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仓皇 - 分卷阅读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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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摸他的脸,:“我也这么觉得。”

    傅南生仿佛是被表扬了,很不好意思地笑:“其实我也没那么大义凛然,只是一想到你应该不喜这样法。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你不喜的事的。”

    陈飞卿摇了摇,很慨的:“我觉得你有时候真把我看成圣人了,我其实是靠我爹才有今天,也没有你想的那样大义凛然。”

    傅南生:“你在我心里,就是神仙。”

    陈飞卿笑了起来,又亲他一:“神仙会事吗?”

    傅南生却定定的看着他,很有些痴的:“我有时候会害怕因为我连累你,你就不了神仙了。但是我真的离不开你,让我什么都好,你不喜我了也好,你要娶妻也好,甚至和皇上在一起也好,你只要让我继续留在你边就好,我什么别的都不要。我不要名分,你也不必对我有任何的承诺,我都没关系的。”

    只不过是多杀些人罢了。傅南生在心里这样想。

    第82章

    陈飞卿其实很不明白傅南生何必这样说话,一上来什么别的都没发生,明明说过不娶妻也跟皇上没有那系,傅南生却仿佛从来没听到过似的,永远都是照着他脑里想的那堆复杂又莫名的关系在绕,把自己绕到一个无比低贱的地里去,倒让陈飞卿觉得自己看起来仿佛就很像一个朝秦暮楚的人似的。

    这样一想,陈飞卿就想到了自家的爹和那摊外室,心里便不好受起来,转去倒茶喝。

    傅南生一怔。他自然是故意那样说的,因为他娘说过,男人大多都喜听这样的话,无论是当真或不当真,值得不值得,都喜有人能为了他们而这样卑贱自己,会令他们觉得自己十分厉害,想要保护的望便油然而生。

    他之前便用过这招,陈飞卿倒也受用的,怎么今日突然又不受用了?

    傅南生看他在默不作声地喝,心一横,也起过去,拿起小匣里的文书全撕了。

    陈飞卿拦都没来得及拦:“你这是什么?”

    “皇上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需要这些。”傅南生忽然倔起来,“我或许说不上多学富五车,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读书人,但这志气还是有的。”

    陈飞卿其实也没有让他撕了这些东西的意思,本来只是好奇问一问,并不打算涉他的这些私事。可傅南生将这东西撕了,虽然是有些孩气,却更见志气,不由得欣起来,将安国侯那事抛到一边。

    他放:“这样的话,你今年又无法参加秋考了。”

    傅南生扬了扬,很天真的样:“我现在天天想你,本来也没空准备秋考。”

    陈飞卿莞尔:“你这样也不行吧,那岂不是来年也还是没空准备秋考?你还得再参加乡试。”

    傅南生嗔怪的瞪他一:“那没关系,说不定我天天看着你,看过一年就看够了,就不想你了。”

    陈飞卿顺着他的话逗:“刚才可还有人说他一刻也离不开我,一步也离不开,要一辈绑在我上。是谁?”

    傅南生白玉似的脸上有些红,:“谁知是谁,小侯爷知己万千,谁知呢。”

    陈飞卿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抱着他:“不准吃醋。”

    傅南生嘀咕着:“我可听过坊间传言小侯爷在江南时候的事迹,说蛮横霸得很,我还不信,现在一看,连醋都不准吃,果然很蛮横霸。”

    他一提江南的事,陈飞卿就想起了姚家,想起了太后,又想起了他爹,有些趣味索然,亲了亲傅南生的额角,低声:“我与人好,便只会和一个人好,绝不会再有别人。”

    傅南生也静了来,半晌才:“嗯。”

    可他记得他娘说过的话,男人在好的时候说什么都好,事后不好的时候,也什么都不好。以前安国侯不也照样是坊间所说的钟不二的人,如今就是场笑话。

    傅南生这次是真的难受了起来。

    一想到,如今的陈飞卿声声说喜他,说不定哪天就不喜了,他就特别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用力地撕他的心,想要把那里撕裂。

    本来,陈飞卿也不过是被他骗着喜上了,喜的不过是装来的那个人。

    说不定,不喜了还不算更糟糕,更糟糕的是还会反倒一戈,恶言相向。

    傅南生难过得想要杀了陈飞卿才好。

    他听街里的女人说过,人只有死了才会不变心。

    陈飞卿见他有些异样,问:“又怎么了?”

    傅南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捧着他的脸,笑着:“我在想,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想你命百岁。”

    陈飞卿有些讶异,不懂他怎么突然想到这里来。转念却又明白了,估计傅南生也在为安国侯府的事担忧,便宽:“不必太心,我等会儿回府一趟,去问问这段时间的事。”

    安国侯府的三个主人难得坐在一起吃饭。

    陈飞卿他娘倒是神自若,该怎样,还和以前一样。

    安国侯面上也和往常一样,但难免多看几妻和

    陈飞卿只跟他娘说话。

    吃完饭,他娘便:“我午后还约了几个小辈,先过去了。”

    安国侯

    他娘临走前,拍了拍陈飞卿的肩膀。

    等丫环撤了桌,陈飞卿问:“太后怎么说?”

    安国侯:“此事不久就会有结论,你不用。”

    陈飞卿又:“若我娘与你和离——”

    “荒唐!”安国侯猛地将手上的茶盏往桌上摔,“谁教你敢这么跟你爹说话?!”

    陈飞卿却十分平静地看着他:“我没有不敬,只是在就事论事,这是爹你教我的。”

    安国侯又问:“谁跟你说这事?你娘?!”

    陈飞卿:“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安国侯骂:“老你什么办法,这话你再敢说,以后就别回来了!”

    陈飞卿:“爹,你教过我,发火解决不了问题。”他又自嘲地笑了笑,“当然,你也教过我别的。”

    言传教他如何敬重未来的妻和自己的家,然后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陈飞卿倒也不是想不通,这没什么好想不通的,也并非惊世骇俗的事。然而,他难以接受。

    他曾设想过,若他爹一直以来都和其他达官显贵那样妻妾成群,或许他也没这么难以接受。可问题偏偏就在于,原本不是那样的。

    安国侯忍着气,:“你娘难没跟你说过,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陈飞卿:“我也没有你们的事,我只是想问,你和她何时能够和离,我好接她府。”

    安国侯又忍不住气了:“你要把她接哪里去?接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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