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了。
我们却可是趁机玩的一个开心。莫秋雯看过几场戏后，竟然也喜
上了唱戏，后来又从我这里借去了剧本学唱。很快，我们几个就蹿成了一
戏。我依然是李克用，陈大壮依然是我的儿
，商君秋唱二皇娘，莫秋雯则是唱大皇娘。至于莫秋雯的男朋友就只能去敲梆了，那些丝竹弦
，他一样也拿不起来，即便是敲梆也敲不什么节奏，莫秋雯袒护着说“他就是一个天生看戏的料儿。”这还真是一个很笨的男人，我一直猜不透莫秋雯看上了他的哪一
。
后来，莫秋雯学戏成了瘾，天天都拉着我们几个在家唱戏。常常就是她来茶馆一忽悠，我父亲就轻轻松松的放我走了。虽然我不想跟那对
恋
的
人走得太近，但回家唱戏总要比在茶馆伺候人好上很多。
那一段时间，家里每天都是咿咿呀呀吵闹的不行，但母亲却乐在其，她
本猜不到我和莫秋雯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生活就是得过且过，我要隐藏的东西更多，因为我既要隐藏我和莫秋雯关系，又要隐藏我和商君秋的关系，一个没有关系要假装有关系的样，还有一个是有关系却要装没有关系的样。唱戏，我觉得我的生活就像是在唱戏，亦真亦假掺杂期间，我觉得这样很好玩。
商君秋渐渐习惯了与我的生活，因为要避嫌，我只会隔三差五的住在他那里，至于留给父母亲的借
就是编剧本或排练新戏。对于我这样一个已经订过亲的男人来说，他们对我说的话没有一丝的怀疑。
我努力的劝说商君秋搬回来住，可是他
决不同意，他说他还是觉得这样过舒服，既省去了天天要见面的烦恼，也可以省去很多没有必要的用于搪
的谎言。我说你就不想我吗？他说他也会想，但他又说自己必须要学会控制，任由发展的话，谁都伤不起那个结局。
的确，这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我们在白天的生活努力藏起自己的尾
，到了晚上，我们才会迫不及待的找回那份真正属于我们的纵|
狂。
第 13 章
有一次，商君秋问我是喜台上那个化了妆的
旦，还是喜台
这个卸了妆的戏，我说：“我只喜那个真实的你。”
端午节的时候，家里
例唱堂戏。莫秋雯和他的男朋友也来了。戏散之后，莫秋雯看见佣人要去拆台，急忙拦住说：“先别拆，我们还要玩一会儿呢。”
父亲也来了兴致说：“行，那你们唱，我给你们伴奏。”
“我想让连城给我画个脸谱，伯父您看成吗？”莫秋雯说完又装一副乖巧的样看着我的父亲。
“那有什么不成。”父亲答应完了就看着我说：“连城，你给秋雯勾个脸谱。”
我生气地看了一
莫秋雯，“怎么着，看我不，还把未来的公公搬来了？”
商君秋这时拉我一把，笑着说：“你就给她勾一个吧。”
我犹豫了一，又看了看莫秋雯，“来，我给你画个大脸，包你满意。”
“哼，我只要旦，要和君秋那个一样的。”
“不要闹了，你好歹给她勾一个吧。你不来，我来。”商君秋说。
“算了，还是我来吧，这丫
脸
儿厚。”
全北京城的票友们都知
，我小三爷儿只给他一个人勾脸谱。多少年来，我勾过了几百张的脸谱，但这些脸谱全都是画在了商君秋的脸上。我乐此不疲，我心甘愿，看着他的
丽，我总是会习惯
的陶醉。
我来到厢房的门，看着正一脸地望着我的莫秋雯说：“来吧，小
。”
莫秋雯听了，
颠颠的跑了过来，然后殷勤地为我掀起了门帘，“三爷，您请。”
我看着她，笑了笑，压低声音说：“走，三爷带你
个
房。”
她吃惊的看了我一说：“你还真坏。”
“都是你自找的，玩玩就算了，化什么妆啊。”
“好看，我喜。您就
抬贵手成全‘哀家’一次吧。”
我笑了笑，从
屉里拿那些画脸用的瓶瓶罐罐。莫秋雯见了好奇的拿这个看看，拿那个看看。
“小心，这些都是全北平城里最好的东西。摔坏了可是要赔钱的啊。”
“那商君秋摔坏了用赔钱不？”
“在我家不许说这个，不然我真给你画个窦尔敦的脸来。”
“您就行行好吧，我不说了，画吧。”
我小心翼翼的在她脸上拍着底
，至于眉、鼻窝和嘴角也是面面俱到，毕竟画脸谱是我最擅
也是最认真愿意去
的一件事。拍完底，我给她涂腮红，抹胭脂，画圈，吊眉
……就像给商君秋勾脸谱时一样，我把这看是我的一个作品。
定妆之后，我一边给她贴片一边嬉笑着说：“你真的不会脸红？”
“脸倒是没红，心
倒是
快的。我男朋友都没有这样摸过我的脸。”
“他没定亲，我有定亲，这能一样嘛。”
“你们将来怎么办？我们走后，可就没人纸给你包火用了。”
“这个用不着你
心，过好你自己日就行了。回别被人拐去卖到山沟沟里就行。”
“他不是那
人。”
“恩，傻乎乎的确实不像。”
“不许说他傻。”
“但是，他看着真不怎么聪明，你喜他哪里了？”
“这个不用你心，自己
觉好就行了。”
“我不看好你们两个。”
“我也不看好你们两个。”
说到这里，我们都笑了来。
我又给莫秋雯梳了梳，
上了几个饰说：“好了，就这样吧。”
莫秋雯看着镜的自己左右端详起来，“这好看，我喜。愣是整的连我自己都要认不来了。”
“说实话，就你那两嗓，
个这么好看的脸都有些浪费。”
莫秋雯听了皱了皱眉说：“小三爷儿，您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恩，不说了，快去唱你的戏吧。”
莫秋雯带着这张脸谱唱起戏来显得格外卖力，到了最后收戏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气
吁吁了，一些汗
沿着贴片从发髻里渗了来，又沿着脸庞
了去，最后留在脸上了几汗渍。
我看了看她，笑着说：“不就是唱着玩嘛，用得着那么卖力？”
“至少也要对得起三爷赏的这张脸啊。”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说。
那些天也许是我一生最逍遥、最快乐的时光了吧，有了莫秋雯的掩护，我可以和商君秋在他的宅里终日缱绻而无所顾虑。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我们之间有了数不尽的缠绵。我甚至希望莫秋雯能晚毕业，这样，属于我们的好日也许还会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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