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生jiao - 分卷阅读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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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皇上降罪!”

    “不明势力?”朱正熙重复了一遍,又说,“究竟是不明势力,还是他设,借机逃走了?”

    跪在殿上的几个锦衣卫面面相觑,不知要怎么说。他们去都司宣平国公回来的时候,的确遭到了严词拒绝。后来晓以大义,才说动平国公跟他们一起回来,路上平国公也一直在问他们京况。没想到快到建州时,忽然被人伏击,平国公就消失了。

    “皇上,伏击我们的人对地形十分熟悉,应该是当地人。至于平国公是否与他们合谋,无法判断。”锦衣卫只能据实已告。

    “去吧。”朱正熙挥了挥手说,也没有提惩罚的事。这一行人衣衫不整,满面尘土,想必这路上也吃了不少苦。他现在倒是担心,若徐邝真的跟昂达合作,甚至把边境的布防都透去,这一战比上次的开平卫保卫战更难打。

    鞑靼这些年国势衰退,瓦剌却如冉冉升起的太。加上昂达等人秘密训练的骑兵,威力不知如何。

    朱正熙不禁为朱翊了把汗,甚至有临阵换将的念。可是朝武将如今青黄不接,除了朱翊,也没有别人能住压力,抗击鞑靼。

    但他还是有必要将徐邝逃脱的事告诉朱翊,让他早准备。

    ☆、第一百三十章

    都司的朵颜地区, 刚刚经历了小规模的叛, 满目疮痍。田地化为焦土, 房屋坍塌,朝廷的军队正在妥善安置无家可归的百姓,街市上没几家店铺开门。

    这里源奇缺,周围是茫茫戈, 士兵每日都要跋涉到数十公里外寻找源。

    而在一片绿洲附近,有一个客栈,专供往来的旅人歇脚。这里也负责帮忙传递消息,时效快,但价格是外面的数倍。平日,天南海北的商人在这里吃饭留宿,鱼龙混杂, 自家自家事。连门的店招上都写着:“贵重品自行妥善看, 遗失概不负责。”

    楼上的一间客房, 一个盖着黑斗篷,从包裹到脚的人坐在炕上。

    另一个邃,大的壮汉正坐在桌旁边大喝酒吃, 嘴里糊糊地问:“你还没想好吗?”

    坐在炕上的人不应。

    那壮汉“啪”地一声摔了筷, 走到炕边,一将那人提了起来:“告诉你,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知平国公府已经被你们皇帝抄了吧?亏你还是他的亲舅父。”

    随着壮汉的动作, 那人上的斗笠掉落来, 一张胡拉碴的脸, 正是失踪了许久的平国公徐邝。他全被缚,毫无反手之力,只是双目圆瞪。

    “你落在我们手里,你们皇上必定以为你叛变了,反正京城你是回不去了。倒不如乖乖合作,把边境的布防图给我们,昂达可汗会许给你官厚禄!”

    徐邝“呸”了一声:“谁稀罕他的官厚禄!你问多少遍,我的答案都一样。布防图没有,要命一条!”

    “你他娘的找死!”那壮汉将徐邝狠狠地掼在炕上,徐邝多日只稀米粥,饿得没有力气。被他这一摔,冒金星,差没有昏过去。

    这时响起敲门声,壮汉随意扯块布住徐邝的嘴,走到门边问:“什么人?”

    “小的是康旺指挥使的手。”门外的人说,“来送图的。”

    壮汉开了门,来人是个其貌不扬的杂役,手拿着一卷羊:“这是都司的布防图,我们康旺指挥使向昂达可汗表示了极大的诚意。事成之后,昂大可汗别忘了我们康大人啊。”

    壮汉面笑容,将羊地图展开在桌上,边看边说:“好说好说。只要康大人能掩护我们一行顺利回到瓦剌,等攻京城以后,必不会少了他的好。”

    来人看了床上的人一,壮汉挡着他的视线:“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您好好休息吧。”来人告退,匆匆地了楼,直接骑上后院的飞奔而去。

    壮汉将羊地图卷起来,对炕上的徐邝说:“还是康旺这厮识时务。我瓦剌囤积十万骑兵南,鞑靼都给与协助。朱翊一个人能守住一个开平卫,难还能把城沿线所有城池都守住吗?你若归顺我们瓦剌,等昂达可汗攻京城以后,至少也许你一个王当当。如何?”

    徐邝闷叫了两声,壮汉才扯掉他里的布:“你想说什么?”

    “你以为只有朱翊会打战吗?告诉你,城沿线都有重兵把守,你们无法得逞的!”徐邝用尽力气说

    壮汉反倒笑:“重兵?你可知宁夏卫的指挥使,还有你那个好手李青山,都已经归顺我们瓦剌了。你还觉得城牢不可破?”

    “李青山?他怎么可能……!”徐邝叫了起来。

    壮汉双手抱在前,:“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这么顺利地抓到你?因为李青山在锦衣卫里有人,把行踪给我们。你们汉人有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平国公骁勇善战,若能为我瓦剌……”

    “呸!”徐邝打断壮汉的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没有布防图!”

    壮汉没耐心再跟他废话,把布重新回他嘴里,坐回去喝酒了。

    ……

    日临近五月,白日已经有几分炎。晋王府四都开始装竹帘,若澄照旧跟鸿儿在屋里玩耍。鸿儿在牙,一说话就淌,若澄用帕给他。刚来那两日,鸿儿认人,整夜整夜地闹腾,只若澄抱着还好一。若澄没办法,只能跑去跟鸿儿一起睡。

    气得朱翊要把这碍事的小崽府去。

    这几日,鸿儿习惯了新上的味,总算肯吃东西了。他年纪尚小,不知家人和母亲,还关在北镇抚司里。

    若澄听朱翊说押送回京的平国公在建州一带失去踪迹,让本来就的平国公府雪上加霜。

    碧云拿了拨浪鼓逗鸿儿玩,鸿儿伸手抓。雪球团在窗台上晒太,时不时地看看床上嘟嘟笑得正的小豆丁。鸿儿最喜抓它的尾,它一般都离他远远的。但相的时间多了,有时候它也会耐心地听鸿儿咿咿呀呀地说话。

    若澄看着孩天真无邪的笑脸,轻轻叹了气。最近朱翊晚归地准备征的事宜,京的气氛也骤然变得张。

    她心里是极不想他去的,但知他不能不去。没有这些男人保家卫国,就没有一方土的安宁。理她都明白。可此次从瓦剌王事,到平国公失踪,都透着一不同寻常的气息。就好像一张天罗地网已经张开,等着朱翊去钻。

    她心里很害怕,夜里抱着他还觉得不安心。可她一次都没有说过让他不要去的话。

    鸿儿对拨浪鼓没兴趣了,又砖看向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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