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手记 - 分卷阅读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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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非皇嗣佳选。对待王公大臣犹如私产,呼来喝去很不客气,私更是有意——”

    “这都不必说了。”蕙娘打断了王阁老的话,低整理供,她淡淡地,“旧党,是祖父在世上留的无形遗产,虽说我是一介女之辈,不好参政,但先人遗泽,亦不忍见其所托非人。若是王阁老觉得自己已不这个旧党领袖,在这放一句话,我自然能推波助澜,将他人推上这个位置。”

    王阁老额上的汗一就沁了一层——这正是他最恐惧的事,一个政治家,害怕的不是失去尊严,甚至不是失去亲人,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他的权力。

    蕙娘瞅了他一,又悠悠地,“若是还想再试试看,日后可要小心些,别再这样轻率行事了。”

    王阁老这时哪还不知表态?“日后必定以六皇首——”

    “哎——”蕙娘摇了摇,“这个态度,现在还不用来,该你表态的时候,你自然知如何行事的。”

    两人对视了一,王阁老额上的汗珠,沁得更快了:六皇现在还有三位兄,什么时候是该表态的时候?这话听了让人心里都发寒,但不论如何,他现在是再不敢细问的了,只能驯顺地,“但凭十三姑娘吩咐。”

    “以后,朝廷如有大事需要表态,我自然会给你送信的。”蕙娘也懒得和王阁老多加废话了,她轻描淡写地完结了这个话题,忽然又想起来。“是了,听说我妹夫月又要成亲了,此事怎么不和我说?我没收到帖呀。”

    从前文娘还在王家的时候,蕙娘怎么也要给王阁老三分面,哪里会和现在这样不客气。王阁老轻叹一声,面如常地,“是说了永宁伯林家的姑娘,因是第二次续弦了,也不打算大大办,帖许是还没送到吧。我回去细问一番,再亲自给您送来。”

    蕙娘笑,“这却又不必了,哪敢劳阁老大驾,当日我也未必有空过去的,但礼却一定会到。阁老放心吧,我们两家,一向是通家之好,怎么说也是亲戚,日后断不会因此生分的。”

    王阁老自然受若惊,连连逊谢,气氛至此,终于没那么尴尬了。这也正是蕙娘的用意:怎么说都是阁老,恩威并施么,立威之后,也要帮他。象征地让一小步。

    将王阁老送门后,一直伺候在一旁的绿松也是叹了气,“才刚过了一年多,这就又要娶新人了……姑爷那贴药,也不知十四姑爷——王公生受得起不。若是真有时服用,林小过了门,岂不是要守活寡?”

    “毕竟也是阁老家的公。现在林家唯一息的三公,都远在广州多少年了,丝毫也没有照拂家里人的意思。”蕙娘讥诮,“能和阁老攀亲,自然乐意。至于一个庶女的死活,又有谁在乎?你瞧文娘,被王辰作践成什么样了,咱们两家现在不还是儿女亲家么,有了什么事,我还要帮衬他呢。”

    绿松也只能摇轻叹了,见蕙娘神冷峻,便问,“现在王家也算是服气了,一个要对付的是哪一家哇?”

    蕙娘倒是被她问得一怔,因,“没有哪一家啦,短期也没什么事儿了。就等爹回来了,和爹说说会里的事就行了。”

    绿松握着嘴笑了,“我看您一脸官司,还以为这王家不过是个开胃小菜,背后还有菜等着您吃呢——”

    蕙娘也被她逗笑了,“什么事儿都是一阵一阵的,你以为这国家大事是社戏么,两三个月一,两三个月一?这都闹腾了多久,也该清静几个月啦。”

    的确,在波澜壮阔的承平十五年以后,承平十六年的夏看来都将比较平静了。边境人在陆陆续续地班师回朝,东南海域,英国人也正和大秦和谈,双方就吕宋的归属权问题争执不,大秦是要定了吕宋全岛群,英国人却想着要将离岛纳为己有,只把吕宋本岛分给秦军。这谈判的事就不该是武将去了,朝廷另行排遣了吴阁老使吕宋商谈此事,也是现了看重的程度。

    至于后,暂时也还算是风平浪静,杨宁妃总揽六事务,办理得也是井井有条,几次因事行礼,蕙娘都没从她脸上看什么端倪。

    当然了,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蕙娘虽有微微心急,但亦不去促杨七娘。她的目光,更多地还是放在朝廷上——为了是否重开海禁的问题,新旧两党各执一词互相攻讦,已经吵了几个月了。全朝廷的光也基本都集在这上,不过,最重要的皇帝,到现在都还是寂然无声,似乎没有表现任何倾向。

    “没有倾向,其实也是一倾向了。”歪哥和母亲谈到此事时,便果断,“没有倾向,不表态,除非旧党格外持,一定要死磕到底,否则到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维持原状。我不知皇上为何保持沉默,但他存在倾向,是毋庸置疑的事。”

    乖哥对这事,历来是完全不兴趣的,自顾自地抱着个球和乔哥在外踢,蕙娘、权仲白和歪哥三人坐在一摇扇赏月,两人看着歪哥大发议论,均觉有趣。权仲白,“那你,旧党诸公能分析皇上的态度吗?”

    “连我都能品来,他们如何品不来呢?”歪哥眨睛,“持续上书表明态度,不也是对皇上的施压吗?这事要办不来,大臣们接二连三地撂挑,皇上也很吃不消的。”

    连这一层都参透了,蕙娘不免一笑,歪哥又,“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现在发作这个话题。都说秋后算账,如是能忍耐到秋后,今年的税银解来了,两厢一比,岂不是一目了然?这几年一直都在打仗,国库余银肯定特别好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拿这事说话,新党肯定大棘手。”

    “你今年才十岁啊,儿。”权仲白不免叹息了起来,歪哥扮了个鬼脸,笑,“这事和棋似的,用些心就钻研来了,我觉得没什么难的。”

    就是去年,歪哥还是懵懵懂懂的,在权仲白失踪以后,蕙娘糊糊地和他说了几句话,几乎一夜之间,这孩就成得多了,从广州回来以后,蕙娘有时都觉得有看不懂他。儿懂事了,她当然开心,可如今变得如此沉,当娘的心里免不得也有几分伤。她叹了气,到底还是,“尚书是新党的人,造册的是他,懂行的也是他。贸然把手伸到,是要遭人忌讳的。这官场上的讲究,你就不懂了,各的都是各的事儿,凭你怎么互相攻讦,这一层不能了。既然如此,又何必等到秋后?就是为了帐面好看,只怕今年也要把税银都给收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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