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_杀人动机by穆卿衣

的睡过去了。这一觉睡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多钟了。面得象个小钢炮。我自己请五姑娘帮了一会儿忙，脑里一会想到丁丁，一会儿又想到程明，当从程明上飘到李信如的时候，我放开了手，觉得睡意全无了。最近大家全都忙着抓那个阿伯杀手去了，一案未平，一案又起，实在搞得我心烦意，连手也不能集力。我慢腾腾的坐起，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向我们的儿反映一，我总觉得李信如的案还没完，不能就这样放一边儿去，我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再去巡街了，让我在局里好好呆一天，把李信如的案再好好看看，不过我很快放弃了这想法。我们明查秋毫的儿一定会发现我的不良用心，他一定会狠狠的批评我一有工作就找借溜边儿，拈轻怕重什么的。其实我也可以请一天病假，我的公休假虽然已经用完了，请病假也许会被扣钱什么的，不过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午找个机会和钱麻他们打几圈就什么都找回来了。打定主意之后，我光着脚床，跑去厕所撒了，然后回来，这一次好好的脱了衣服，舒舒服服的躺，拨通了琉璃的手机号。“陈鱼？”琉璃大概正挤在上班的公车上，手机那边嘈杂得不得了。听到我的声音，她大声的说：“你又怎么了？该不是又病了吧？”

“你太了解我了，琉璃。”

“一大早打来准没好事儿。去去去，你嘛自己不找儿请假，每次都要我帮你请。”

“谁叫你漂亮呢，我发现儿特别疼你，你说的话他没那么容易生气。”

“去你的，少胡说八了！”琉璃“叭”的收了电话。

不过我知琉璃一定会去帮我请假的，很多时候她还是讲义气的。整个上午都在被窝里磨蹭过去了，连早饭也没吃。其实我也没睡着，只是大冬天的，躺在床上总比着寒风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我把手机关了，电话线也了，省得接到儿罗里罗索的批评电话，我知，他才不会相信我真病了呢。午的时候我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有一条是局里打来的，有一条是李染打给我的，这个小姑娘这段时间打过几次电话给我，开始我还抱着多了解案的神和她有过接，后来发现她纯粹是想泡我，就不再理她了。李信如已经伤够她的心了，我无谓再给她破碎的心灵多加一创伤。除了不能给她，李信如至少还能给她钱和，我恐怕这两样东西都没办法提供给她。而最重要的是，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办法把她完全从嫌疑人名单上减掉，她主动接我也许是别有用心的，而从她对她漠不关心的态度来看，这个年轻的女孩可以说是十分冷血。最后一个则是程明的电话号码。

我洗了脸漱了，到楼的大排档吃了一份麻婆豆腐饭，就给程明的律师楼打了电话，我想他这时候应该在办公室。电话转接过去，我意料的是，电话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程明律师办公室，请问您哪位？”

我觉得这音很熟，年的侦破经验让我对人的相貌，声音之类的都很。我愣了一才想起这是李信如的前助理艾小，我曾经和她谈过话，对她印象的。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格外矜持，让我想起琉璃说她是一个自恋的女人之类的话。“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她又重复了一次。

“啊，我找程律师。”我说，“他不在？”

“程律师有事去了，请问您哪位？”

“我是他朋友，您知不知他上哪儿去了，是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应该不是吧……”她突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您是程律师北京政法大学的同学吗？程律师待过，要是他的老同学打电话来，就说他今天午三钟以后有空，到时他会和您联系的。”

有一非常奇怪的觉，象蔓藤一样爬过我的背脊，慢慢，抓了我的心。“……”我无意识的了嘴，重复了一次：“北京政法大学？”

“嗯？”艾小说。

“没事，谢谢你。”我说着，慢慢的合上了手机盖，收了线。我坐在大排档的塑料板凳上，有一神的看着，不远，一个农村来的小伙计蹲在路边，在一大桶泛着洗洁泡沫的污奋勇洗涮着脏碗，污顺着小路得到都是，一个穿著红衣的小女孩嗒嗒嗒地从这些污跑过，她兴奋地用力踢着油腻腻的泡沬，她的妈妈立刻严厉的呵斥着她，扭着她的红手臂把她带走了，有一胖的女人拖着她瘦的男朋友经过，站在我边对着大排挡那气腾腾的糙米饭和腻的盆菜犹豫不决的看了好一会儿，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决定离开了，手拖着手。跟着来了几个民工，个个手里都拿着脸盆大的饭碗，他们是大排挡老板最不迎的人，因为一条柞菜就够他们半碗饭的了，而大排挡的饭是一元钱够的。这几个民工上把重重我包围了，他们合起来要了两个菜，捧着手那一脸盆的米饭，或蹲或坐，就狼吞虎咽的开始吃起来。今天的天气不错，冬天的太懒洋洋的照着这个灰仆仆的城市。我就坐在这金灰的光，了一支烟，看着手的香烟袅袅上升，一直消失在淡蓝的天空。我无法相信程明会对我说谎，他明明说过，他是绝不会说谎的人。那天我问他是不是西政的老同学来找他的时候，他是在车上，而手机的讯号不好，他一定没有听清楚，或者是我讲得不够清楚，是的，一定是这样。可是，他曾经说过，他和李信如是老同学，可是李信如明明是毕业于西政。这是怎么回事呢？也许他们是学的同学？也许是小学同学？也许是幼儿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