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重生 - 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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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我看啊,公主还真是埋没你了。”

    萝湘拧了她一:“就你贫嘴,又不是个明白人,我又何必和你说这些。”

    白荷翘着嘴不服:“既如此,那你说说公主与驸为何不将那项家人捉拿起来,这样不是大快人心,为民除害。”

    萝湘:“这朝廷上的事哪有那么简单,这项家早晚都要收拾,定要有个时机才行,哪能就急于一时。”

    白荷似懂非懂的

    君荊贺与商蕴卿两人并肩骑着,远山如黛,微风缓缓来,极是惬意舒适,君荊贺看着两旁无尽的农田山石,不由念着:溪堪垂钓,江田耐秧。人生只为此,亦足傲羲皇。

    商蕴卿微微一笑,在脑海里不由的就勾勒她的驸挽着衣田劳作的模样,君荊贺却摸了摸鼻,窃诗这事总还是会让人心虚的。

    前面一段行程还是比较顺利,只这一日,他们刚来到一座连绵山底时,天上忽然起了大雨,正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着也真是急人,前面一个侍卫回过来禀:“主爷,这方圆几里地都不见个人影,只是在前方不远有一座破败的庙堂,可否就地便宜行事。”

    君荊贺抬看了看天,瞧这雨势一时半会也停不来,心也只能如此了,众人赶着来庙,只见那庙宇果然不堪,里面的佛堂门窗早已脱落,窗棂上糊着破烂的窗纸,满地的枯枝败叶和鸟蝠粪便。

    商蕴卿提着裙小心的踩在地面上,这个金贵的天之女何曾落到过如此地步,君荊贺心疼不已,上前轻轻牵起了她的手,商蕴卿转过来看着他,两人目光相视,他满满的的疼惜化了她的忧心与不安,她任由他在众人的目光里牵住她的手,两人并肩而立,宽大衣袖的两只手叉缠绵。

    好在一个时辰过去,雨渐渐停了来,众人接着上路,此后的路程倒也顺风顺,至六月底,一行人终于千里迢迢的回到了久违的京城。

    雀台街君府里,得了消息的覃氏已早早坐在前厅里等候,几个丫鬟上了茶后便在一旁立着,覃氏吩咐:“你们去帮着看看厨房罢,早上何大人送的几条鲈鱼要仔细炖着,园里摘的那些果叫人放在井里湃着,不要到时候又忙着忘记了。”

    丫鬟们领命去,才一刻钟,前门上就有小厮来报,公主与驸大门了,才说着,外边就传来了一阵阵说话的声音,覃氏欣喜的起迎了去。

    这边,回到君府的人一路看着说着,前院后院的树木已是郁郁葱葱,台上也是一片姹紫嫣红,园里养的几只仙鹤正懒洋洋的走来走去,白荷最是兴,拉着萝湘与佟霜两个说笑不停。

    君荊贺见母亲一人扶着阑走来,不禁忙忙上前,里喊着母亲,覃氏见了儿喜不已,却是先绕过他向公主问了好,商蕴卿说:“婆婆辛苦了。”

    覃氏拉住她的手说:“果是瘦了,回来该好好休养才是,路上辛苦,你们先去厅里坐着罢。”

    一家人团聚自有许多心的话要说,留萝湘伺候,白荷与佟霜两人便先回了房间,君荊贺问母亲:可好,平日可劳累。覃氏笑着说:“好,这底人围着伺候着,哪能就累着我了,我这心里只是整日记挂着你们快些回来才好。”

    三人正说着,这边元慎得了信后就拄了木杖一瘸一拐的走来,厅门,君荊贺正转看见,他愣了半响,前的元慎由于右的残疾,已整个歪斜着,姿颓废扭曲,是已完全不复昔日的意气风发,商蕴卿伸手拿起杯抿着茶,覃氏起:“元慎,来,你陪着他们说会话,我先去底瞧瞧。”

    覃氏去,元慎过来向公主躬行了礼,君荊贺酸楚,好一会才笑说:“几个月不见,你倒胖了不少。”

    元慎笑着说:“可不是,自茵娘来京后,每日现成的茶饭递到手边,又分担了我不少事务,谁知这心一宽,这便也跟着宽了。”

    两人说着便笑了起来,商蕴卿问:“为何不见你的妻儿,她们可适应京师的土。”

    元慎说:“多谢公主惦记,她们还好,只因昨日杏林街老宅有人喝酒闹了事,她今日一早便带人过去理了,小儿另有带着,也算称心。”

    三人说着话的功夫,有丫鬟过来请:饭菜已经摆好,请两位主过去用膳。

    因着此时已是炎炎夏日,再加上一路的舟车劳顿,商蕴卿看着满满一桌的饭菜无丝毫的胃,她只就着手边的几样菜蔬吃了几便放了,君荊贺看着她也是无奈,知她应该累狠了,也就没再劝她。

    吃过饭,君荊贺便陪着她回房歇息,商蕴卿坐在妆台前,君荊贺为她取簪环,散开发,商蕴卿看着镜的君荊贺,两人相视无语。

    手的发丝柔顺,君荊贺不时轻轻抚摸着,神宁静,商蕴卿起上床休息,君荊贺待她在自己怀里睡着之后才闭梦乡。

    过一日,两人一早便同去看望皇帝,皇帝龙恢复了不少,再加之北境那面盛王几个月以来连连大捷,瓦剌和塔塔落被压制的不敢,皇帝诸事顺心,现又与女儿团聚,自是喜不已,至午申时,君荊贺才与商蕴卿姗姗回到府

    彼时又有滕王及几位皇亲过来君府,等到他们回府见过,滕王便笑着说:“两位一路风尘辛劳,如今大驾归府,我等略备了几杯薄酒掸尘,不知可赐光谬领否?”

    商蕴卿说:“滕王爷一向不这些虚幻的礼节,怎的今日这般,怕不是一场鸿门宴罢。”

    滕王大呼冤枉,说:“我虽不惯于俗务,但我哪回得了好东西不是先着你,到来却是我的不妥了。”

    君荊贺笑:“走吧,看你素日里都是玩闹惯的,谁知连着这等玩笑话都听不,可不是白混了。”

    滕王说:“哈,还真看不蕴卿还会幽默一回,这倒是奇了,难不成去了一趟就换了?”

    君荊贺说:“再不走的话,今日便罢了,谁还有时间和你在这里磨牙的。”

    于是一众人便告别公主殿门去了。

    到了一酒楼外面,君荊贺拉住滕王问:“既是有人托你叫我过来,若好,大家便不伤面,若不好,到时你便悄悄打个圆场,我素日就不会在生人面前多留面的。”

    滕王骇:“你又如何得知是有人托我过来的。”

    君荊贺懒得和他费,避开他:“就你那心思,也就只会让人支使摆布罢了。”

    这番话戳的滕王几乎吐血来,好不好的,他也是堂堂一个当朝王爷,在他这个新晋的驸里就是这么不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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