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后宫当成副本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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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主线任务(2——阻止曲枝嫁秦王府,或者阻止曲玉),青青显然没能成功阻止曲枝嫁给大皇,所以她必须阻止曲玉。曲玉比青青大一岁,同样是准备参加两年后的大选。青青和系统商量过后,都认为这次的寿宴是最好的机会——绝了曲玉的路,只剩两年时间,曲家嫡支想必会急得脚,这时候现在他们前的青青,就是救命稻草。

    来之前,青青已经好准备了。

    青青有时候想,对于曲家,自己还真是孽障。谁能想到,曲家三个女孩儿的终幸福,竟然是毁在她们从未谋面的庶枝堂妹手呢?

    轿了二门,有婆丫鬟上前伺候,青青跟封芜,睛不过视平线。徐氏传话说她那里糟糟的,不好麻烦她们过去,封芜忍气,带着女儿和媳妇,跟着一个小丫,直接去了女客们待的厅。见这丫竟然直接把她们领到六七品小官那堆,完全没考虑自己毕竟是曲家人,还和徐氏她们同辈,封芜忍不住就要发火。但睛一转看到拉着自己手的小女儿,心又来——自己倒没什么,闹来也是嫡支没脸。但青青第一次外见人,遇到这事,别人不知该怎么想她,她又该多么可怜无措。封芜吐气,忍了!转脸温和喜气地和这群夫人谈起来,她惯常就是在这样的圈里打,不一会儿就自在起来。

    青青握了母亲的手。

    她哪里不知自己母亲的脾气,又何尝不明白她是为自己忍气吞声?

    所以,人活在世上,不可以穷,不可以卑。否则人人都要来作践你,连你自己都要为着这样那样的理由牵绊作践自己。现实磋磨,哪里还有清淡然、理想志向?我曲青青,终要站到最,再不容任何人看轻,再不许任何人作践!

    忽然一个打扮像是一等大丫鬟的女脚步又轻又快地来到封芜边,耳语几句,封芜脸上显得意的神,嘱咐周氏在这儿等着,自己带着青青跟那丫鬟走了。却原来,竟然是曲明名让曲青青跟着曲玉等几个同辈一起给他磕请安,那边本来都开始了,老寿星忽然提这个要求,所有人都等着呢!

    青青和系统君对了个表(因为木法对神啊胡……),╮(╯▽╰)╭,果然猜对了么……人老了,总会想弥补年轻时失去的东西。

    到了正院外,封芜停住脚步,青青自己一个人朝屋里走去。此时屋里果然已经跪了一片儿曲家的孩,男男女女大大小小都有,见青青来了,不少女孩都瞪了过来。却突然看清她的模样,一愣住了,接着倒是不瞪她了,换成了隐晦的敌视——这样的家来的孩,还真没几个笨的。男孩倒是都守着规矩,没谁看的。青青跟着磕了三个,接过旁边嬷嬷递过来的红包,默默站在一边,听老寿星对众人训诫。曲明还真是保养得好,九十龄,还是古代,尽然一儿没有老态龙钟之,皱纹是多,发胡须皆白,可清明,神矍铄。他又特别招过曲玉上前嘱咐,这倒不在于他说什么,主要是显示曲玉嫡支嫡女的尊贵份。本以为就这样完事儿,谁知曲明竟然让青青也上前去,这里的人都看向这个之前从没见过的女孩。

    曲明摸了摸青青的脑袋,给了一块成相当好的玉佩,只说了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曲平家的小丫,你都这么大啦!”姿态很慈祥,语气也轻柔,之后并没有再说什么,让青青退了。

    这个老人,在这一刻,倒是真心。

    可惜了。

    了大屋,青青牵起封芜的手,两人跟着小丫回了厅。这次,周围的夫人们言谈间都结起来,气氛反不如刚才了——但是,很明显,封芜更享受现在的状态。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厅里“贵人”渐渐多了起来,徐氏、吴氏也来陪客。又一会儿,众人在主人家的带领,除了厅,到了宴客的园,各自了席。宴席开在雅致的园,榭之上,分开一张张桌的曲,不觞,却飘着一盏盏灯。此时正是午,灯自然没亮,但其造型致,也引得众人观赏。湖对面是戏台,已经咿咿呀呀在唱了,现在表演的是开场戏,一般每个戏班都是固定的节目,没什么意义,只是看着闹。等主人和贵客了戏,才会开始真正的拿手好戏。虽然因为曲明特意见了青青,封芜三人的座次还算好——至少不是动席,可以一直坐到晚上,不用到时候再找座位。但她们当然没资格戏,远远地见主桌那边闹谦让好一番,戏台空了半刻,锣鼓声再次响起,是麻姑献寿。模模糊糊听到外面也开始闹起来,那是男客们待的地方。他们当然更乐,投壶、覆,歌舞伴酒。

    酒足饭饱,谈兴正,忽然,戏台空了,锣鼓听了。

    宴席这边,之前不明白为何空置的台之上,一个脸白纱的妙龄少女突然现。

    宾客们不知何意,接耳,回想询问。

    但只听音乐声起,那少女一个起手式,众女眷再看她的衣着打扮,瞬间明白过来——这应该是曲家的嫡幼女,这是要表演“朝凤舞”。相熟的人家纷纷摇,面惋惜之,平时有龃龉的自然悄悄讥诮的神。

    所谓“朝凤舞”,其实基本是大汤朝女必会的舞蹈。但不是什么时候、什么人都可以。因为这舞蹈最开始是一位位权重的公主为自己的母后,当时的太后娘娘生日时作的。以公主之尊,在命妇面前翩翩起舞,这份放自己骄傲的一片孝心动了无数人。从那时候起,“朝凤舞”就不许贱籍学习、舞蹈,而贵女们则以会舞“朝凤”为荣。但因为女闺誉要,而且毕竟舞蹈一个“凤”字,来源还是公主殿、太后娘娘,这舞蹈当然当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的。一般是皇后、太后千秋节,选贵女或者嫔妃们表演,这是非常光荣的事。但也有女在家人寿宴时表演,但这就不再是荣耀,也和祝贺无关,而是在表明心意——此女愿朝凤,也就是愿意接受皇后、太后的辖,想要成为嫔妃。本来当众舞是行贱业,坏名节的,但惟有朝凤舞不在此列。只要在场的都是女眷,就不会有人以此诟病。但非为皇后、太后祝贺而得朝凤舞,终究因其义,落了乘,以这方式晋的妃嫔,永远不得过世妇这个价位。一般是小人家的女以此表心意,求得官员的推荐,或者,就像是曲玉这样——

    表明,她愿意,而且将永远是低位妃,只求平安,不望发达。这是把自己和那些献的女等同,低到尘埃里去了,往往是有难言之隐。

    曲玉,原本应该金尊玉贵,荣华一生的女孩,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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