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孙 - 分卷阅读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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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您?”

    周承礼说:“我住在你旁边的小院里,墙本来是分隔的,不过有个小,你背着伺候你的嬷嬷天天钻过来找我。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是个烦人的小娃娃,怎么会搭理你。倒是你锲而不舍的一直钻来找我,将你的心给我吃,你的玩给我玩。就算我如何不理你,你也从不放弃。”

    宁听得皱眉:“这事当真……?”

    周承礼说:“我也好奇你究竟想什么,那时候我虽然不理别人,总还是理你两分,否则你会哭鼻的。终于有一天,我知你要什么了……”他说到这里又停住了。

    宁还真想知宁为何要锲而不舍地找他,就问,“那我找您什么的?”

    周承礼看了她一:“——你当时非常不喜读书,所以才一直讨好我,那天觉得讨好得差不多了,就拿着笔墨纸来找我,让我帮你写先生布置的功课。”宁听了忍不住一笑,小时候还有趣的。

    接着,周承礼又淡淡地抛一句话:“你八岁那年,还说你大了要嫁给我。”

    宁这真是没忍住,咳了声:“七叔……”那时候小孩恐怕连男女之别都不知吧。

    “我记得当时我没答应你,你还不兴。”周承礼继续说,“摔了我一,非要磨得我同意为止。我这个人的却是既然答应了,就要去到的,虽然你只是童言。但你把我磨得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你了。”

    赵宁以前都不知两人还有这段过往。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七叔才对她有别意?

    趁这个机会,宁赶解释:“七叔,您也知童言无忌……”

    周承礼又笑了笑,俊朗儒雅的面容显得很温和,神清明而幽,然后他说:“后来我有事回了山东,直到十三岁那年,你回到山东去探亲,我才再次遇到你。那时候你已经成了个半大的少女,跟小时候比变了很多,而且……”周承礼又看了看宁。

    十三岁的宁,像是一朵莲刚绽开了莲段优雅,气质也完全不同了。

    最关键的是,她好像不认识他了。

    看到他的时候,只是经过介绍,冷淡地叫了他一声七叔。

    “而且,你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他的声音缓而悠

    听到这里,宁似乎想起了什么,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冰冷……和恐惧。

    “再后来呢?”她不由自主地问

    周承礼很久没有说话。一阵风过,外传来树叶飘落的声音。他轻轻地说:“……就没有什么了,你不记得我了啊。”他回过神来,看到宁正神地看着他,他说:“总之只是告诉你,只要你开求我帮忙,我绝不会置之不理的。”

    宁拱手,从他这里退之后,周承礼让人把宋平找了过来。

    宋平跪在他面前,陈述:“常将军已经回信了,说当年荆门一战若不是有您帮助,他都未必能脱困,何来能够位居将军之位的说法。更何况当今天念他以前拥护的是前太,皇上对他颇为忌惮,倒不如随您和前太一起拨反正,毕竟当初皇上的位置是怎么的得来的,大家都清楚……前太的拥护者都没有忘了他的,武臣只是其的一分,文臣才是关键。尤其是阁和翰林院,本来就拥护嫡继承制,若不是被新皇铁血镇压,必然是怎么都不服他教的。”

    正是因为如此,朱明炽才不会真的开罪宋宜诚,阁心不齐。

    倘若朱明熙真的死了就罢了,但是朱明熙没有死,始终是朱明炽的一块心病。

    周承礼很明白朱明炽的肋在哪里,这天本来就是他帮他夺来的。不客气地说一句,若是没有他,朱明炽这天未必能到手。

    宋平轻声说:“大人,我原来劝过您,始终受制于人。您心怀韬略,大可取而代之,便是不坐那个位置,也可拥裕王爷登基,挟天以令诸侯。但您以前却不屑与此,不知如今……”

    “如今?”周承礼淡淡,“如今倒是觉得权势甚是好东西。”

    想冒天之大不韪,想无人能够控自己。就需要权势。

    在受人朝拜,执掌别人的生死命运,大概是格外让人迷恋的觉吧。

    “只是您如今控制得住太殿,他日若他登基……”宋平顿了顿没往说,不过周承礼也知他想说什么。朱明熙现在被他控制在手里,他怕日后朱明熙登基了便控制不住他。“倒不如……您直接……”

    但周承礼听了摇:“如今天安定,王朝兴盛,虽有战但不国本。这倒不用考虑。朱明熙为了能重回,必然得听我们的。他自己没有那个能力,甚至稍些风声就难逃一死,他明白得很。至于登基后,”周承礼淡淡说,“我也没说过要除去朱明炽,能杀他的人恐怕还没有生。不过是换人这个皇帝而已。而朱明熙右手已废,他想坐稳这个天只能依靠于我。”

    宋平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

    大人果然是大事的人,思虑之周全非他能比。论行军作战,当今圣上恐怕论第一,论权术谋,他们大人绝对是再世诸葛。前太虽有几分聪慧,但在这两人的映衬之,如何能讨得好

    “那大人打算如何?”宋平又轻声问。

    但是周承礼没有说话的打算。油灯又烧到了灯节,他:“我自有打算,你退吧。”

    宋平应喏,轻手轻脚地退了去。

    **

    十月渐近,京城接连了几日的雨。又冷又,屋里闷着也不舒服。

    于是天稍微一放晴些,宁被翰林院的几个旧识捉去骑喝酒了。以前她不去这些场合,大家便觉得他是冷,三番四次地熟了之后,才知他个随和,不过是不太说话喜好安静罢了。

    宁本来是不的,但盛难却,只能前往。

    倒是赵淮知了眉一挑,说:“如此我也许久没去走动了,跟哥哥一起去吧。”很自然地跟她一起去了厩,赵宁总不能说我不太想带你去,当没看到他,从厩里挑了匹温驯的白,赵淮挑了匹大健壮的黑,两人一黑一白地骑着往东郊去了。

    沿着河堤石,河面波光粼粼。骑着白,一青衫,面如冠玉的赵大人一场,还是引得不少人来看的。

    这才是赵行总喜车的重要原因。

    国自古以来对男的审,多偏柔秀,就是以面容白皙,如女为佳。像朱明炽、赵淮一类英勇刚健的,就不如赵宁这样柔的受迎。她自己也知,走在路上姑娘回看她红脸,在家里丫伺候她也红脸。

    幸好这个时候的姑娘们都很蓄,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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