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难 - 分卷阅读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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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觉得玄冰雪可能会降低他说服晏维清的难度;可实际上并没有,也许还变得更难缠?“如果你是说不妥这个问题的话,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认为我和你不妥的绝不止我一个。”

    没错,晏茂天就这么想。晏维清很清楚这些,但他一也没放在心上。“多数并不意味是对的。”

    这不吃的派,赤霄完全没辙了。“……看来我们谁也没法说服谁。”他没忍住,“今天就说到这里吧。”

    但晏维清并没照他料想的一样离开房间,反而朝着他的方向迈一步。“如果你的办法不行,那就该试试我的了。”

    赤霄心生警惕,缩短的距离不是个好兆。“你的办法是什么?”

    “比你简单得多。”晏维清又往前迈了一步——这变成了再一步、两人之间便再也没什么距离之类的况——“只要你别逃跑。”

    明知这是激将法,赤霄也只能站在那里。他会后退,但他绝不会在这仿佛被威胁的后退。“洗耳恭听。”

    此时晏维清已经跨过了那最后一步距离。“听?”他笑起来,黑睛闪闪发光,“怕是不必了。”

    这次的剑神一笑与江湖传言的剑神一笑有些不同,又有些相同。不同之在于,此时并没有人会死于乌剑之;相同之则在于,还是有人被一击必杀了——

    赤霄艰难地想扭。非得笑成桃朵朵开的效果,晏维清绝对是故意的!

    但他当然没法扭。自制力是另外一个问题,而现在用不上自制力,晏维清就用实际行动阻退了他一切可以拒绝的方式——

    手腕被虚握,脖侧被轻,有什么柔的东西落来,正在他上。

    竟然是个货真价实的亲吻,赤霄僵了。这并不是因为意料之外,实际上他听到“怕是不必”就猜了晏维清想要什么;然而想到和现实并不是一码事,他实在不明白晏维清为什么会那么

    玄冰雪明明能让人摒除杂念、专注修行,晏维清也应当不例外;所以说,现在只是一时好奇吗?

    赤霄不自在地偏了偏,想要躲开那试探远多于其他意味的吻。“这没……”

    不后面是“这没用”还是其他类似的话,晏维清都不想听。而让赤霄说不的最佳办法,当然是力行地堵住那张嘴!

    一时间,房里只有隐约的声和低沉的息声。

    赤霄只觉血冲上了脸颊。熟悉的气味让他生不抗拒,然而烧灼又让他觉得心慌。再想到他们这次谈话的主要目的……

    他果断推开了本来就没怎么用力的晏维清。“够了。”

    “够了?”晏维清反问,在咫尺之间打量对方。嫣然的和面和记忆重合,他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仿佛烛一样火的夜晚。

    赤霄只当自己没听的调侃,也没看到那双因为有一光燃起而好似变得更黑的睛。“再这么去,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的。”

    “是吗?”晏维清里那光和声线一起沉去,“你是说,不是谁都没关系?”

    “那应该不行,”赤霄补充,又想了想,“至少要不讨厌的人。”

    晏维清撇过,哼笑一声。“似乎我应该兴?你还是承认不讨厌我的。”

    “我从没讨厌过你。”赤霄再次肯定。“照你和素乐说的,我们是朋友。”或者连朋友也不成,其他就更不用提了!

    晏维清很锐地读了这句潜台词。“其实照你想的,朋友不如敌手吧?”他一针见血。

    “我……”赤霄卡住一小会儿,最终无奈地:“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然而晏维清还是不买账。“所以你脆替我决定?”

    “若你怨我没有及时告诉你的话,那的确是我的错。”赤霄脆地承认。“反正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我的是对的。你一定能看来为什么对。”

    正邪不两立这么浅显的理,江湖人谁都知,晏维清当然也知。但同时,他也真心实意地不在乎。他很少参照别人的观事,人这么私人的选择,就更不用在意可能的指指

    但棘手之在于,他不在乎,赤霄在乎。

    晏维清刚刚确定完他原本不甚明朗的心态,就遇上了新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可不是挖掘、探寻自己就行的事了。

    “这世上的事,若都能用对错来判定,那可就太好过了。”晏维清最后这么说。撂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后,他便离开了房间。

    赤霄看着房门打开又掩上,好半晌,才拣了个圆凳坐来。“别要求我不能给的东西。”他低声喃喃。

    第65章

    申时已过,日西照。巫山县南城门楼屋,有一袭红衣静伫,血一般刺。衣袂猎猎翻飞不止,让腰间一柄细赤剑半隐半现。再上那张狰狞可怖的鬼面,直教人在夏至时节里也吓汗。

    “沈掌门,你可真是不好等。”赤霄开,语带谈笑,竟然没有一丝杀气。

    但此话一,不是门楼上的守卫还是城外空地上聚集的武林人,都觉得这绝对是个赤的威胁。

    ——什么叫“不好等”?难他已经盯上要杀的人很久了?

    守卫碍于实力差距,又不知,不好轻举妄动。而同华山派一赴宴、又约好偕同离开的几个门派人,各个面上严肃,暗地里已经好动手准备。

    被名的华山掌门沈不范面上冷静,然而心里已经有些怵了。

    在白沙滩时,他溜得早,没能亲看见剑动手,但那不意味着他就不知对方比他——那人光是站在那里,本连动都没动,无形的剑气就和连绵山峦一样层叠而至,一波接一波地压来,制得人呼都困难了几分。

    可这胆怯无论如何不能表现来。

    沈不范定了定神,不笑:“白山距离原路途遥远,沈某竟不知自己已能劳动剑大驾。”之所以是剑而不是教教主,是因为现在他只看见赤霄一个。明面上是多对一,他总该拿些许底气!

    而听到“白山”、“剑”,那些守卫立时死了这事的心,只希望楼那尊活佛赶走,别闹事来连累他们的饭碗。

    对沈不范暗藏讥嘲的话,赤霄却似乎笑了。“沈掌门又如何知我是一个人?”

    在场的正人立时警惕地左右巡视。教难有埋伏?还是这故意诓他们?

    沈不范一凛。但光天化日之,巫山也不是南地,教再如何嚣张也不可能在官府守卫的大开杀戒。“是与不是,想必只有你自己清楚。”心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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