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要不一会你再问问他们。”
程锦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要赶
吃完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思觅看了看叶莱和步
，“是不是还有别的发现。”
步笑
：“杨老师真
锐。算是有，不过还没有完全确定。”
哦？程锦抬
。
叶莱：“在周智车上的撞击
位，发现了别的汽车的漆。”
也就是说，周智的车和别的车相撞过。在市区
时，周智的车还是完好的。所以，这撞击肯定是发生在
城后。至于撞车地
是哪里，暂时还无法确定。
程锦：“之前你们带回来的样本……？”
“正在
对比。”
程锦微微。
吃完饭，程锦他们去了鉴证科，几个刑警也跟他们一起去了。
办公室里只有小安在，她说：“游铎和韩彬去化验油漆了。”
“哦。”程锦，“那张照片是什么样
的？”
小安在她的电脑打开了一张照片，放大让大家看，“这样的。”
真的很模糊，非常的艺术化，只隐约拍到了半个残影，看得那人是短发，
上的衣服是
的，其他特征无法辨别。
程锦：“能修复吗？”
小安严肃地摇。等游铎回来了，她向他吐槽：这要怎么修复啊，难让我凭想象力画个人像来？
她也只能向游铎抱怨了，因为外行人听不懂啊。
外行人们此时都一脸遗憾地看着那张“废片”，齐声叹气，“唉，太可惜了。”
程锦恢复得很快，听说那照片无法修复，他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小安，周智的手机里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小安悄声：“有的，里面有很多名人的电话号码。”
“……”
步惊喜状，“哇！快复制一份给我。”
程锦敲了敲桌。
小安赶补救：“我会再多检查几次的，争取找到有用的信息！”
程锦轻拍了她的，“行了。”
杨思觅看着程锦的手，然后伸手握住。
小安看了看他们，然后把脑袋凑到杨思觅前，大义凛然地：“杨老师也拍一吧！”
“那我也要拍……”步笑着伸爪，但不等得手，就“啪”地被叶莱给拍开了。步装模作样地叫疼，“哎哟哟哟……”
程锦拉着杨思觅往旁边挪了两步，避开他们的打闹，“行了，都认真，工作时间。”
“我很认真！”小安
直背，坐得非常端正，“接来，我们来看行车记录仪的录像吧。”
程锦：“不是坏了？”
“嗯，是坏了，拍的录像连这张照片都不如。”小安用播放
打开了一个视频，“你们看，就这样的。”
程锦顺
：“也不能修复？”
“……不能。”
播放上灰蒙蒙一片，只能看到隐约的灰
廓，无法辨别拍摄到的是什么东西。
录像就这边一直灰着，直到播到最后一分多
时，图像猛然发生了变化，像是旋转了起来，又像是在坐过山车。
步抱着手臂，摸了摸
，“这是发生车祸了吧。”
杨思觅：“两车相撞。”
“是吗？”步眯着
睛看着电脑屏幕，“小安，倒回去，放慢速度。”
小安：“先全看完嘛。”
录相画面混
了几秒，然后静止了，过了十多秒后，画面突然又抖动了起来，但依然是什么也看不清，再几秒后，画面黑了……录像播放结束。
杨思觅晃了晃
，撞了程锦，“看懂了吗？”
程锦微笑：“没，我力不行。”
杨思觅嘴角一弯，“你是缺乏这方面经验。”他开始了解说，“有一辆车迎面朝周智的车开过来，周智的车急拐弯，但还是撞上了，然后汽车落
了。不过，副驾驶上的人应该在落前就了车。”说完他望着程锦，“嗯？”
程锦笑着揽住他，“谢谢你的解说，我懂了。”只是，刚才杨思觅说他缺乏经验，难是说他缺乏撞车的经验？
步指挥小安，“来，倒回去再看看。”他要看一到底是不是两车相撞。
录像被倒回一分钟前，画面由平静变得剧烈抖动，但仍然看不清是否是撞上别的车了。
步：“叶，你看到什么了吗？”
叶莱摇，“我力更加不行。”反正老大也没看什么来。
步看向靠在程锦上的杨思觅，“怎么就是撞上车了？不能是撞到岩石上吗？”
杨思觅掀了睫
，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程锦握了握杨思觅的手。
杨思觅：“先撞到了车然后才刮到岩石，你看画面翻
的轨迹，这是撞上了行驶
的车，两辆车应该旋转着
动了比较
的距离，如果是直接撞上岩石……”他突然停了来，简单
暴地，“不是说了车撞击位蹭上了别的车的漆吗？”
“……”
哦，对。步抬起手，盖住脸，狠狠地搓了两把。
过了会儿，步转过弯来了，“不对不对，现在还没有证据能表明，周智是在落现场撞车的。”
程锦：“你带回来的样本验完或许就有证据了。”只要能验周智车上蹭上的那车漆，那就证明当时还有另一辆车在现场。
第4章 继承人4
第二天早上，游铎向程锦汇报：从岩石上刮来的车漆和周智车上蹭到的车漆成份是相同的。
也就是说，基本可以确定周智是在落现场的车祸。
步：“所以说，可以确定是他杀了？”
游铎赞同，“我觉得很可能是。”
韩彬也：“巧合太多了。”
小安倒是说：“也可能是意外吧？不是经常有肇事者在车祸后逃离现场的吗？”她说的是车祸的另一辆车。“哦，对啦，确定它不在河底吧？”
“没有。”游铎，“河里只有周智的车。”
“那车跑了还可以解释，但周智车上的另一人要怎么解释呢？”叶莱。
大家都皱眉，是啊，在他们这些旁观者，这个人简直像个幽灵，要不是有那张模糊的照片，都没人知当时车上还有另一个人。
步懒散地：“周智自己在某个时候让他上车的呗。这人逃命速度也真是快，可惜不肯帮周智一把，不知是吓
了，还是和周智有仇。”
周智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显示，车祸后，汽车并没有立刻就坠
河，而是过了十几秒才落
河里。发生车祸的路边是片山崖，那山崖是个略微向河那边倾斜的斜面，周智的车可能是失控后沿着斜坡河里去了。车上的另一人，应该是在车还没去前跑掉的。
“哎呀！”小安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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