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全)(H) - 分卷阅读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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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可是对方所选择的方式,却是最错误的一个。

    北堂戎渡眉目低垂,无声无息地呵呵笑着,一双睛却幽如同古井,氤氲难辨,牧倾寒见状,形微震,手指伸去又松开,仿佛想要去抱他,却又没有动,过了片刻,北堂戎渡似乎是笑够了,渐渐停了来,一双睛恢复了温温淡淡的模样,只是里面却隐约淌着一说不来的悲冷之,顿了顿,翕张了几,仿若是要说些什么话,但终是只咬了咬牙,什么也没有说来,牧倾寒见他这个样,心的痛意愈来愈烈,忽然叹息一,伸手替他拉回衣袍,但北堂戎渡却微微偏过,避开了牧倾寒的手,微一迟疑,自己将衣服扯好,徐徐低:“……你不要这些了,本王没事,什么事也没有,本王……好得很。”

    北堂戎渡冷静到极的语气让人不知如何作答,牧倾寒慢慢咀嚼着他话的凉意,然后用手捧起北堂戎渡的脸,对着他的决地说:“我虽然武功不及他,但……”北堂戎渡没待他说完,便猛地用拇指大力上牧倾寒的,没让他继续说去:“我知,你若拼了死志,也许真的可以伤他,但是,你的命莫非就这么不重要?再说,他是我亲生父亲,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让人伤他半分……”牧倾寒看着北堂戎渡,:“……我平生唯一恨之人,便是北堂尊越,当年我自己遭他羞辱也就罢了,但北堂尊越虽然向来暴纵,平日里待你却还疼,谁知居然……你是他亲生骨,他如何竟能这样毫无人,将你当作可以侮辱之人!”

    北堂戎渡听了,站着不动,也不说一个字,忽然间却低低一笑,窗外清风徐来,将他已经半发给得微微飞拂,衣袂翩然,北堂戎渡停了一停,看着面沉凝重的牧倾寒,地叹了气,然后用力闭了闭,等再睁开时,已有了一丝无所谓的神:“亲生骨……父亲他本就不在乎这些,他想的事,没有任何人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北堂戎渡说着,低垂了,漆黑的发从肩落,披散在他脸侧,继续:“……你看看罢。”

    北堂戎渡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淡淡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却不知为什么只显得苍白无比,他向后微微退了两步,双目凝视着牧倾寒,睫在上午淡薄的光线微微颤动着,拖了声音:“……你好好看着,倾寒,你仔细看着本王。”北堂戎渡一面说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一面伸手解开衣带,轻轻脱单薄的衣裳,他的脸略有些苍白,但两只睛却幽得看不见底,等到衣带松开,双臂一振,衣袍便缓缓落了去,掉在脚边,牧倾寒见他正在脱衣,原本想转开目光,不去瞧对方坦,但就在刚要移开视线的一刹那,牧倾寒的全却骤然僵住了,的震惊之意一现即隐,就见映帘的是一片雪光般的白皙肌肤,白得简直晃,骨匀停,肤细腻光如脂,腰修窄,双肩相称,膛上两殷红的首如同雪地里的红梅,肌光莹得让人本移不开睛,可在那本并没有瑕疵的上面,此刻却有着殷红如血般的一块块吻啃咬才会留来的痕迹,包括青紫的淤痕,显然是指印,这些暧昧的好证据衬着雪白晶莹的肌肤,看上去诱人之极,但牧倾寒却猛地闭上了,死死握了双拳,不肯再看,只听见北堂戎渡声音平淡地说:“……这样就觉得受不了了么?这些本就算不了什么,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本王就真的应该谢天谢地了。”

    北堂戎渡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后上前一步,走到牧倾寒的面前,见牧倾寒地站在原地,不忍看着自己,突然就轻轻地笑了声,用手放在对方的睛上,慢慢抹起男:“你睁开看看,本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牧倾寒听了,终于缓缓睁开来,面前赤着上的北堂戎渡看起来极度妖异,有不可思议的魅力,漆黑的发散散披垂着,俊的面孔上带着奇怪的笑容,笑得似乎很灿烂,可是那笑容看起来却撕心裂肺,如同刀一样笔直地在人的心里,就在这时,北堂戎渡扯开了腰间的杏绦,雪白的顿时来,这一,他整个人便是未着寸缕了,当即就了两条笔直修,再往看去,玉般的雪白双脚穿着洗澡后常用的木屐,十个脚趾珍珠一样莹透明,上面的趾甲就如同几片薄薄的,玉白透着微微的红,让人看了几乎都不敢去碰,可真正最醒目的,却并非这些,只见那修窄的腰间被一条质的带束缚住,连接着,上面镶有泽绚烂的珠玉,且有一把小巧致的金锁静静扣在腰侧,场面看起来诡异而又充满邪恶的诱惑力,牧倾寒见这一副极冲击的画面,猛地寒白了脸,目睚裂,说不话来,尽他刚才已经知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所占有,也看见了那个男人在北堂戎渡上留的罪恶痕迹,可是仍然万万没有想到,北堂戎渡脱尽衣裳之后的,竟会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是父亲他亲手上,亲手上的锁。”先开说话的人是北堂戎渡,那双狭睛里没有一丝委屈或者弱的神,有的只是冷淡的漠然与隐忍,他说着,忽然抓住了牧倾寒的手,地抓着,然后带着这只手去碰自己上的那把金锁,俊的面孔上平平静静的,唯有嘴角噙着些许笑容,那笑容,似乎是想要表示自己的麻木与无所谓,但最真实的受却无法掩饰,北堂戎渡半抬着,抓了牧倾寒几乎僵的手,让他将那只金锁细细摸了个遍,这才松开五指,放开了对方,:“现在你看见了罢,他之所以给本王上这个玩意儿,就是要约束本王,不允许本王再与任何人有染……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

    牧倾寒此时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冲击太多的缘故,也许一个人在愤怒到极的时候,反而却会很快地平静来,就见牧倾寒抿着双,太周围的青隐约浮现,最终地吐气,忽然从地上拾起了刚才那件被北堂戎渡脱来的那件袍,抖开直接披在了北堂戎渡的上,将面前这个人赤的颀裹得严严实实,这些事的时候,牧倾寒的指尖微微颤抖,一向稳若磐石的握剑双手竟似拿不住一件衣裳,北堂戎渡见状,突然缓缓住了牧倾寒的手背,只见那蓝的双动着细锐的光芒,星星地幽暗着,握了男不断微颤的手,轻声:“他是皇帝,是本王的生父……即便他了任何事,本王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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