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阉割师(H)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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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坐着不许动,”他脸铁青的吼我,恼火的掏手机放到耳边,“肖期,是我许奕飞,方一白的记忆到底怎么回事?少装蒜,我不信你不知!什么……你说他也忘了几年前跟你在一起过……”

    我老实听他把电话讲完,迟疑:“那个,虽然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请问我能回去了吧?”

    “你记得自己住在哪儿么?”

    “当然知,我现在跟杨文雄一起住文昌路。”

    他的脸愈发难看,一字一顿:“方一白,你现在是装的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来鸟^^

    33跪来求我啊!

    我怎么可能在突然间失忆?当然是装的,不过形,打死也不能承认。

    两人对视了片刻后,许奕飞似乎没有发现什么破绽,我便试着往外走。

    “等等,把你忘在这里的那个记事本带走。”快要到门的时候,他冷不丁声提醒我。

    “在哪儿?”我脱,还未回已知不妙,急忙快速否认:“什么本?我不知你在讲什么。”

    之前同居时我有一本从肖期那里换回来的记事本,期间无意在枕里忘记带走,没想到今天被许奕飞拎来杀了个措手不及。

    我心未动意识先行,准备大开步跑时他:“有你就跑,如果你能走大门我就不姓许!”

    许奕飞为人一向是坦白不从宽、抗拒却从严,他最恨我说谎骗他,上次踹的几脚现在想来还有些疼。

    对峙了会儿,我叹息着转回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别为难姜小虎。”

    跟他在一起的这些年,早已将我格尖锐的棱角和正义打磨得一净,但无意现的姜小虎却让我想起了两个人:一个是当年为生计奔波的方一白,另一个是单纯哭的初恋人李新龙。

    地球上有六十亿人,芸芸众生能肩便属不易,更何况我跟他有缘相得见。

    许奕飞虽然厌恶我,却不至于到杀人灭的地步,受些伤能换来一个人的安全,值。

    不过我似乎低估了他的戾气,他叼着烟,把烟全都在我的脸上,奚落:“方一白,你这才去几天,还当真本事了。你都自都难保了,居然敢跟我讨价还价。”

    我苦笑,“我这样的小人,怎么敢跟许先生提条件,请相信我这是发自心的恳求。”

    “恳求?”他冷哼,“我怎么看不来你有半求人的样?”

    他在沙发上坐来,两叉开趾气昂:“跪来给我磕十个响,今天的事便能一笔勾销。”

    原来竟然是这个条件,我心竟然可笑的松了气。说什么男儿膝有黄金,我的自尊却不值一钱,他想要为难看我笑话,显然打错算盘了。

    许奕飞在床上喜狗爬式,这些年.我大多是跪着在床上度过,办完事双又酸又痛,膝盖都快要磨来。

    比起那些没有自尊的倒贴日,十个响真的不算什么,反正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要过脸。

    韩信尚且要忍.之辱,更何况我这平庸无奇的小人人呢?

    不过与之前的不同的时,过去我他,所以受辱也是心甘愿,现在我则是被,分手后那残念早被他的任自傲折腾得一不剩。

    许奕飞,你最好牢牢记着今日作威作福的快,有遭一天落到我手心,定要将这耻辱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

    十个响,真的很容易。

    我后跪去,弯腰后的每一都重重将额抵在如冰的地板上。

    一,两……掷地有声,每磕一脑海里都跟着一阵嗡嗡作响,仿佛被开了蜂巢一样。

    我心恨,脸上却毕恭毕敬,我拿他当死去的祖宗拜,我给自己上坟都没有这么虔诚过。

    我在祭奠已逝的七年时光,在缅怀失在记忆里的,从今天起开始,再也不会在同样地方跌倒两次,那些被敲碎的傲骨,要学着把它们一的重新组装回来!

    十个响完毕,我抚着渗血的额站起,客客气气的问:“请问许先生满意了么?”

    他盯着我不说话,睛幽的仿佛两汪寒潭。

    我自说自话,“那此事就这么了结,多谢许先生海量。”

    许奕飞依旧没有吭声,他的神有些发怔,仿佛想起了别的事一样。

    我走去,在院里看到被倒在地的姜小虎。

    想必是许奕飞之前的授意,短短十几分钟,他上伤又多了些,浅都被染透了,膝盖一大片红晃得我

    “还能走么?”我有些担忧的问。

    他咬着嘴,走两步却又蹲来哭,想必是骨折了疼得厉害。

    “上来,”我在他前面蹲来,“我车停在外面,要上带你去医院。”

    姜小虎顿了,犹豫不决的爬到我背上,小声呜咽:“方哥,谢谢你,谢谢……”

    我沉默不语,心有些怅然,十一年前,我也曾背过这样的一个柔弱少年,他当时也受了伤。

    一路走啊一边哭,衣领都被他泪浸了个透,我心都要被他哭了……

    时间过的真快,那时我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他会于地底眠永远停留在十七岁。

    是人非。

    背着他走大门的时候,我清楚受到了背上来自许奕飞的目光。

    他喜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看到我们这么狼狈,他应该很开心吧?

    我其实也很开心,真的。

    小时候我了个毒疮疼死去活来,带我去医院,总不忍心看那些大夫的残忍手段,只是叮嘱吩咐开些消炎止疼的药,结果越来越严重一直好不了,最后整条成往常两倍,连都穿不去。

    不得已去了医院,在疮周围打了几针麻药,被医生用手术刀生生将那块坏死的脓剜了来。

    我上当时多来一个窟窿,隔着层薄看得人心惊胆战,末了护士小还拿沾着消毒的棉填到那个空里去。

    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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