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匪君子 - 分卷阅读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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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就放走恪王府所有人!”刘钰回过神来,急切。心里却加了一句,是发边疆,还是罪籍为,那就是后话了。

    刘颐沉默一阵,又说:“那,老三他……”

    “这个你放心,你若认罪伏法,从此世上知晓刘蒨喜一事的人,只有我一个!”

    既然这样,那好吧。倦怠的睛又一次闭上。

    我真是累了。

    你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再过七章就要完结啦!让我们一起快乐的倒计时吧~哈哈,(* ̄3 ̄)╭?

    ☆、太后驾崩

    刘颐认罪了。

    在数日的残暴刑罚,几近无完肤的刘颐终于崩溃,认所有罪名,只求速死。

    旨意达的那天,刘钰来狱为他宣读,他昏昏沉沉,断断续续的听到“……前废太、昔恪王者,大逆不,意篡位谋权,屡教而不改,实乃天地同诛……”之类,苦笑一声,只觉得无聊、空极了。

    虽不知后世人如何评价于他,但想起自己一生追求君风度、仁义礼信,最后却落得史书上臣贼的名声,岂不可笑?

    他趴在牢房里的那块木板上,伸手去碰那从窗来的一大片光,看着地上投手掌修的影

    诏书达之后的日好过许多,刑罚自然是免了,每日除了供饭供、以及一个受过郑家恩惠的狱卒为他上药,其余时间牢便剩他一人,寂静安详的很。

    郑恪德前辈早就被禁止涉足廷尉狱。刘颐现在也想明白了,郑恪德老先生之所以能狱看他,恐怕也是在刘钰的默许之。他不动声的藏在幕后,把他们一举一动都看底。

    他们都低估了这个五弟。

    他叹一气,因为那小狱卒持给他上药,许多伤上化脓的征兆已经停了来,更有一些地方了新。然而他的重新焕发活力却使他更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腐朽不堪。

    太累了。

    刘颐的手臂垂落,搭在榻沿上,双目沉重的闭上。

    纵使伤痕尽去,不过几日依然难逃一死,岂不多此一举?

    他有些茫然的地想着,宁瑜如何了?檀云如何了?恪王府的人可都被放去了?刘蒨如何了?徒留他一人去与刘钰生死博弈,胜算几何呢?不过自己就算能活着了这监牢,于他而言,也是负累吧?

    然而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涌起一丝丝的憧憬:刘蒨他,会不会来救我呢……

    这丝连他自己都刻意忽略掉的想法,如同灰烬残余的一火星,尽连灰烬本都在努力忽视它、尽灰烬自己都害怕自己的靠近会扑灭那微弱的亮

    可它终究是火星,终究有燃烧的本质。这一等刘蒨来找他的希望,或许也足以使刘颐忍着痛、忍着煎熬活去?

    他逐渐不再抗拒那小狱卒为他敷药了。

    老太医提着药箱、慢悠悠的从寿寝殿来。

    守在门外的安容姑姑急忙上前,刚想要问些什么,里边传老太后老迈、混的声音:

    “安容!”

    老太后叫的很吃力,使安容心惊疑:自从老太后年过甲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大声叫过她。

    况且老太后一向不把什么事瞒着她,这回宣太医来,却持把她支。安容的心七上八,觉得不对劲,却又不敢细想。

    她胡对老太医说了几句客话,暗叫人封多些赏钱,就匆忙了寝殿。

    老太后如以往一样,膝上盖了一条边上挑着四朵串枝玉兰、心绣满四合如意天华锦纹的毯,懒懒的靠在榻上。只是嘴里不知嚼着什么。听见她的脚步,缓缓扭过来,带慈祥的看着她,唤她站到自己边。

    “安容啊,”老人家慢吞吞的说,“刘颐那孩,被皇帝了死罪。你知这事吗?”

    安容姑姑顿时一愣,她不知这事,她一天到晚在寿悉心伺候太后,是不大关心外边的事的。然而让她一时愣住的,不是刘颐的事,而是老太后居然能如此语气平缓的说“刘颐被罪了”这样的话。

    老祖宗平日不是把大殿放在心窝儿里的吗?安容有些担忧的看了太后一,正,却被老太后一挥手止住了。

    “你不知。都在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呢。”老祖宗自言自语似得说:“好,皇帝瞒着我,真以为我老了,以为我不知他在景仁如何胡闹呢!我还以为你帮他一同瞒着我,原来你也不知,好,好。”

    老太后哆嗦着嘴,颤巍巍的要从榻上站起来,安容忙上前扶着她,叫着:“老祖宗……”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人家已经卧床多日,脚发,试了几,不得不歪倒在安容上。

    “老祖宗!您要什么?我去给您拿来可好?”

    她又试了几次,依然站不起来。终于无奈的叹声放弃,坐回榻上,远远的指着那小柜吩咐:“那柜里边的东西。”

    安容姑姑急忙过去取了,拿回放到榻上。

    是一只檀木的首饰盒,就是当初计划在刘颐大婚时送与他的那只。

    老太后依旧从贴的那只五彩凤纹锦,颤着手倒那把巧的小钥匙,开了那盒

    盒依然是给刘颐看过的那方万鸟朝凤的祥云帕,帕边盖着的依然是那环冰清玉镯。

    她颤巍巍的手从里边取那环玉镯,捧在手心,细细挲着那的八个小篆:死生挈阔、与成说。

    “本来打算等他大婚……”

    老人家嘴哆嗦的更加厉害,几乎呜咽来。却又觉得不好意思似得,抬手抹了抹

    她把手的玉镯放在床榻的锦被上,当着安容姑姑的面,探推开榻上的玉枕。

    玉枕边居然有一个狭小的空格。

    空格放着的是一卷叠起来、外边用蚕丝带束着的丝绢。丝绢上好似有字,有些墨痕渗了丝绢背面。

    老太后把它拿在手里,没有半丝迟疑的放在那檀木盒里,又取起榻上的玉镯,一同锁在盒。她示意安容姑姑把手给她,郑重的把钥匙放她手心。

    “老祖宗……”

    老太后慢吞吞的拢住她的手,缓缓:“接来哀家说的东西,你要一字一句记在心里,万万不可疏忽。”

    “皇帝已经把颐儿判了死罪,若无大变,恐怕是救不得了。不过我有个法——若是我这个时候过世,乃是国丧,可以求皇帝大赦天……”

    “老祖宗!”安容姑姑明白了老太后的意思:这是要用白发人的命换黑发人的命!

    “你劝也没用。刚刚陈太医来,我跟他要了一味药材,恰与太医院昨日开的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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