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liu年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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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肤,汽氤氲的浴池里溟儿的眸如天边冷月,引着他的视线,想到他先前的话,“溟儿的意思是你会陪着我,但我们之间再无其他?等你大,假若父皇要你,你也愿意,但不知到时在溟儿,你我之间的亲又算作什么?”

    他从站起来,扯过一旁放置的衣,“父皇不嫌考虑的太早吗?你我之间究竟会如何,还是等过些年再说吧。”为人,他享受着父皇对他的溺关为一个男人,他也很欣赏他的事手段,即使曾对自己有过欺瞒,但于帝王来说,如此也算是正常,可用与不可用,于他来说,世人只分这两吧,假若此次他未能证明自己的能力,父皇也许会失望,但而后便会毫不留恋的把他抛在一边。在还未有自保能力之前,他不容此事发生,所以他必须证明自己。

    祁诩天帮着他把衣袍系上,才松松的上一件袍,抱着他回了寝,“你总以为父皇对你只是一时的兴趣,若不是溟儿如此幼小,父皇又怎需要忍耐,早就证明给你看了。”把他小小的安放在床上,祁诩天睡到一旁,侧过把他搂到怀里,轻声戏谑。

    四目相对,祁溟月看着他的神,不由疑惑,“为何父皇对溟月如此执着,即使我俩命格相似,但你也不会仅仅因此便对我另看待吧?”

    “溟儿不知自己看来有多诱人吗,这虽才满六岁,你的却已能让人忘了你的年纪,引得无数的目光追随,既如此,父皇又怎能不趁的机会,先把你牢牢绑在侧,免得错失至宝呢?”他脸上的笑意有着几分认真,几分玩笑的轻佻,“溟儿快些大吧,才能伴着父皇立于苍赫大地,也许只要你愿意,这天也未尝不可驾驭。”

    “天?没兴趣。”祁溟月轻嗤一声,扯过仍旧发,在手着,“这世间本就纷不息,落自有其规律,即便在一时之间掌控了所有,末了还不是须得放开一切?况且而今苍赫、安炀、莲彤三国鼎立,能相安无事又何必力去惹些麻烦,父皇不会如此无聊吧,这天还能放在你的里?溟月以为若有心夺天,父皇早就有所行动了,不会登基数年还未有所图谋。”这个男人就是个狂人,只要他想要,自然会动手夺取,世人的光和责难都不会令他有半分动摇。

    让他趴在自己怀,祁诩天捞过他的发丝,放在掌力慢慢烘,边笑说:“溟儿果然知我,天太大,何必劳心费神把它收于掌,何况父皇想要的已找到了,”把他的黑发握在手把玩着,祁诩天续:“我想要的便是你,祁溟月。”

    如同一宣告,祁诩天的话语让他心一颤,他与他,是父,也是同一人,只会对兴趣的事连,一旦失去了兴趣,余的便只有漠视。现在他们对彼此都产生了兴趣,只是谁知今后会是如何。

    祁溟月在熟悉的怀抱合上了,“既然父皇如此决,何妨再多等几年。”觉腰间的手把他又搂了些,旁之人未再说话,只有铜龙更漏之声在宁静的房细细的声响,他便也未能看到,怀抱他安睡之人望着他,的灼目光。

    第二日醒来,诧异的看了看天,“父皇还未起早朝?”

    祁诩天看着他迷蒙的双和可的表,忍不住又欺上前去,得了一个甜吻,“朝已多时了,我的溟儿,难得见你睡的香甜,不忍唤你起来,平日你不是习文便是练武,迟睡早起,父皇早就心疼了,往后不必去太学院,想来那些东西对你也是无用,不如随我早朝如何?”

    “只要那些大臣不多言,溟月对此倒是无所谓。”既然世人早知他备受,再多些荣又如何,料想那些臣的脸定然会十分有趣了。挣扎着从祁诩天怀里坐起,外间红袖和莹然听见声响举步来,站在一旁打算为他更衣。

    没想到祁诩天冲她俩一皱眉,“行了,你们去吧。”红袖莹然才知殿安然返回,早就欣喜不已,才来见他果然无恙,还未来得及在陛离去后言谈几句,陛就要她们去,皆面面相觑,但也只好放衣袍和洗漱用,又静静的走了去。

    祁溟月见他似乎有话想说,便开始替自己穿衣,等他说话。

    祁诩天拉过他的手,亲自取过衣衫为他穿,寂静的房,只有布料窸窣的声音,等穿的差不多了,才把他放在上坐,沉着脸说:“昨日父皇不问,你就当我没听见吗?”

    他眨了眨,难得的几分孩气的茫然,“父皇是指什么?”

    “鸦青。”说这两个字,祁诩天看来很是不悦,还能察觉一丝怒气,“我不问,你就不提,莫非你以为父皇会不顾你的死活,任凭这东西把你害死?还是你想让父皇看着你吐血而亡,试探我是否真的在乎你?嗯?”

    见他越说越生气,浑如实质般的威势和压迫,祁溟月努力控制着呼,勉:“我有这么笨吗?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父皇既然信我并非弱者,就要知,溟月绝不会让自己落到只能束手等死的地步。”

    祁诩天这才平静来,拍抚着他,无奈叹:“父皇是关心则,我怎会不知你定有解决之法,只是还有些不放心,鸦青虽有增加功力之效,可对你来说仍是有害无益,尤其是其的毒,非新鲜人血不可解,不知你服药时用的是何人之血?若是景凰,你便不该杀了他。”

    “父皇不用替我担心,那是无爻的血。”说完轻声唤了一句,一个白如鬼魅的影便落在两人前。

    祁诩天和躲在暗的影卫和俱是一惊,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能避过自己的耳目,见他现,显是已隐在暗已久,他们竟然丝毫不觉!

    “昨日迷药发作,你没事吧?”他是服了解药的,可是忘记了给无爻。

    “无事。”他的话还是一样简短,不知是服过几次已对他没用了,还是稍睡了一会儿便好了的那无事。

    祁溟月知他没事也就不再问了,安坐在祁诩天的怀里,一个散着发,另一个松了衣襟结实的膛,姿态慵懒,怀抱着他抚着散开的发丝,两人姿态亲昵,但也没觉得如此示人有何不妥,影卫是早就见惯了,无爻则是本就看不见的,即使看见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吧。他注视无爻神虚无的脸,又向他询问:“你可知鸦青多久发作一次?”

    “三日一次,七窍溢血。”

    无爻虽说的简略,但一听便知,绝对是痛苦难当,若想缓解毒,就必须饮他鲜血直至毒解。无爻曾是景凰的血引,三日一次为他人割腕放血,不知他心是何滋味。

    “你可甘愿用自之血为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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