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H)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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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了的警服。天知他刚刚对那些小年轻训话时,心率有多不正常。

    太荒唐了,柏丞想,怎么可以在外面这样

    他讨好地用脸蹭归海的掌心,抬仰望那人,里难得有了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归海很坏,明知他受不了,仍然什么都不,只是弯着睛,勾起嘴角看他。

    缠在上的绳仿佛越收越,渐渐勒住,渐渐阻止呼,渐渐叫他动弹不得。他不堪的秘密似乎很快就要被公之于众。

    柏丞不停摇睛也红了,汪汪的,穿过腋压在肌上方的那绳似乎快要了他的命。

    好,好难受。

    “嗯……不……”

    柏丞抗拒又绵地叫,浑一激灵,竟是将自己从回忆的梦里拖了来——那是归海第一次对他玩绳

    他糊涂到卧室的灯都没关,迷迷糊糊就睡了。这样醒来,又觉得不如不醒。

    前一阵归海对他的那次,好歹还隔着里衣。可这一次……直接绑到了上。

    太折腾人。

    柏丞甫一转,就清楚觉到耻骨的绳结,扶住床垫缓缓起来,锁骨、膛、——棉绳收住了,勒着,像一把锁。

    他手指攥着被角,掀开被,藏在里面的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归海约他的时间快到了,柏丞皱着眉踌躇。预设闹钟在一旁叫个不停,他被叫烦了,抿着床,谁知动作幅度太大,怎么着就给蹭觉了,他耐不住地闷哼了一声,里有几分郁和委屈。

    柏丞材结实,可乍看总让人觉得纤瘦,其多半是因为他有些病态的瓷白肤。棉绳磨一磨,蹭一蹭,都会留浅浅的红勒痕。他弓腰穿,白上有青紫鞭痕,上的棉绳随着动作略微移位,原位上的印来,红衬白,勾着人燃起几分施

    “主人。”柏丞裹着件立领大衣坐在归海副驾上,他声音有些哑,是今早归海他时叫多了。

    “睡好了?”归海解了柏丞大衣上几颗扣,目一片。柏丞上的肌漂亮不夸张,被棉绳勒住尤为赏心悦目。归海将手探敞开的大衣,摸到柏丞后背,抓住正间那个结,不轻不重地扯了扯。

    浑的束缚被牵连着收,柏丞的齿间漏一声沉沉的息。他咬住,又松开,带着一丝刚睡醒的鼻音,低声回:“贱狗睡好了,主人。”

    归海角陷浅浅弧度,腾另一只手去拧柏丞白皙膛上浅褐,拧了,又有一没一地用指尖去拨。

    柏丞顺从地把得更,他脑袋的,夹

    主人要求,来觉时,是需要汇报的。

    柏丞腻的鼻音都被刻意压抑过,却哆嗦着张:“……主人把贱狗的玩得好舒服,谢主人玩。”

    柏丞在这时候总是容易害羞,那些没必要的矜持偶尔也对归海受用。归海看着那从脸颊窜到膛的粉红,无端觉得柏丞很好吃。他带着一隐秘的心思,凑过去亲了亲柏丞的

    “柏警官,得真带劲儿。”他夸他。柏丞被这话刺激得一抖腰,角沾了光。

    归海是第一个发现柏丞秘密的人。

    他们从初起就同班。因为家离学校远,所以都申请了住校。

    六人间,上铺。

    老砖楼防得不好,有次顺着墙渗来,墙泡烂了,抖搂来,归海睡的上铺恰成了重灾区。也只有他这里最严重而已。

    其他几个睡上铺的兴许怕一觉醒来吃一嘴墙,防患于未然,纷纷去和自己铺挤挤。

    归海铺是柏丞。

    柏丞是年级里得最漂亮的男孩儿,却不怎么招人喜。老有人说他要么不说话,若说话,嘴总是很坏,也不稀得给人留面。又说他家里很了不得,很有关系,他在学校里那么跩也不见谁敢收拾他。

    归海和柏丞不一样,他在这方面很聪明,且擅际,明明也坏,偏叫人又又恨。

    那会儿柏丞还没怎么个儿,在男孩堆里算矮的,肤白,鼻,脸常年摆老成的漠然,总让人觉得不近人。柏丞似乎也确实对与人没什么兴致,归海曾跟他搭过话,他回复总是淡淡的,句也短,有讨人厌的倨傲。

    “今晚得跟你挤一宿。”

    上铺是一定睡不成了,归海也不打算跟其他兄弟伙三人一床。他夹着枕来,嘴上代着,行动势在必行。他甚至都好被柏丞拒绝再死赖脸躺的准备了。

    柏丞刚洗漱完,脸颊上有珠,这么白一张脸,都泛红,看着很鲜,像某果。归海是喜得好看的人的——大概没人不喜,毕竟是人的天

    这个漂亮同学他看了三年,仍然觉得不腻。

    柏丞一如既往的表寡淡,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那么坐在床沿上,耸着肩膀有防备的意思。半晌,他甩了拖鞋上床,往墙那边挪了挪,给边挪个空位。

    归海没想到,有些惊讶,连带着看柏丞的神也变了变。

    熄灯后,归海睡得很不舒坦。柏丞给他留的位置很小,且似乎对他的存在十分不适应,嫌弃似的避着。他心里不痛快,还带着些少年的逆反,整个人都朝前面拱,贴着柏丞的后背,把那人挤到了里面去。这样不够,怕柏丞挣,还抬起只手把那小了怀里,抱了。

    掌心恰覆在柏丞的

    “嗯呃……”怀里的人一抖,发媚的叫,那么低,那么小心又难以自已,寻常到像一忽而加了几分的呼,可归海听得清楚,听得天灵盖都麻了。

    他想起柏丞穿着学校制服时,的那一截手腕,白净得像姑娘搽了粉;可柏丞不是姑娘。

    着一般,归海的手隔着衣料在那蹭了蹭,怀人抖若筛糠。

    那儿的不对,似乎多了什么。

    归海顺着衣摆摸去时,柏丞用手捂住了嘴都绷直了。被蒙住了两个人的

    室友们已然睡熟,斜对床的鼻鼾声盖住了柏丞“呼呼”的息声。

    平坦膛上凸起两,叫归海想起红莓,昏黑里他什么都看不到,竟觉得自己嗅到了香气。

    红莓之上,有两只小巧的夹——蹂躏、待、羞辱,归海倏地想到了很多词汇。

    那晚以后,学校就找了人来理,把漏的问题解决了。

    直至毕业,归海也没再有机会和柏丞睡同一张床。只是报志愿时,他鬼使神差地和柏丞填了同一所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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