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xing)(H) - 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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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易寒几乎是听见响动就起走到他旁,“刚让人温了醒酒汤,快喝些。”

    醒酒汤不好喝,但易乖乖地喝了,喝完,发苦,不由哭丧着脸抱着兄的腰撒。易寒难得没有责骂他饮酒,反倒温柔地亲吻易的额角。

    “日后你若是心里觉得不舒服,无论何时,都要告诉为兄。”

    “可是相公有那么多事要忙。”易的酒没醒彻底,说起话来有一蛮,“顾不上我的。”

    第29章 铁耿耿绵绵,月暗灯微曙天

    痴线29

    “顾得上。”易寒好脾气地哄他,“你是为兄最在乎的人。”

    “相公若是在乎我,就……就……”

    “就如何?”

    “就亲亲我。”易挠了挠,寻不到能证明易寒在乎自己的证据,脆仰耍赖,“要亲得时间久一。”

    易寒忍笑贴过去亲吻,依照他的意思亲得缠绵,尖勾着易翻转,把他亲得不上气才松。此时的易早已忘了原先想要证明什么,扶在兄的心息。

    “醒了吗?”易寒用尖挑了一他的耳垂。

    “醒了。”易,又打了个哈欠,顺着兄膛往,哪里是醒的样

    易寒也不打扰他,直到易的脸到他的间,才无奈地把人抱在怀里。易就像只畏寒的小兽,乖巧地贴着易寒,睡得安稳,也不知梦见了什么,竟还啧了啧嘴。不过更有意思的是,易到兄间还会自己努力往上爬一爬,爬不上去就乖乖伸手让易寒抱,在睡梦里也听话得不得了。

    后来夜了,易寒搂着他上床睡觉,易撅着在被褥上扭了扭,难耐地拉扯着上的衣服。

    “又要折腾为兄了?”易寒纵容地叹息,替他脱了衣服,易立刻缠上来,漉漉的,兄的手一伸过去就并拢双缠住。

    易寒只得温柔地,再埋在腔室里,他这才彻底舒心,打了个哈欠囫囵睡去。可易是睡着了,易寒却痛苦万分,想要,怀里这人立刻难受得掉泪,就这么着,自己又被折腾得直皱眉。于是这般甜地煎熬到清晨,以易醒来方算结束。

    他一醒,立刻哼哼唧唧地推兄:“解手……我要解手……”言罢舍了了快大半晚的,捂着肚解手去了。

    片刻又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往易寒怀里一倒,蹬着拱。

    “为兄要被你折腾死了。”易寒忍不住逗他。

    易上沾染了清早的寒意,凉丝丝的,连贴在兄颈窝里的鼻尖都没以前温:“相公……”

    “嗯?”

    他撩起衣摆,眨了眨睛。

    “不嫌累?”易寒问完,见易还是持,立刻贴过去好一阵捣,直到他叫得嗓都哑了才作罢。

    只是这回换易累得走不动路,用早膳时拖着小垫歪歪扭扭地晃来晃去,倒是木兮与他一般,瞧着没睡好的模样,易就把自己的垫分给他一半,两人肩并肩坐在桌前打瞌睡。

    易寒没说什么,忍笑把粥放在他俩面前。

    易眯着睛嗅嗅,在半梦半醒间趴到桌上去了,歪着脑袋用粥。易寒看到这里,终是忍不住把他抱到怀里,拿着小勺一勺接着一勺地喂,可易走了,木兮就睡得直地向后倒去,直到被拓凌扶住。

    “来便来了,何必等到现在?”易寒也不抬地嗤笑。

    拓凌今日绾了男的发髻,把木兮扶住以后,又把人放在了地上。

    易寒说完也不得到回应,喂了易大半碗粥,继而搂着他不说话了。

    “如今朝局势对你不利。”

    “看起来不利才是对我有利。”易寒的鼻尖,对拓凌的话不置可否,“若是锋芒太过,反而会引起陛的猜忌。”

    拓凌伸手端起茶碗,轻声:“如此说来,你准备对卫国公手了?”

    易寒闻言轻轻“啧”了一声:“这木家的小公是真的傻,什么都敢告诉你。”说完又,“不错,不过要手的不是我,而是东。”

    “东?”拓凌皱眉思索片刻,里闪过一光,“你故意把卫国公的消息放给了太?”

    “好一招借刀杀人……卫国公权倾朝野,日后太登基必定受其阻碍,所以如今找到证据绝对会立刻上奏,为其以后的帝王之路铺路。”拓凌用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杯沿,“可如此一来,此事就由太,不绊倒卫国公不罢休,且兹事大,你们的皇帝不可能放手由太一人调查,势必派他人协助。”

    “当今圣上派去协助的自然不会是任何皇的心腹。”易寒温柔地把易搂在前,声音低沉去,像是怕吵醒怀之人,“所以我的机会便在这里。”

    “看来你已经想好办法了。”拓凌自嘲地笑笑,“我当初还以为凭我一己之力能控制住你,再助你夺得皇位以保北疆太平,如今看来,是我小瞧了你。”

    易寒轻挑了眉:“我不在乎北疆是否太平,也不在乎皇位,我只在乎能不能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

    他指得自然是易

    拓凌的面去:“你不适合当皇帝。”

    “谁说我适合了?”易寒挑衅地撩起,“我的心太小,容不,只容得一个他。”

    被频频名的易终于被吵烦了,翻把脸藏在兄的衣襟里拱拱。易寒面上的冰霜顷刻间消散殆尽,起抱着他往卧房走。而拓凌站在屋前握拳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后传来痛苦的

    他敛去面上的神,转:“醒了?”

    木兮着脑袋爬起来,被太照得睁不开,人却清醒异常:“你还要骗我多久?”

    ……

    易睡到午,醒来时人通报说木府的小公回去了,他困惑地眨睛,跑到床边问兄为什么。

    “人家木兮哪像你,成日缠着相公。”易寒正提笔写奏疏,瞥易,“不累了?”

    “相公,我也能帮你事的。”他连忙端坐在案几另一侧,卷起衣袖替兄研墨,“你莫要嫌弃我。”

    “为兄怎么会嫌弃你?”

    易闻言笑眯眯地托着,晃着脑袋瞧兄发梢上的光,看了片刻便贴过去摸,还没怎么摸呢,就被易寒拽了怀里。

    “还是被为兄抱着的时候乖些。”

    “因为兄不让我动。”易气鼓鼓地望着腰间的手,谁知那只手竟往他间去了,他连忙规规矩矩地坐好,前四瞟,最后脆认真念起易寒写的奏疏,“兄,你怎么上书让太查办卫国公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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