一杯,齿间留的滋味确比一般的茶要独特些,是不是莲我着实吃不。老板乐呵呵地走了,临走看着连止的神仿佛遇到了忘年的知己,十分欣

    清河的风很舒得吃饱喝足的我困意绵绵。回去的路上,困意愈发,我觉得自己走两步便会一摔倒。

    这一觉睡得有些难受,朦胧梦魇缠绕,异常的痛楚,却并不是伤的痛,像是从某挣扎而的疼。梦里一片灰沉沉的雾,连自己都看不清。,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手心是一红莲。模模糊糊的,却有一觉,那梦里的人其实并不是自己。这挣不开的疼痛,也并不像是自己的。

    不知多久,梦里的雾虽未散去,人影却消失了,疼痛也跟着淡了,终于能够睁开

    同连止回来时尚是正午,现在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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