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有责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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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那天我应你的约,到常林院找你逗鹦鹉,经过燕亭,有一只狗忽然从红木林里钻来,把我给咬了,我惊吓过度过去。而你,追过来,发现被咬的人是我,生怕被人知狗是你的,你正慌不知该怎么解释,结果恰巧四哥从那里经过,我那时候已经被父亲抱走,而他,本不知此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围了这么多人,莫名一只狗又跟着他。你想着,终于有个冤大撞过来你的罪,反正他是扫把星,谁都不喜他,他解释也不会有人听,所以就跑去拦住他,说狗的主人是他。”

    听薛慕极说完,薛怀笛直接跪了,薛慕极说的是全事实,他冤枉了人,心里总说是过意不去,晚上才偷偷去小杂间看看况。

    他骗了侯爷夫人还有老夫人,这罪过加起来,他在薛家祖宅里就待不成了,可能会被母亲打包送去舅舅那儿,开元北疆苦寒之地,他可不想去。

    他拽着薛慕极的脚,几乎是哭腔,“世,我不是故意的,我明明拴着那狗,还是用铁链拴着的,可我就走开一会儿,真的就是一会儿。二哥来找我,一起去看大哥的画,我就把狗链拴在树上。回来那狗就不见了,拴狗的链也不见了,之后,我听燕亭那边尖叫跟犬吠,估计那狗咬到人了,我跑过去,正赶上侯爷抱着你回院,我怕的厉害,这狗,怎么就咬到你了呢?”

    薛慕极心有数,这位哥哥天生胆小,放狗咬他是绝无可能,他刚才只是唬他而已。

    “你与我那么要好,难不知我怕狗吗?明知,你还把狗往院里带?”薛慕极最气的,其实是这一

    薛怀笛委屈啜泣,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常去六姨娘娘舅原老板的船上买小玩意儿,昨儿看见那狗,原老板让我牵着玩一会,说温顺得很,不咬人,我牵着顺着集市转了一圈,回来原老板的船开走了。我总不能把狗给他扔在街上吧,就牵回府,栓的牢牢的,准备过几天船靠码再还回去。哪里知会发生这些事儿啊!”

    “笨,我是被人家当刀使啦!”薛慕极打个哈欠,困死了,一个晚上没睡好。

    “谁要害人?”薛怀笛大惊,这可不得了,这等事要告诉侯爷才行。

    薛慕极摇摇,说,“这都是你们二房的事儿,我最无辜了。”

    看对方一脸茫然,他拍拍手,妙音把一串白石耳坠送到薛怀笛面前。

    薛怀笛大呼,“这不是父亲年前赏给六姨娘的吗?怎么在你这里?”

    很好,这,薛慕极人证证都齐全了。

    薛慕极温和笑笑,语重心地说,“三哥,我被狗咬的那时候,我的暗卫一个闹肚,一个跑竹林看你大哥画画去了。”

    薛怀笛张大了嘴,扶风扶云他见过,功夫在侯府那是数一数二的。

    “我查了查,扶风闹肚,是因为吃了你六姨娘房里的丫鬟送的苹果。至于为什么,你亲大哥清早晨不睡觉,却蹲在竹林里画画,我不知。你知吗?”薛慕极闪闪桃

    薛怀笛细细想,好像是二哥说要一幅青竹图,参加什么诗会,缠着大哥好几天,大哥才给画的。

    他从没听说,平江地界,有这么个诗会。

    二哥还非拉他去品评,大哥画哪个角度好看。

    他去看画,才把狗拴在树旁。

    两人神对上,柳暗明,心照不宣。

    二房宅斗的虽狠,但薛怀笛不怎么关心,毕竟他是嫡,萧小无论得不得,萧家的条件摆在那儿,夫人位谁也动不得。六姨娘是二哥薛怀瑾的亲娘,娘家是走船的,与很多大商贾有利益牵扯,在七个姨娘里,份算上等。二哥比他还要绵,随了父亲,心无比。

    细细想来,他最近好像真的与二哥有过一次争执。

    那天二哥喝了酒,耍酒疯要迫酒家弹琴卖艺的良家姑娘,被他撞见,实在太丢人,就随手抄起一桶泔给他从浇到脚。

    然后二哥好几天没与他讲话。

    本以为气过就好,毕竟理在他这儿,他没放在心上。

    结果,薛怀瑾竟然牵连上世来害他。

    六姨娘与原老板,也从旁帮凶。让袁老板把狗给他,让他不得不把狗牵到院里,再引得他把狗丢在一边,然后断链,放狗咬世,同时六姨娘找丫鬟赶走世的暗卫,世受伤,侯爷与夫人自然会追查狗是谁牵来的。

    若不是他机灵,找人了罪,现在挨杖刑,还被罚在小杂间抄经的就是他。

    薛怀笛气的拍桌,“太过分了!”

    “知了吧?本来要害的人是你,你运气好,脑也转得快,倒霉的才是四哥。”薛慕极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说,“你现在知谁是幕后主使,你准备怎么?”

    “自然是与六姨娘跟薛怀瑾当面对质!”薛怀笛恨恨

    你猪吗!

    “对峙个啥?狗已经死了,你指望它诈尸来说谁放的它咬人?那丫鬟,已经与家赎了,趁天黑城回老家成亲去了。还有你二哥,你觉得他自己会承认吗?”

    薛慕极早让妙音盯着人,六姨娘明,赏给丫鬟的耳坠丢了,她就早早把人给走,省的留隐患。

    薛怀笛气的脸通红,但的确没有证据与证人啊。

    难让他生生咽恶气?

    “这气,弟弟帮你来。我有办法,不过要过几天才能见着成果。到时候,你什么也不要说,权当看个闹。”薛慕极勾勾手指,让薛怀笛凑近,“不过,明儿,你得先去求二叔,甭用什么,哭也好闹也好上吊也好,先让二叔放了四哥,叫徐大夫去看看伤,再让厨房,好吃的,给他补补。”

    叫薛怀笛去求,合合理,薛怀笛是二房的嫡,关心自房弟弟,再平常不过。而薛慕极去求,太过显,大房与二房的地位悬殊,他堂堂平江世,为家里最不受待见的二房的庶理上,怎么也说不通,那不叫求,那本叫命令。假使二叔心不甘不愿放了人,隔天,又会重新找个理由捉回来撒气。

    薛慕极也是为薛怀笛考虑,这个二房嫡没有坏心,虽然冤枉了人,也是急之找不到别的办法,至少,他还知晚上去看看况,要不然也不会被薛慕极碰见。薛怀咎被哥哥冤枉,平白挨了三十板,将来报复,薛怀笛可能得用项上人去还。若薛怀笛求放薛怀咎来,薛怀咎或许可能不会把同房兄赶尽杀绝。

    再者,薛怀笛与薛怀咎的关系,比自己这边亲上一层,如果从他手,也许能更快的与薛怀咎建立好的友谊关系,化解自小的积怨。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薛怀笛觉得薛慕极被狗咬过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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