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建议罢了。”安格拉和夏尔
格完全不同，她从未给人留
过
势的印象，“从现场来看自杀动机很明显，我想最后大概不会立案，您呢？大法官？法官来案发现场就真太少见了。”
“就和自杀事件一样少见，”格劳修斯和她调侃，“特别是联合会这
福利优厚的机构，近几十年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去自杀。”
安格拉并不反驳他：“是啊，这是近五十年的第一例，要知
联合会的研究员加起来有几百万人呢。”
“所以呢？”格劳修斯笑眯眯的看着她，“如果是你的同事夏尔。费尔南来办，他会怎么说？”
“我怎么会知他要怎么说。”安格拉说话滴
不漏，“总之自杀动机很明显，现场也很
净，警察没找到什么谋杀的证据，我只能说，很遗憾。”
“您真是一位和善的公诉人！”格劳修斯
慨，“未来我们会有合作的机会么？”
安格拉知他在暗指艾尔文事件，她装作很
络的凑近他的耳朵：“谁知呢？毕竟这不是我们检察厅单方面可以确定的事
。”
“……”
“还有，您是不是约了什么人？”安格拉指了指他
后，“那位是洛特先生的助手，他是代理副会
，您看他是不是要找您？”
“谢谢！”格劳修斯并不生气，他回
看了那位着急的助理一
，“我相信我们会合作的，’
不
话来小
’。”
安格拉冲他挤了挤睛：“谢谢您给我起的绰号，您是学者，期待您法
上的指教。”
他们之间毫无营养的对话终于结束了，近十年没接
首都检察厅的格劳修斯觉得这些新家伙个个都
有趣的，安格拉是么？稍后我们就法上见吧。
看到两位官终于结束了对话，洛特的助理赶
了
来，提醒这位大法官他还有一场已经迟到了很久的约谈。
“去他的办公室？”格劳修斯问。
“额……是实验室。”
大概是因为迟到了太久，所以洛特在实验室招待了这位法官先生。
“又见面了，格劳修斯大法官。”洛特亲的和他打招呼。
“抱歉，迟到了，□□的人可真多，政府门
围满了人。”格劳修斯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那样，“如果政府扛不住压力，我想会有人透
艾尔文被捕的消息的。”
“是啊，是啊，”洛特焦烂额的样
，“普朗克会已经给我
代过了，我立刻就带您去见他。”
这话说得没错，虽然大家没有证据，但这级别的犯罪恐怕只有艾尔文才
的来吧？有必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当然不必，如果民众持续施压，会有’知人’透真相吧？如果艾尔文的存在被曝光，他会对民众说些什么呢？所以普朗克才这么急着让他这位法院的朋友到他这里来见这位
手的囚犯。
洛特认为普朗克是这么想的。
当然，普朗克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但格劳修斯想的却不只是这些。
他是一个不搞清事真相就不准备冒然行动的人，所以，在此之前，他还有别的事要确定。
“研究员自杀的事也被媒
报了呢，”格劳修斯并不急着去见艾尔文，他似乎还对别的事兴趣，“怎么没有好封锁？”
“这位研究员自杀前把消息提前放到了网络上。”洛特无奈的说。
自杀时的录像格劳修斯已经提前看过了，这位研究员在通完电话后似乎是呆了一会儿，然后脱轨事故就发生了，稍后的欧文芯片失控时，他的反应倒不算特别严重，从痉挛倒地到爬起来也不过就是过了五分钟，之后，他好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径直回到电脑前写了些东西，写好后就走到窗前从楼上
了去。
“这也确实没办法，你尽力了。”格劳修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他到洛特的绪放松了来，“我会妥善
理这件事的，更何况民众对联合会的影响一直都很好，不要太担心。”
“是啊，是啊。”洛特示意他和自己去见艾尔文。
“哦？你们这是在什么研究？”格劳修斯不为所动，他好奇的看向实验室里面。
“这个么？”于礼貌，洛特只好把他引近了一些，“欧文芯片毕竟是失控了，虽然只有几分钟，但是却是从未有过的大事故，我们在重放那天的错误代码，我们需要再次验证芯片失控对人类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实验区
间有六位别不同的’志愿者’，现在正在对他们重放代码，果然，别不同的人受影响的程度也不同。
“alpha受的影响是最大的，其次是beta，最后是omega。”
代码又一次重录了，alpha果然先倒在了地上，开始
搐，在其他人反应结束后，alpha的症状基本都还在，除了痉挛，他们的四肢不再受意识控制，开始胡
在地上爬了起来。
“真是奇特，我还以为我们是最壮的呢。”格劳修斯自嘲，“那天晚上失控的时候我没这么吓人，我只是打碎了个杯。”
“我们放大了代码效果。”洛特说，“大概是因为芯片的素材来自一位omega吧，这次事故我们发现alpha对芯片的依赖度会比别的别更大，这有可能是这现象的原因。”
“那些参加实验的人是从哪里来的？”
“都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自愿参加的。”
“你们科研工作者真是伟大。”格劳修斯从不吝啬赞
，“不会对造成伤害么？”
“不会，芯片只能最大程度的控制，但是不会控制人类的意识，也不会对意识造成任何伤害，五十年前欧文芯片上线的时候就已经过这实验，它不是机械，它是生
，在意识上我们是隔离的，所以欧文芯片是绝对安全的。”
“哦……”格劳修斯谦虚的说，“我是个外行，我理解一，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不论欧文芯片了怎样的故障，我的大脑还是我的大脑，不会有人改变我的思想？”
“是的。”
“这不是什么新成果吧？”
“当然不是，谁会让一个对人类有重大安全隐患的产品上线呢？这些实验五十年前就过了，我们只是单独再测一这段代码罢了。”
“不能控制思想，但可以控制
么？”格劳修斯就像一个好奇的好学生。
“可以，”洛特给他选取了几个曾经的实验图，“在痉挛发生后，意识虽然不受损伤，但是会暂时不受大脑控制，芯片可以执行一些行为上的命令。”洛特耐心的给他解释。
“真可怕啊，”格劳修斯笑着对他说，“科技已经到达这
度了，想想看吧，写一段代码给欧文芯片，就可以让一个人的被芯片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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