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然浮生 - 分卷阅读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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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护国寺书院,最后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你提到金陵柳家,我才如梦初醒,许是年月太久,竟然忘了当年慧娘的孩也叫柳木。当年你娘生你,见你们母平安,我知自己也该走了。我离开金陵并没有回到护国寺,而是辗转去了好多地方,不过我最喜去的就是皇和那些达官贵人的府邸。你那从不离的匕首,就是我在皇里盗来的。从那以后,每一年我都会在你生辰那日去一次金陵,你周岁那年,我将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给了你娘,让她日后转给你,以作傍之用。再后来你爹从北方回了金陵,见你们一家人其乐,我也不便再打搅,所以每年在你生辰那日,我也只是躲起来看看你娘而已。直到你十岁那年,我到金陵得知你娘已经在前一年过世,从那以后我才又回到护国寺,但又不喜平日里香客们的嘈杂之声,索来了这后山禁地。从那之后只每年去金陵拜祭你娘,也再没见过你,所以也就没认得这把护国寺搅得犬不宁的柳木,竟然是我当年亲手接生,被慧娘扮成男孩儿的女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懒,更新频率完全没规律,我尽量勤劳一

    第104章

    自打柳木失踪之后,俞婉然便一直打探着柳木的落。冯琅渠说“婉然,虽说你武功不弱,不需要人保护,可毕竟是个女人,还是需要有个人照顾的。柳兄如今落不明,难你要为了他,一辈都这么奔波着吗。”

    俞婉然说“我明白冯公的好意,可我与柳木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他有难,我又岂能坐视不理。”

    冯琅渠说“婉然,你别怪我多嘴,柳木失踪了这么久,只怕早已凶多吉少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没有柳木的落,我就会一直找去。”

    冯琅渠这倒是犯了愁,温思仁笑“表哥难还在为俞婉然的事发愁?”

    冯琅渠说“若是婉然一心惦记着柳木,我岂能答应与我成亲。”

    温思仁从怀一个小纸包放在桌上,两个指在上面将其推给冯琅渠,笑“表哥,这东西洒在酒里,只要俞婉然喝了,你害怕她不从了你?到时候纵使她有再的武功又能如何,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

    “混账!”冯琅渠拍桌起,骂“想必这世间能我冯琅渠的女,也只有婉然一人。我真心她,又岂能用如此卑劣手段。”

    温思仁尴尬的笑了笑,又将那小纸包放回怀里,说“表哥息怒。如此不妥,那还有别的办法呢。俞婉然此时惦记着柳木,自然不会接纳你。可如果柳木死了呢?”

    “柳木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已经派了那么多人寻他落,可一消息都没有。又如何杀了他让婉然死心。更何况,柳木那厮也确实活不多久了,就算是没被周大海那一刀结果了小命,只怕过不多久也该上路了。我们又去哪找尸让婉然死心呢。”

    温思仁笑“表哥,枉你聪明一世,怎么就突然糊涂了呢。谁说非要真的柳木死呢。我们找个人假扮柳木,在京城将其抓获,就地正法。若是等俞婉然见到尸,只怕也已经腐烂的看不清相了。只要找个材相近的人不就行了。到时候案一结,朝廷批文一,又有那么多亲目睹柳木被政法的官兵作证,想必俞婉然也该信了吧。”

    柳木蹲在护国寺后山的潭边上,看着里的影,只觉得那条几乎贯穿了整张脸的刀疤看起来那么狰狞。再想到自己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样,和嘶哑刺耳的声音,柳木只觉得自己此时活活的像一只怪

    柳木捡起一块儿大石扔接着整个人也扎了去。行痴一直在不远看着柳木,见柳木沉没了动静,也怕这家伙想不开寻短见,吓得急忙轻功过去,,将柳木揪了来。

    看见柳木,行痴骂“你小不要命了!”

    柳木沙哑着声音咆哮“你看我现在像什么样,活脱脱的一个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行痴骂“可你若是就这么死了,你怎么有脸见你九泉之的娘亲?难你们柳家就这样蒙受不白之冤?你要让天人都耻笑你柳木是个窝废吗!”

    柳木自嘲似的苦笑“报仇?哈,你以为我不想杀了那些陷害我们柳家的人?可我如今这个样,怎么报仇!”

    行痴说“从今天开始,我教你武功,君报仇十年不晚,到时候就算你柳木一己之力杀不了那些人,还有我疯和尚陪着你一起报仇呢。若是你还没勇气活去,那便从这里再去,这次我绝不救你。可你若听得我的话,那边随我回去,从现在开始与我修炼武功。”

    柳木起,跛脚走了两步,回看了行痴,“谢谢。”说完又一瘸一拐的朝山那边走去了。

    行痴叹了气,自言自语的说“我绝不会让慧娘留在世上的唯一骨就这么窝窝的死在这后山里。”

    行痴蹲在地上看着柳木娴熟的将两只野开膛破肚,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柳木伸了个懒腰,又晃了晃脖,说“你这山实在不是人住的,睡醒了之后浑酸痛,越睡越累,比在大牢里上刑还难受。”

    行痴说“谁让你柳大公从小生惯养的呢。如今也算是让你尝尽世间百态了。”

    柳木说“就是当年在金安寺睡那木床,也没有你这山的兽这么难受。腰酸背痛,骨像是要散了一样。也不知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又说“我记得你说过这后山里藏着一绝世武学,而且听你的意思那武学远在你所有武功之上。你可以随意,更何况当时会那绝世武功的僧人呢。如果真的有这武功,当初那和尚为何不潜,杀了夺他江山的人,以报亡国之仇。”

    行痴笑“能达到那境界的人早已超脱了世俗,又怎么会再记得仇恨呢。单凭那‘无相’二字,他就已经看破世间百态了。”行痴又想起那日在大牢将柳木救走时的景,问“我在金陵救你离开大牢的时候,见到一个一袭白衣的人,那人是谁?”

    柳木说“像办丧事一样,喜整日穿着白衣服的,除了冯烂蛆还能有谁。”

    行痴说“我与那人手的时候,此人招看似平常,可招招都打在我的位之上,如果那人是个有三五十年力的人,只怕我现在已经是重伤了。”

    柳木说“以前只知冯烂蛆是个舞文墨的书生,倒是没听过这厮会什么武功。不过当初在大牢,他打我的那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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