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初怀公主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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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会如往日那般称呼相,不免为他人所乘。幸好,公主远比他想的聪慧,虽然年幼,行事却稳重。当着众人,只问:“你来自神策军?”

    严瑜:“是。”

    过了片刻,才听到她的声音在响起:“起来吧。”

    他站起来,看向夏侯昭的时候,却微微吃了一惊。面前的少女圈似乎微微发红,然而还没等他看清,公主已经转过去了。

    夏侯昭不敢回,她怕自己对上严瑜的面孔,的泪来了。此时的他,有着的朝气,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如果自己没办法改变前世的命运,他是不是又会一个人孤独地躺在北疆的冰天雪地里,不得返乡?

    她挽过金的缰绳,翻:“你的呢?牵过来吧。”听到严瑜离开的脚步声,她才静静地转过来,看着他的背影。

    前世这一次重逢,夏侯昭一见到严瑜,就将皇后的嘱咐跑到了九霄云外,笑着和严瑜说起过年时的事,又抱怨他久不从军来信。

    而且夏侯昭是带着裴云来的校场,因为怜惜裴云家境窘迫,知她不会骑,无法参加却霜节的围猎,特意趁此机会让严瑜教她骑。夏侯昭对裴云并无防备,到底让她发现了自己和严瑜是早就相识的。而今她细细回想,后来夏侯沅几次加害严瑜,最后终于将严瑜调离了帝京,恐怕便由此而起。

    她伸手掉面庞上的泪痕,残余的泪光的照,倏忽无影。

    第7章 名驹

    严瑜自己的是一匹枣红的公,却也是个老相识。这红最初的名字起得特别朴素,叫“小红”,虽非名,但胜在姿矫健,又甚为聪慧,严瑜令它前行、后退,加速、减慢,都只需小小的动作。后来夏侯昭为它取名“赤寅”,她是除了严瑜之外,唯一能够驱使它的人,但此时小红却并不认得她,一走到近前,它便伸金碰了碰鼻尖,显得十分活泼。倒是金仿佛很吃惊,小小退了一步。

    严瑜向夏侯昭脸上看了一,见她的神已经恢复平常,放心来,:“殿,圣上说您好久没有骑了,今日就稍稍转两圈,活动骨好了。”

    夏侯昭,两人默不作声地骑着跑了两圈便停了来。天气有暑意,不过稍稍活动一阵,便到了气。候在一旁的风荷见状,端上茶与酥酪来。夏侯昭的又苦又涩,摇手拒绝了。她想要让与严瑜,刚刚抬起手来,却见严瑜朝着自己微微摇,不禁悄悄叹息,又放了手。

    她不由得意兴阑珊,:“今日便如此吧。”话音甫落,便有小女捧着盘前,上面放着皇后给严瑜的赏赐。

    严瑜单膝跪地,谢恩接过盘,再站起来时,夏侯昭已经转带着女们朝外走了。

    “严护卫,明日还是这个时间到校场。”遥遥地只听到她叮嘱了一句,也不金,便离开了。

    严瑜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便上前牵了金。小红不需牵引,自己就跟在了严瑜的后面。一人两,沿着天枢的甬,缓步前行。

    天枢养着数十匹名驹,严瑜将金送到门,早有穿着锦衣的夫迎上来。原来是乐公主府选了两名夫给初怀公主,专职打理送她的。这两名夫知严瑜是跟随公主的侍卫,态度十分恭敬。一人行了一礼,接了金的缰绳,牵着她到后面洗刷去了,另一人带着一脸谦恭的笑容,问严瑜:“侍卫大人,明日公主殿是继续骑这匹黑呢,还是试试其他四匹?”

    严瑜到底年少,脸上显些微惊:“还有四匹?”如此良,一匹便已十分难得。夏侯昭虽然贵为公主,但圣上和皇后素来节俭,虽然十分疼她,却从不惯。

    那夫脸上显得意神,随机又隐了去:“小少爷知公主,一次多送几匹,好让公主殿换着骑骑,也有个新鲜。除了今日这匹之外,还有两匹黑,一匹白和一匹红,”

    他顺着夫的手指看去,果然其他四匹亦是健,四的名,顾盼之间颇有神采。

    他想起昨日在神策军听到旁人议论,乐公主的沈泰容年初开始跟随大殿夏侯明在读书,多半是为了撮合他与初怀公主的婚事。神策军多是公卿弟,说起皇室八卦来也

    什么“昔年沈贵妃的恩,想来要报在沈小将军上了”,又或是“大殿恐怕待这个妹婿也得十二分的小心”,甚而还有说到皇后多年无一事上的。陈睿从尉官的公厅里走来的时候,这些人才猛地住——到底在上官面前还是要避讳一二。

    严瑜脑海浮现起刚刚在校场上所见到的那个少年,着锦衣,神采飞扬。当时他的心,忽然生了一个念:原来,这才是人人,与公主相的良婿。

    而今看这千里迢迢送来的五匹名驹,姑且不论璇玑对昭容两人婚事的态度,起码乐公主府是乐见其成的。

    严瑜斟酌:“明天我问过公主殿,再牵吧。”跟着他的这名夫应了一声,行了一礼也去照顾匹了。

    他走厩,站在门的小红正在歪着啃路边的海棠,看到他来,大大的睛眨了眨,一副无辜的表,两三星绯红的从厚厚的嘴边飘落了来。

    严瑜:……

    算了,世上名虽多,都不如和自己朝夕相的小红惯熟。因为午后要陪公主殿,严瑜上的值也就停了。他趁着还无人发现海棠嚼了,赶快溜之大吉。

    早有人报到皇后,她笑着和月姑姑说:“早知如此,就不该赏赐什么金玉,不如给他准备上好的草。”

    月姑姑知她在玩笑,也不着急:“恐怕是那闻到御草的香气,馋了。”

    两人在这里谈论事,其余人早就避到了殿外。皇后先是一笑,继而又叹:“我只心疼瑜儿在信州呆了三年,风日晒,吃不好穿不好。你竟忍心。”

    月姑姑沉默许久,方:“他既然姓了‘严’,就只能如此。”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当年一起在掖的时候,每日只盼着吃饱穿,又岂会料到今日?”她看月姑姑脸上还是神郁郁,心念一动,拉着月姑姑的手,轻轻,“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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