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上(H) - 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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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不该赶着让陆某人的,顾泓又动不了手。

    乐正寰闻着他上的龙涎香气,只觉得心烦躁渐渐平息,又扬起笑容,蹭着他的肩颈:“晚上叫我一人陪你嘛……”

    格萨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亲昵的场景。

    他垂,掩去其绪。

    景烨抬看见他,咳了一声,推了推乐正寰:“襄妃来了。”

    格萨朝他微笑,:“陛赐给臣的琵琶,臣已练成一曲。”

    景烨这一阵实在被乐正寰缠得疼,两相比较,倒更喜格萨的温顺(大雾),所以常常肯见他,便笑:“你的曲是难得的,赐座。”

    乐正寰哼笑了一声,转坐在榻上,翘着二郎,端茶慢啜。

    景烨屈起两指敲了敲他脑袋:“听曲是风雅事,不说正经危坐,也该端坐细听,你这般叫襄妃如拨得弦。”

    乐正寰懒洋洋着茶:“我封住耳朵不听便是了。”

    格萨看了他一意味不明,却低笑:“乐少主不听也无妨,何况我的琵琶,是只弹给陛听的。”

    说着信手一拨,慢慢弹奏起来,不同于往常的铮铮铁音,调轻快柔和。

    乐正寰倾耳一听,不由瞪,上去就要揪他的衣领,被景烨拉住:“你不听便罢了,怎的又要动手?”

    平月城与关外毗邻,也颇有往来。所以乐正寰耳濡目染,也晓得一些族风俗。

    乌桓人以琵琶传,有老调专拿来诉说意,调分男女,格萨此刻弹的,正是男取悦心上人的曲

    待要说破,想到此人有意弹奏此曲,若是说破岂不正怀,若打他一顿,折断手的,景烨势必生气。

    乐正寰自幼纵妄为,谁知了一个人,就要事事考虑,心里烦恼却又摆脱不得,不由捂住景烨双耳:“你不许听!”

    景烨握住他的手,又好气又好笑:“你不听,也不许人家听,这是个什么理?”

    乐正寰勾一笑,眉粲然:“你叫他随便弹给哪个女听,弹给那个守门的也好,就是不许弹给你听。”

    景烨:“胡闹。”

    乐正寰反握住他的手,在他修的指节上吻了吻,笑:“你要解闷,我舞剑给你看,这些陈词滥调,有甚好听的。”

    少年恣肆桀骜,却是温的,贴在肌理上,一如柔的心意。

    ☆、第 74 章

    午睡醒来,林晓声坐在榻一侧,翻着账簿名册。

    微风绕帘,暗香浮动,只听得纸页翻动,令人心静。

    景烨翻过,打了个哈欠:“难得清静。”

    林晓声眉尖一挑:“乐少城主纵然缠闹,但陛纵容,也乐在其。”

    景烨笑:“你也跟陆白藏学的拈酸吃醋,怪朕纵容,你有什么法打发了他?”

    林晓声面不动:“若陛有心,千万打发,陛无心,就是盖世武功,无双智计,又奈他何?”

    景烨摇摇:“罢罢,到哪都是我理亏。”

    林晓声倾过来,抚青年皇帝的眉,账册翻得久了,仿佛指间也残存墨香。

    “臣只愿陛与臣独时,不要想着他人才好。”

    景烨拍拍他的手:“阿寰是小孩脾气。烈炽人。人生百年,许多事尚且忙不过来,又有谁会倾全心力在上呢,能久久,便是万幸了。”

    林晓声一双睛生得极,望着他,似无无波,却又十分动人。

    “那臣,便求一个久久。”

    西戎战事未歇,虽有李亭秋一战大获全胜,却仍无法将其剿灭。外是族的天,景烨也不过助乌桓得胜,却不能永绝后患。

    如今西戎人一边往后退,一边仍要遣兵,时不时与乌桓人缠斗,究竟如何,就要看乌桓王的才智了。

    格萨:“哥哥不会输。”

    景烨笑:“我也愿你哥哥常胜,只是两军战,局势往往瞬息万变,所以总要预备好万全之策。”

    格萨手指抚着琵琶铁弦,犹如抚摸他珍藏在阁柜的弯弓。

    “乌桓人和西戎人,世代仇敌,以前族者跟我讲述两族数百年恩怨,原人的话,便是成王败寇,一个得意几十年,又被另一个打去,纠纠缠缠到今天。”

    景烨:“所以你们两族俱是人壮,不论被打压的多厉害,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可再勇猛的勇士,也比不过天|朝陛们的计谋。”格萨抬,“西戎的军队猖獗,我族濒临死地,陛就派遣大将来救援,让我族能有一争之力。”

    少年轻轻:“等到乌桓日渐大,陛是否会助西戎一臂之力,打压我们呢?”

    “此消彼,我们两族人的恩怨,也不过是陛手里的棋。”

    景烨挑眉:“这是乌桓王教你的?”

    格萨:“是。”

    景烨笑了起来,伸指弹了弹他的额:“你哥哥很看得明白,可你就不如他,盟友间彼此利用是常事,大家心知肚明便好,若说来,难免伤了面。”

    格萨难得皱起眉,哼了一声:“既然是彼此利用,何必要什么面?”

    景烨微微一笑:“你认为朕利用了你兄,可你现在还不是坐在我跟前,跟我说话呢?”

    格萨一时语:“那是……”

    景烨笑了笑,终究是小孩

    格萨盯着前人的眉

    这话不该的。这人是皇帝,手掌天大权,因为他一句话,他满族族人得以存活,他的哥哥娶了所谓的贵女,而他不远千里来到京城,只是为了取悦一个男人。

    可是前这个孱弱的青年皇帝,为什么与传闻浑然不同呢?

    他就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生气了就训人,兴了就笑,尴尬了会咳嗽。礼仪官说君心不可揣测,可他偏把喜怒哀乐都写在白纸上,坦坦,把周围的人也惯坏了,那些思索,谨慎,伴君如伴虎的警醒全丢在一边。

    格萨忽然:“陛可知我前几日弹琵琶,乐少主为何要阻拦?”

    景烨一愣:“为什么?”

    格萨睫微垂,复抬,他五官比原人要邃,笑起来显得眸像一汪潭,凝睇时缱绻

    “因为那是乌桓族男女嫁娶时唱的调,译成汉文,大约是。”他想了想,用不大纯熟的语调朗声念:“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景烨角一:“看来凤殿的礼仪官教的东西太多了。”

    “陛……”

    “该教的不教,不该教的尽教,罚俸。”

    “陛。”少年压了上来,看他削瘦挑的样,不想力气却大。

    景烨挣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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