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上海晨曦 - 分卷阅读48

    。”柳彦杰在他后说。

    “合适三爷。”柳晨曦笑着说。

    “不合适他，”柳彦杰走到池塘边的石旁坐，他说，“其实，它合适我。”

    “不，你合适繁华。”柳晨曦站在他前。

    “等我们老了，都会合适这样的地方，”柳彦杰看着微微摇曳的荷说，“也许我们可以在老胡家后面盖座小洋楼。老了以后，天就到乡来避暑。”

    柳晨曦静静听着柳彦杰的话，他的心随池塘里的悠悠漾着。他想象从荷旁腾起的青瓦砾房，白墙上有工匠绘画的吉祥图，房里只住他和柳彦杰。早上除了在灶上烧一锅白粥，自己还要煮上一盒针。他可以在村镇里替村民看病打针。而柳彦杰会坐着陈琦驾的车到镇上去生意。柳晨曦将自己想的告诉柳彦杰。他在柳彦杰旁的石上坐，肩与肩对靠着。

    荷的清香闻多了也会醉。柳彦杰偷偷地在他上吻了一。

    午，女眷们在屋里剪喜字。男人们帮忙在门楣上挂红绸。柳彦杰不时借着挂红绸把贴住柳晨曦。

    柳晨曦笑着借故转避开柳彦杰。他问陈琦：“陈琦，你看哪儿还要扎红彩布？”

    “我想椅背上是不是能扎红带。”陈琦不好意思让他们事，说话总是特别客气。

    “扎上好，显得喜气。”柳晨曦拿了大红彩布，蹲在椅背前，扎红。他使唤柳彦杰去帮老胡整理蜡烛与喜炮，或者到街坊那儿多借些桌椅过来。柳彦杰走得很不愿。

    傍晚的时候，胡大娘招呼大家吃晚饭。没什么小菜，菜都要放在喜宴上吃。柳晨曦多盛了一碗饭，又替柳彦杰添了些菜。老胡在饭桌上说，已经请先生帮忙算了命，喜事在明晨三开始办，让大伙儿晚上早睡。

    除了柳晨曦与柳彦杰住在东屋，其他人都分别在两间西屋里睡。东屋与西屋隔着一块空地。柳晨曦走草屋时都能听见自己的心。柳彦杰跟在他后，他到柳彦杰瞧他的神是火的。他尽量不去看他的睛，但又忍不住看了。柳晨曦回望他的一瞬，被柳彦杰拥在怀里，炽的吻落在他上。柳晨曦让他着自己的，有时他也会柳彦杰的。他只要退一寸，柳彦杰就会一寸；他若一寸，柳彦杰也会让他一寸。这样的契合，令柳晨曦觉得柳彦杰的确是喜自己的。

    “大少爷，二少爷。”老胡敲门。

    柳彦杰放开了他，去开门。

    老胡提着两桶温来，接着又捧来一个大木盆与两条巾。“乡地方不如上海，用不方便。”

    “不要，老胡。你去忙你的，我们自己来。”柳彦杰接过巾说。

    “二少爷，我先替您把倒好。”老胡识趣地倒完便退了去。

    屋里涌起一气，地也有些了。柳彦杰放了条巾在盆里，它碰了顿时去。柳彦杰关上所有的窗，嘴角上扬地对柳晨曦笑了。

    柳晨曦从他的笑容里看了他的意图。他想看他洗澡。

    柳晨曦从行李翻那件暗白丝绸睡袍。他靠在橱旁，将衬衣的扣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柳晨曦摆优雅的姿态。他把脱的衬衣与背心放在五斗橱上，慢条斯理去解西的扣。在拉链前，他抬故意朝柳彦杰看了一。他到柳彦杰的呼急促起来。

    “我来。”柳彦杰走向他。

    他的手掌在柳晨曦光洁的背上游动，另只手搭在那该死的拉链上。柳晨曦将鼻尖轻轻碰他的脸。柳彦杰不耐烦地立刻亲住他的嘴。柳晨曦微微闭上睛。拉链很快被拉，西一掉到脚踝上，对方隔着防线不停地搓他。柳晨曦撩起他的衬衫，手贴着对方肚一直到腹。

    “帮我把它脱了。”柳晨曦朝他了□，他到已有止不住地要冒来。

    柳文杰灵活地剥了他的。柳晨曦再次贴近他，动手解开对方的扣。

    柳晨曦踩木盆时，柳彦杰也跟了来。柳晨曦第一次在天还亮着的时候，看他不穿衣服的样。他仔细地打量柳彦杰。他材很匀称，肩膀、腰、小腹无不展现男的刚。柳晨曦的睛在扫到他时略微停留了，又回到他英俊的脸上。柳彦杰也在注意柳晨曦。柳晨曦低望向自己。肤是实的。与柳彦杰相比，自己的形要柔和些，不似他廓那般鲜明，却也透另一俊秀的味。

    “很好看。”柳彦杰说。

    连声在柳晨曦耳朵里都是带着暧昧的。他趴在起的沿上，柳彦杰拎起漉漉的巾帮他背。巾每次过他背脊的觉都像是柳彦杰的抚摸。

    两人胡地躺到床上。柳彦杰压在他前亲吻他的嘴。柳晨曦到他的火不停在自己间磨蹭。窗外传来女眷们的嬉笑。

    “我们这样算什么？”柳晨曦息地问。

    “我们没什么。”柳彦杰凑到他前咬住他。

    “难你非要……来，才叫有什么？”柳晨曦把“来”说得极为短促。

    柳彦杰哼哼笑声。他抬起，直视柳晨曦涨得通红的脸，暧昧地说：“我本来没那么想，可是现在却想了，想的不得了，”柳彦杰开柳晨曦的双，蜻蜓似的吻了吻柳晨曦，蛊惑地问，“我很想试一试？你说怎么办？”

    柳晨曦非常张，他想拒绝他，又不是想真的拒绝他。他别扭地避开柳彦杰燃烧（）火的双。柳彦杰轻轻笑了笑，手指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探他的。柳晨曦听到柳彦杰用他充满魅力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试一试，为了我。”

    柳彦杰不断地在他耳畔满（）述说着他的意。房门上，窗上，五斗橱上，到贴着大红喜字，连两人边的薄被也是喜庆的火红。柳晨曦觉被这铺天盖地的红冲昏了。他动地环住柳彦杰的脖，将缠在他腰间，厮磨他受到柳彦杰极有劲的刺。他在混沌里好像又听见了声，还有荷的清香。柳晨曦仿佛看到它们随风摇曳的摆动，一又一。窗外一阵凉风，带来东屋新娘和女眷们断断续续的歌声。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团圆满，今朝最。

    清浅池塘，鸳鸯戏。

    红裳翠盖，并莲开。

    双双对对，恩恩。

    这风儿向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