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看珍珠倒卷帘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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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敲敲梆,带带节奏。

    虽然我唱戏的功夫比较差劲,但是我的自我觉却还行。而商君秋是个名角儿,当他的光芒洒到舞台上的时候,我是距离他最近的那个,除去之前的练戏,这大概算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吧。我喜唱戏的觉,我更喜陪着商君秋一起唱戏的觉。有时,我也会想,如果有那么一个世界——就像这个舞台那样,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硝烟,没有吵闹,没有抱怨,这真该是件让人为之疯狂的事。可是,到了后来,我又想这样的世界一定被死去后被埋葬的那个世界,但这也没所谓。如果,我们可以死在一起,这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因为,我是相信人是有鬼魂在的。

    连唱几天之后,我们和好如初。但我却不想再接着唱去了,我发现每次他赶来茶楼的时候都已经疲倦了,唱了一天的戏,我认为他需要的是休息。为了我,他已经了他该的事。到了后来,我就让他了戏班直接回去休息了。至于我,如果想看戏,就还去戏楼好了。生活如故,我恋此不疲。

    正月过后,北平城的戏楼、茶楼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挂牌,到了晚上又是常常爆满。商君秋所在喜班又推了自己新戏,一个是,另一个是,两戏里的牌都是商君秋。

    是一艳戏,是一奇戏。陈圆圆的故事自然不必多说,这个却是一新鲜的奇戏,也是一鬼戏。其、最奇的场景是商君秋扮成死后的李桂莲在河涉,当时场灯全灭,李桂莲挑着上蜡烛的桶形灯满场耍彩。伴随着商君秋独创的魂步,桶灯摇摇晃晃,忽明忽暗,真如到了幽冥鬼域一般。每次演到这里,台都是掌声雷鸣。

    就是这么一彩的却在后来差要了人的命。那天晚上,商君秋为了创造更好的舞台效果,将那桶灯来回换肩,颤抖的灯光上飞舞,台又是一片掌声。可是,在一次剧烈的摆动过程,蜡烛的火焰却着了挂在他上用白纸条成的“鬼发”。霎时间,舞台上一团火起,随着商君秋的嚎叫,整个剧场作一团。

    看到这里,我飞也似的从茶楼上去,钻过拥挤着的人群,直冲向了舞台。这时,后台上也来了几个人帮忙扑火。

    看着商君秋一脸的痛苦,我的心都了血来。我红着睛撕扯着商君秋燃烧的发,全然不顾那火焰也把我的双手烧的生疼。

    很快,火被扑灭了。伴随着一烈的烧焦的味,我泪看了看商君秋的脸,一片片已经被烧的通红了。“快去找辆车,他要去医院。”我冲着人群嘶吼着,然后抱起商君秋,大步星的走了戏楼。

    在北京的协和医院里,送走了喜班的班主和事的之后,我有些孤独的守在商君秋的病床边。他的上包满了绷带,他的丽在顷刻间支离破碎,一如我那时的心境。他受伤了,我也受伤了。

    经过了半个昼夜的惊慌,这时的商君秋静静的躺在床上,嘴裂的着一丝丝血迹,我从袋里掏一张手绢,蘸了一些,轻轻的在他的嘴上抹了几。医生说他只是轻度烧伤,可是轻伤也是伤,这场火差要了他的命,也差要了我的命。

    我静静的看着他,默默的着泪。

    很一段时间里,商君秋是没法再唱戏了,为了恢复,我在院后把他行接回了我家,住的还是原来的那间厢房。在我的潜意识里,那里永远都是他的家。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要把桶灯挑的那么时,他说只是唱戏唱的太投了,我说你唱的已经够好的了,就算全北平城的戏班里也挑不第二个人能唱的。他说就是为了讨个彩,唱戏的人都好这。他又说我应该理解,但我就是不理解,我不希望他为了讨别人喜而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去,那样的话,我们两个人都算是赔了。的账,我一向算的都很清楚。

    第 11 章

    一个月后,商君秋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额上靠近发际的地方留了一小片的疤,如果不细看的话基本算是看不见。他见自己好的差不多,又开始继续练功,然后,没多久又搬了回去。

    我问他为什么非要搬回去住,他说:“一个人,住着舒坦。”

    我开着玩笑似的说:“我搬去和你住吧。”

    他看了看我,指着我的鼻说:“瞧瞧你那副胆包心的样儿,谁敢要你啊。”

    “你若是不要,天就更没人敢要了。”

    “不要再开这玩笑了,你还是赶结婚吧,找个投意合的嫂,在生几个胖胖的娃。然后,我可以给你们一大家唱戏。”

    我笑着说:“我只喜一个人听你唱戏。”

    经过了这次劫难,我们都更加珍惜前的那些时光。谁知将来又能如何?这次是一场火灾,那还会不会次呢?在这个兵荒的年代,谁又能保得住自己的永久平安?我曾经几次暗示他让他接纳我,可是都被他拒绝了。以至于到了后来,我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许,他会找个女人,可是我看不到半的影。我为此庆幸,如果他心里的那个人真的是我的,我就心甘愿的永远陪在他边了。但是他不说,我看不透。我看不透他,也看不透那个将来。

    我一直恋这商君秋,但这也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除了他,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因为这的确不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男人之于男人,即便是在推翻了清朝的二十年后,也不会有人接受,因为这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思想。

    如果没有人,我可以一味的那样把自己放任去。不幸的是,我并不是那人,我的人很多,爷爷、父亲、母亲,甚至连叔伯也会时不时的提醒于我。我对此依然不屑,因为我觉得自己依然还小,但父亲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在民国二十一年的时候,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虽然我的上还有两个哥哥,可是父亲还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我应该为沈家的传宗接代贡献了。

    每次和商君秋聊到这些,他都会讪然一笑。我说“我想跟你去私奔。”他听了,立刻不屑的说:“你这茶楼的伙计越来越不像样了。”

    虽然言辞之间,他从未答应过我,但我觉到对于那男人之间的那,他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反了。以前,每当我说到这里,他就立刻炸了,现在,他竟然可以跟我开玩笑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了一些展,只是还是太慢。想到堂那里,见个面就能把生米煮成熟饭,我觉得玩的人还是过的有些愚昧。但我就这样心甘愿的沉醉其恨之间,我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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