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双xing)(H)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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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足,哪里是被满一次就能罢休的,当即绵绵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蛇,随着兄的动作扭动。

    他本是极青涩的人,生生被兄调教媚态,连声都勾人心魄,可在人面前再放浪又有什么关系?易缠住易寒的腰,在灭里不断被后去,又被狰狞的

    易寒在,又在后,将两满以后,又换木珠,易已被玩到了极致,浑泛红,,可怜的不断溢沾着白浊的,然而易寒还不舍就此罢手。

    “烛夜……”易寒用手分开他充血的,换尖挑逗那俏生立起的圆

    比寻常女的还要小些,却更加

    易一旦被,理智便飞到九霄云外,他一边哭,一边用双夹住兄大声噗嗤噗嗤地瞧着又要,易寒却住他的,蛮横地尖灵巧地反转,是把他上持久而疯狂的

    “不行……不行了……”易战战,断断续续地,且越越多,最后全顺着蜿蜒而,是到了极致控制不住的结果。

    易寒眸沉,知日后易更加玩不得,日常走路怕是都能引起,便用掌心狠狠地搓了几胀的。易在昏迷痉挛起来,果然如易寒所料,自觉地动,稀薄的些许,很快就被取代。

    “你是我的。”易寒满意地笑笑,,着迷地亲吻他的,“永远都是我的。”

    ……

    易足足睡了一日才醒,醒时脑胀,刚坐起来就顺着床榻坐在地上。

    “易?”易寒正坐在屋里看奏疏,闻声急匆匆地跑来抱他,“可好些?”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喊疼。

    “为兄欺负得狠了些。”易寒声音里弥漫着压抑的笑意,“把你欺负病了。”

    易不满地皱皱鼻,闭目片刻忽而惊坐起:“相……相公。”唤完羞羞怯怯地缩被褥,不敢看兄的目光。

    他叫得喜,亦叫得忐忑,整个人蜷缩在被里瑟瑟发抖,鼻翼间还萦绕着淡淡的的暗香,是他自己上的味。易闻得四肢发,还没爬到床角,就被兄连人带被一起抱起,他的被角,四张望,发现自己睡在了兄的卧房里,也就是大皇的寝殿。

    平日易睡这无甚关系,可如今易寒已经娶了北疆的公主,他心虚地蜷缩起来,拉着兄的衣角晃了晃。可易寒像是受不到一般,将他放在桌上,拿了消的药油作势要抹。

    对他们而言,这般亲密已实数寻常,易却没想到自己只看着易寒的手伸来,就空虚至极,温噗嗤一来,直接打了兄的指尖。

    他呆呆地“啊”了一声,猛地一凉,继而腹弥漫起缠绵的,尤其是藏的一酥酥麻麻地起来,直叫他难受得闷哼不止。易不傻,他知自己想要了,可明明刚因纵昏睡至今,这幅就叫嚣着更多,简直不堪。

    “怎么哭了?”易寒抹着抹着就叹了气,低吻易

    “相公……”他搭搭地打开双,“我……我是不是太了?”

    易不知自己说的话能在兄心里起怎样的火焰,仍旧懵懂:“以前不会这么多的,如今连后面都想要了。”言罢,跪趴在床上给易寒看自己翕动的,“相公,我被……被你坏了。”

    易寒听得腹发望把他抱在怀里搂着:“没坏,为兄喜你这样。”

    “可是……”

    “很喜。”易寒伸手在易间狠狠搓,指腹刮的小粒来回动。

    他瞬间被推上的巅峰,且迟迟落不来,在床上得连都看不清的粘腻的,再被缩的混着药油一并吞

    自然是痛的,易哭哭啼啼地翻了个,求兄不要再了。

    易寒虽知他羸弱,但被拒绝仍旧气恼:“叫为兄什么?”

    “相……相公。”易气若游丝,了些,好半晌才缓过神,还小心翼翼地避开兄,一板一地坐在床上,“相公别欺负我了。”

    第28章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儿床上啼

    “不喜为兄这么欺负你?”

    易揪着衣衫轻哼:“喜,可是我也会疼的。”

    易寒凑过去,叹了气:“真的疼?”

    他的耳尖抖了抖,垂低声呢喃:“是……是了。”他说完仰起,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便提了,“了我痛,兄得也不舒服。”

    “为兄怎么都舒服。”易寒住易的耳尖,“叫相公。”

    “相公。”他听话得改,“我总是……忘记,就算你现在是我的相公,那也是我的兄。”

    易滋滋地嘀咕:“不矛盾的。”

    他这话说得没错,如今他的兄成了夫君,如何称呼都改变不了他们之间那份纠缠不清的甜

    易说完,挪到床边找到一个小垫,坐上去以后舒服多了,他又东瞧瞧西看看,从床找到一本易寒读过的奏疏。上面的容和东以及卫国公有关。易原本只想打发时间,但看了几察觉的重要,赶忙拎着小垫坐到兄边。

    “相公,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他把奏疏递给易寒,“如此直截了当地弹劾,怕是会被太反将一军,说你栽赃陷害。”

    易寒见易了这本奏折,敛眉:“正因如此,我才没让他们上奏。”

    “直接弹劾太过刻意,倒不如让当今圣上自己察觉……”易寒见他宝贝小垫,忍不住伸手去抢,“来为兄怀里。”

    易不肯,护着垫爬到床去了,光脚蹬蹬蹬窜到案几后,端坐着看剩的奏疏,无一例外都是弹劾太的。

    他不觉忧愁起来,皱眉叹息:“如今这般局势,单凭奏疏怎可撼动太的地位?”

    易寒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易:“为兄倒是觉得有了些眉目,不过还要看事行得顺不顺利。”

    易听罢没急着细问,毕竟兄总有兄的办法,他追着问也没有用,还会徒添烦忧,于是起去找吃的,易寒就跟在他后,见易时不时腰,到底还是心疼,走过去把人抱在了怀里。

    夏日的的,易趴在兄打了小小的哈欠,倦怠从骨里弥漫来,他忍不住把搁在易寒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蹬。云卷云舒,明媚的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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