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向来独立，有人跟前跟后，总是不惯。
既然自己已负了他那么多，再多些……也……
“帝君！请留步。”
正思索着，
后突然传来两声呼唤，梁十三不禁停
步
，回望去。
来者有两人，衣着艳丽，一红一蓝，男的俊俏，女的虽然纱布掩面，但材窈窕，显然也是佳人。
却是夜圣教的
火二使。
梁十三暗暗皱了眉，脸上却依然是那笑容，“火耀、芷渘，你们在这里等本君？”
“正是。” 麦火耀走到梁十三面前，单膝跪，
。“帝君连日外
，教
上无不担心，若帝君已无要事，还是请尽快回隐月谷安稳人心为好。”
华芷渘较麦火耀走得慢些，此时才到梁十三面前，“请帝君回教罢！”说着也准备跪去。
梁十三一袖风送，封住华芷渘跪的势，“本君说过，你不便，这等繁琐礼节自可免去……漾人要你们来的？”
两人却不正面回答，“请帝君回教。”
梁十三温柔的
眸仿佛掐得滴，“刚才自是你们两人把程断那群人打发走的，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再瞒？夜圣之
，除了本君，能指挥得动人去查那‘真凶’的人舍漾人其谁？”
麦火耀与华芷渘的摇了一摇，却不答话，嘴上还是那句：“请帝君回教。”
“其他人也罢了，你们谁人不知当初害程廉是本君的计？如今本君安然无恙，那罪自是漾人全
推到秋红……甚至书虫上，是也不是？漾人自己不亲自来，而派了你们两人，则是因为他要全力在本君赶到坏事之前杀了秋杜二人，甚至把他们后支持的势力都除了去，更要顾着那个夜圣教主办的比武大会；你二人之前皆为我力而伤过
，他便打着本君可能不忍手而跟你们回去的主意，是也不是？若本君随你们回教，自然会被好生供养着，只是漾人回来之日，怕便是你们钱火土木金六使
之时了，是也不是？”梁十三仿如亲临，一事一事说得极仔细。
那边两人听着梁十三娓娓来，竟真的把唐漾人说与他们听的计划一模一样，不由得立时吓一冷汗，只是此时既已骑虎，势难回
，麦火耀只好
着
说：“属不敢！只是教众们担心帝君得
，让我们来迎接帝君罢了。”
“尤自嘴。”梁十三哼笑一声，语气里大是讽刺，“不过你们二人还是太
了
，要本君回教却不懂隐忍。难不晓得那夏古月还在山里，与本君不过一瞬之隔？若本君招呼一声，你们想他会不会赶过来？你们隐着的那一百
手，又有否把握打得过我二人联手？”
麦火耀和华芷渘二人听了这话，竟呆了半晌。
“本君明白，漾人定是把本君练功的状况告诉你二人，但不过听了一面之词便如此放松，实是失败。”梁十三难得张狂地笑了几声，“况且只本君一人，便有把握击杀你们全人！”
说着，他立威似的一掌打向旁边一颗盘
纠结的百年老树，“轰”地一声，老树那四人合抱的
壮树
应掌而碎，五丈的老树
上“哗喇喇”地缓缓倒，扬起漫天尘土。
原本躲在树上丛的那一百夜圣教手，竟有半数被这老树倒时碎飞的树枝
打，一时惊呼痛喊之声大起，麦火耀与华芷渘齐齐望去，竟发觉多人躯被树枝击穿，鲜血淋漓，更有几人被打重要位，立时毙命！
想来定是梁十三击倒老树时，在树
了自力，令飞的碎枝带着骇人的气劲，以此伤人。
这招来得迅速，事前毫无征兆，以至于大分人没反应过来，造成如此严重的伤亡。
火二使见此
况，已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正准备拼全力抵挡梁十三的攻击，没想到一转，那个气势磅礴的男人已不知去向。
众人呆立原地，好久，像是凭空突现，梁十三的声音又现在他们耳边。
“你们不够看，要本君回教，便让漾人亲自前来吧！”
“芷渘……我们，真的斗得过他？”一阵忙
，麦火耀才为其他人止血包扎完毕，吩咐他们回夜圣分舵后，才问旁的女。
“斗不过也要斗。”华芷渘静静地开
，闪过几丝难解的绪。
“你还恼他那九刀？”麦火耀问。
“不……”华芷渘伸纤纤柔荑，抚上
着面纱的面孔，纱那张脸已因破相的一刀，不复当初的倾国倾城。“那九刀我自认无怨无悔，我只恨他，”说着又转看向山上，“与那男人！”
麦火耀心突然
快了几拍，“芷渘，你……”
“他只知旁有杜传略，有秋红，有唐大哥……又何时会想到我们这些一年见不上几面的‘小人
’？”华芷渘扯苦笑，“偏偏自他第一次回到谷里，镇定自若地镇退不服之人，再运筹帷幄地布一又一
致绝
的谋策时，我已忘不了他……这九刀，我是自动请缨的，为的，也不过是让他看我一。但我知，仅让他看到我，这远远不够，我想要的是更多……当然这是我自己的痴心妄想，帝君向来谁也不在乎，甚至唐大哥那样待他，他也没动摇一分，于是我也能骗自己，认为这样很好，帝君是大家的，那就够了。”
“但原来……他却喜
那人，所以……你才答应了唐漾人的提议，是不？”见华芷渘越说神态越激动，麦火耀把话接了去。
“对，若帝君喜的是夜圣教的任一个人，我不会反对，但那个夏古月，便是不行，绝对不行。”呼了几气，华芷渘又恢复平静。“司徒大哥，那你又是为了什么答应唐大哥的行动？”
“我与石淳都是站在唐漾人后的，也一直把他看作夜圣教的主人。”麦火耀说得很轻松，
华芷渘想了想，：“沐叔向来不满帝君，金弘贾是看哪边好
多偏哪边的小人……帝君这位置，怎么竟坐得如此不稳？”
麦火耀像是想起什么，：“我倒觉得他像是专门回来帮夜圣崛起一般，你不觉得这些年来，他是越来越不
我们了吗？他既是那么一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会任我们这些心思各异的人悠游自在？”
华芷渘一震，“……怎么可能？！”
“我也不过随说说。”麦火耀勉
笑，只是他知，方才那无心之言，已动摇了自己。“我才不信世上有诚心为他人作嫁的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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