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看珍珠倒卷帘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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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大兵去我们唱戏的那家茶馆喝茶。听戏之后,一个大兵甩几个大洋让我去陪他睡一觉。我心想两个大男人睡什么觉啊,于是当场就拒绝了。那个大兵立刻就火了,带着其他的大兵先是打人,后是砸茶馆,戏班也连带着被砸了个通透。”

    “这不是一群混嘛!”

    “戏班就这样散伙了。以前我还听说过什么‘断袖之癖’,没想到自己也能赶上。我觉得戏班是因为我而散了火,离开的时候,我一件行也没拿。”

    “这两个月你是怎么过来的?”听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心都有了一些痛。

    “脸上、上都挂了彩,自然是唱不了戏了。养好之后,我又搭了两三个班,可是全都合不来,脆就不唱了。平日里各打打零工,勉饭吃。”

    我轻抚着他的左看右看的瞧了瞧。

    “伤早好了,都是轻伤。真要命的话,我今天也就过不来了。”

    “这群混真是欠收拾。”

    “他们现在已经被新军打回关外了。我就是不明白两个男人有什么好玩的,我那么有错吗?”

    “你没错,错的是他们。”我看着他的一脸委屈,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我这次替个主家送一封信,正好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我喝了几茶,放茶杯,看着他说:“你还想唱戏吗?”

    “不想唱了,世,我有些承受不来。”

    “你看我这个茶馆生意好吗?那些当官的、打仗的、经商的、前朝的、新秀的也是全不省心,哪怕是个破落的旗人都敢来这里耍无赖。我们的就是这个买卖,喜了赏俩钱,不喜了打一掌也得受着。”

    “你说的倒也是,我们都不容易。”

    “所以,我觉得你并不是真的不想唱了,你可能只是冲突之后有些害怕了。”

    “或许是吧。要放,也真的不是那么容易。我从十岁开始学戏,到现在也有七个年了。”他说完,朝着窗外看了看。

    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我觉得他似乎是在寻找着属于他的什么回忆。

    第 4 章

    “来我这儿吧,我帮你找个戏班。”

    他回过来,看了看不远的舞台,迷离的神之间带着些许失落。

    我忍不住又想起了草房里那个卸妆的商君秋,一脸的青和飘逸让我微微一震,“不行,你还是要去唱戏,舞台才是真正的属于你的东西。”

    两天之后,我带着商君秋去五福班找到了教过我唱戏的王玉卿先生。先生简单的问了问商君秋的况,就让他先试唱两段。商君秋先是唱了一段,后又唱了一段,然后就就恭恭敬敬的站到了先生的旁。

    王玉卿先生皱了皱眉,“如果从扮相上来看,君秋倒也算得上是一个秀,但这唱腔却是稚了一些,法也不算畅,登台不行。”

    “先生指的极是。”商君秋。

    “我看君秋唱的可比我家茶楼里的旦还要好了。”我有些着急的说。

    “你那本事也就是个柴,你能看什么门来?这要上得台面,唱不过几句,观众也就提闸走光了。”先生看着我呵斥了一顿,又看着商君秋冷冷的说:“回去再练练吧。”

    “先生,他现在戏班都没有了,让他去哪练啊?”

    “这个我不。” 王玉卿先生说完站了起来,走开了。

    看着先生的背景转弯即逝,商君秋叹了一气。

    又一天后,我拽着我的父亲陪着商君秋再次来到五福班,这次我们直接找到了班主。班主跟着父亲寒暄了一,父亲就直接说明了来意——让商君秋在五福班的科班待上一年学学戏,不仅份儿钱不收一文,就是宿的费用也由我们来。班主听到这里又把事的喊了过来。

    事的吴先生来到商君秋的跟前,先是摸了摸了他的,又吊了吊他的眉,“清唱两句听听。”

    “最撩人□□是今年,少甚么低就来粉画垣。原来心无不飞悬。是睡荼蘼抓住裙衩线,恰便是似人心向好牵……”

    “好了,就到这里吧。”吴先生看了一商君秋,又看了看我的父亲,最后把目光落到班主上,“唱的有些生涩。”

    “他现在还是变声期。”我提醒了一句说。

    吴先生看了我一,又对着班主说:“扮个旦应该还能看,就是不知学个一年半载的能有多大步,天分这东西因人而异,不好说。”

    我又用胳膊了一站在我旁的商君秋。他看了我一,抬对班主说:“班主若能不弃,君秋一定勤奋练习,好歹都要学个模样来。”

    “这孩是我儿一个挚友,无奈时乖命蹇,唱戏为生,不久前又丢了戏班。班主若能收就收吧,生活起居由我们来照顾,让他学学技艺,将来也好再来闯。如果混个名来,也是忘不了五福班的栽培之恩。”

    “沈老板您说得客气了,五福班这几年全凭沈老板照顾。您既然开,我当然要收。”班主说完又看了看商君秋说:“可受得了苦?”

    “受得。”商君秋一脸毅的说。

    “那你就留来吧。不过这师父?”

    “若走旦的路,就还是找王玉卿先生吧。”事的吴先生说。

    “好,那就王先生。”班主说。

    听到这里,我差兴的从椅了起来。虽然我拜王玉卿先生为师学的是老生,可先生最擅的却还是旦。先生在当年可是过皇给慈禧唱过旦的,如果不是后来吃错草药烧坏了那条圆亮的嗓,他早已经是一位名震南北的大家了。

    很快 ,商君秋就写了科的“官书”,我父亲在那里了一个“保人”。随后,商君秋就拜了师。但是科班有科班的规矩,如果要在科班学习,那就要住在那里。这样的话,我就难以见到他了。所幸王玉卿先生也是我的师父,从那之后,我就三天两去找他请教问题,王先生说我学戏有了一些步。

    耳闻目睹之,科班的生活还是很苦的。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然后就是吊嗓,走脚步,练指法,跑圆场,抖袖,整鬓,哭……完基本功的练习后,简单的吃一饭,就跟着师父去学戏,稍有不慎就会挨到板

    有一次,我留到科班里,看见商君秋的手红通通的,并且起来很,就问他怎么说。

    “唱错了戏词,被师父打的。”

    “师父还真的去手,我回跟我父亲说说去。”

    “不用,师父那么没有错。梅香自苦寒来,如果这苦都受不了,那我的戏也不用唱了。”

    我轻抚着那只被戒方拍的通红的手掌,泪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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