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有责 - 分卷阅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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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说,“前天我也在场,你们兄弟俩,明明讲好条件,公平竞争,从明日起,三日之,谁卖的酒多,谁就赢,输了的,要把从姜老那里得来的酿酒秘方,无偿给赢了的一方。大家都是敞开门生意,靠实力说话,耍歪门邪,姜勇,你对得起你死去的亲爹姜老先生吗?”

    旁边的人,都纷纷指责。

    姜勇憋得脸通红,被辈指责笑话逗人,但他更害怕,被嫂捉去送官。

    好在,那些大汉们,只是围着,并没有动手,酒楼主事的人是姜英姜老板,老板娘只是个妇人家罢了,有人已经去寻自家老板了。

    薛慕极在二楼,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原的记忆里,满月楼与西月楼,是平江十多年来发展最快的两大酒楼。

    两酒楼都沿着江岸而建,满月楼在东边,西月楼在西边,最有趣的是,两家酒楼的老板,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哥哥叫姜英,弟弟叫姜勇。两家酒楼都有秘方,酿酒,是平江独一家。但满月楼的酒烈,西月楼的酒香甜,味差距很大,各有追捧之人,这十多年来,谁也比不哪家更好些。

    说来也怪,虽然是双生,但两人的样貌不像。哥哥是个虬髯大汉,弟弟生的粉白面。这两兄弟的都很倔,自小什么都争抢,从玩,吃喝,床榻,一直挣到父亲的酿酒秘方。

    他们的父亲姜老,年轻时候,是平江城里的酿酒师傅,曾经在秦老汉的酒铺里了十年的学徒,十多年后,他学了本事,被雍都的四喜盈门楼请了去师傅,名声在皇城雍都,几乎是无人不知。

    上辈谢漫星,也是四喜盈门楼的常客,姜老的酒,最初喝起来甘甜清凉,嗓后,竟然烈冲撞,非常有特的一酒。虽然莫康看他是个小孩,没有准备酒,可就听旁人的品评,他就猜得,这儿与老爹的酿酒平,差的太远了,两家无论哪一家,都完全没有继承前人的髓。

    薛慕极沿着楼梯走来,继续听着旁边有人议论。

    原来,三天前,这两兄弟曾过一个赌约。

    赌约的容非常简单:比比谁家的酒,是平江城里最好喝的。输了的人,要把自己手里继承的酿酒秘方,送给赢了的人。

    姜老临终前,给了两兄弟一人一个酿酒秘方,两兄弟凭着秘方,回来平江开了两个酒楼,生意红火。但他们彼此都争不短来,彼此也不晓得父亲留给对方的秘方是什么。十年过去,两兄弟又因为秘方的事争吵,就立这么个赌约。

    弟弟姜勇,害怕失败,想要在哥哥酒楼的酒里手脚,他也没想着害人命,只想哥哥酒楼这几天人少过他而已。因为他手上提着的是豆,吃了的人会臭不断,没有命之忧。

    薛慕极抵着,看到从门外匆匆回来的大哥姜英。

    “够了,把人放了。”

    姜英一来,就吩咐手收工。

    老板娘自然不依,尖锐嗓门又起来,“他刚刚想坏咱们的酒。要不是被我看见,咱们就得赔本生意,连带秘方也给他顺走。你怎么能这么轻饶他!”

    “他不是没得逞吗?我们不与他计较这些,三天后,我们经营上分胜负,别说我这个哥哥的欺负他。”人可貌相,姜英汉显然比他弟弟些。

    姜勇松了一气,刚要走,听着看闹的某个客人,大声说,“你们兄弟俩争什么争,平江最好的酒,不是西月楼,也不是满月楼,你们的老爹师承何,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吧?西楚酒铺的秦老板,年轻时候酿的那酒哦,你们都没机会尝,我还形容不那味儿,据说不同的人喝同一坛酒,味还不一样,那可是品一,腾云驾雾似神仙啊!”

    “是啊,是啊,我也记得,都说平江千里游,金玉万事休,西楚女儿泪,只应天上有。可惜啊,可惜,那女儿泪,秦老已经十多年不再酿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世:好哥哥啊,你背景板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你什么时候能与我亲切友好的互动一???

    薛哥哥:等你成年……

    薛世:我的灵魂早已经成年了!

    薛哥哥:啥???

    薛世:我什么也没说。

    第22章 比酒

    “对对对,说得对,”许多老人都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往事,想他们年轻那会儿,没喝过西楚女儿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平江人。那时候的西楚酒铺门,都是从夜开始,门就大排龙,要喝到女儿泪,是要提前一个月来预约的。

    想起当年,为了抢一坛酒而万人空巷的盛景,许多人倍是人非,风光隐匿,不复当初。忽然有人说,“你们记不记得,西楚酒铺的天台上,当年来了个姑娘,扛着酒坛跟几十个汉比酒量,最后还赢了……”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那个姑娘是跟着薛三爷来的。我们还当是三爷许的娘呢,跟个男人似的,这以后过了门,可怎么教啊?结果……唉,天妒英才,薛三爷也早早的去了。”人群里,不少人都是当时赌酒的见证者。

    薛慕极听着嘴馋,又听见自家三叔的名字,但那拼酒的姑娘明显不会是暗卫的叶红袖,问,“爷爷,当时是个什么状况,你给我们讲讲呗?”

    人上了年纪,最的事儿,就是拉着年轻人絮叨他们当年的往事。尤其还遇上薛慕极这般可又懂事还求学好问的小孩。

    老人回忆说,“当年,薛三爷游学而归,带着几个同学到平江游玩,那姑娘是跟随着她兄的。装束上像个女,但派比男人还刚,一理也不讲。他们几人要喝女儿泪,却没有事先预定。几人好像快要离开了,都很失望。秦老汉不敢得罪平江侯府的少主,也不想坏了自己立的规矩,正退两难,还是薛三爷脾气好,大方一笑,说是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带着人离开。就在这时候,那个姑娘来,抱起旁边桌上一坛女儿泪就跑。”

    “明着抢啊!”薛慕极好笑,这女倒还是像他的,要换他,他也抢。喝了就喝了,他吐来也没人肯再喝,大不了事后多赔些银两。

    “就是明抢,”老人边说边笑,“那姑娘还抢的理直气壮,说与小女斤斤计较的男人,不是真男人。这一句话,可把对方惹火了,他也是排了一个月的号才喝到的啊!他拦住那姑娘,吓唬说,这坛酒凭本事拿,你喝的过兄弟,我们兄弟就让给你。原本他是想让女人知难而退,结果那姑娘酒坛一搁,一挽,还一只脚踩上凳,拍的桌碰一声响,说,喝就喝,谁怕谁。就怕你喝醉了后悔。”

    旁边年轻人都听得起劲,包括姜家两兄弟在,两兄弟似乎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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