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与皇帝(H) - 分卷阅读5

    ，他转而说：“我时常会去园散步。”

    “‘时常’？”

    “起码一周一次。”

    “你的锻炼就是一周去一次自家后院？”刺客张大了嘴，“难你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吗？”

    “难有什么事能比摆布天更有娱乐？”皇帝反问。

    “差不多所有事。”刺客真诚地回答。

    “这就是为什么我坐在那个位置上，而不是你。”皇帝自满地说。

    “这就是为什么你脚，而不是我。”刺客回嘴。

    说归说，他手上也没停。刺客是个独行侠，大小伤势都要自己理，对付一条的不在话。纠结的络被开，他顺着来，散余痛，预防等会儿再次习惯。

    现在，皇帝纤细的脚踝完全落在了刺客手里，刺客试着握，发现它真的能被一只手握住。手掌贴着温的肤，能觉到血脉搏动，比看起来有生命力得多。皇帝有着男人的骨架，薄薄一层蒙着骨，让人想到鹰或雄鹿。

    贵人一直穿着量打造的靴，从来不必跋涉奔波，连足底的肤都一样柔。那双脚不小却修，足弓浮现骨骼的廓，白`皙的肤隐约透青络，让它们看起来好似半透明一般。皇帝的脚趾甲被修剪得圆整齐，宛如一排打磨过的小石。

    刺客从来不知，自己居然会被一双脚引发｀。

    他轻轻咬了去，想知它们的质是大理石还是糯米——都不是，只是新鲜的、温的｀。他在足弓留一排牙印，在足心一痕，又把脚趾嘴里。皇帝没走他的脚，连个企图都没有。当刺客抬去看，他对上另一双睛。皇帝的睛泛着光，瞳孔扩得极大。

    “去床上吧。”皇帝低语。

    君王伸了手，等待被搀扶。但这儿没有侍从或臣，刺客全然不懂礼仪，他大大咧咧地抓住皇帝的胳膊，一把将对方抱了起来。

    被拦腰抱起的君主睁圆了睛，直到完全双脚离地，才记起挣扎抗议。刺客故意松了松手，把手里的人向浴池那侧颠，得皇帝慌忙抱他的脖。无礼的冒犯者顺势抱着皇帝转了一圈，看起来比刚才还像在抱新娘。

    皇帝拿的睛瞪刺客，无声地谴责他的胆大包天，这倒比之前装的平易近人更加让人亲近。刺客齿一笑，大步走浴室。

    卧室相当显，房间正有一张很大的四床，床雕刻着仙鹤，床板涂上了金漆，上还有淡蓝的厚重帷幔。床上的被单很厚，四面垂挂苏，看起来像个大糕——把皇帝放床间后更像了。刺客心里发，一个猛虎扑，然后被床弹起半尺，了两圈，要不是床够大，多半已经被弹床去。谁晓得贵人的床这么？刺客抓着床沿发蒙，这到皇帝笑了。

    那只是一声轻柔的气，皇帝陛的嘲笑也相当矜持。但这是个友好的嘲笑，没有恶意，倒像看到家犬咬住了自个儿的尾，嘲带着几分喜。从今夜碰面之始，刺客一回看见他发笑，一个非礼节、没有计划的微笑。皇帝笑起来时整张脸都柔和来，角开几条细纹，嘴显得更加柔。刺客想亲吻那条漂亮的线，半途又不知怎的觉得不太对味儿，嘴落到了脖上。

    被刀刃划开的破已经不再血，只留一细细的红线。刺客上到都是七八糟的伤疤，随便哪个都比这条小伤痕严重，但它摆在皇帝上，便显得格外扎。九五之尊上毫无瑕疵，像一块洁白的画布，留一痕迹都是罪过。刺客过他留的伤，掉一血痂。

    他的嘴从颈，徘徊于，衔住一枚`。粒在变，刺客能尝到汗与心。他的手`抚着皇帝的腰侧，在腹沟连不去。皇帝的腰很细，用力气便能摸到肋骨，腹则温。刺客的手着他的腹，猛然意识到那儿着一个——可以育孩的地方，将要滋养/他的/孩的地方。这念让刺客战栗，｀得发痛。

    另外一天，他会费几个小时用与双手探索这｀，或许一次，要是有一次。今天刺客无法再等去。他的手继续，探被开的｀，带着剑茧的大手指草草扩张。刺客抓住了皇帝的膝弯，将他的架到肩，然后扶住｀，抵住了｀。

    ｀开隙，一陷柔的粘，他们终于为一。刺客的汗滴落在皇帝上，到自己被吞没、箍，相之能觉到对方的脉搏。很好，好极了，此刻他人王，像同时置天堂与炼狱，恨不得驱直，将未经人事的密所狠狠开。

    “等！不，等等……”

    皇帝在呜咽，声音轻得听不清，远没有他火的引人注意。他再次抗拒地绷，得让人寸步难行，但那不是问题。这会儿箭在弦上，一把匕首都阻止不了刺客征伐的脚步，更别说一缺乏锻炼的，或者几句咒骂哀求——难刺客是什么心慈手的好人吗？

    只是，皇帝既不是在咒骂，也不是在哀求，他可能都没发现自己在说话。皇帝仿佛突然被魇住了，大睁的睛失去了焦，某狂的绪在其暴动。刺客能认它，当他喝得烂醉，把自己扔一场莫名其妙的斗殴，最后醉醺醺在不知哪儿爬起来的时候，他能在臭沟的倒影看到那个神。

    那是歇斯底里的自我厌恶。

    这一瞬间的理解，确实让刺客停了来。

    皇帝在他急促地呼，不停眨着，艰难地回神。他明显愣怔了一，不知吃惊于自己的失态，还是惊讶刺客会听。有那么一会儿，他看起来几乎有些激。“给我几秒。”皇帝说，努力调整呼，用手抹了把脸。他犹豫着伸手抓住刺客的上臂，刺客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低去吻他。

    君王的语言锐利而确，驱动言语的那却柔笨拙。刺客`它，安抚它，引诱它，让怀躯渐渐放松。他的手在皇帝上逡巡，抚摸能碰到的一切：红的面孔，光洁的后背，覆满汗珠的躯，咬着他的`……打开皇帝就像拉开一张易断的弓，需要不少技巧与耐心，好在刺客向来是个好猎手。

    他诱哄着这，直到抗拒变成迎合，直到它与它的主人一起昏转向地向他敞开。刺客给皇帝手｀，同时照顾到属于男与女的官，宽大的手掌被打。皇帝开始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