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放开东方不败的手，我冒汗问：「东方姑……哎，东方教主，请问妳……
你有没练过一本东西叫……？」
东方不败，小吃一惊：「你也知
哦？」
她噗哧一笑，以手蔽嘴：「若没练过，你以为我这一
武功，是从何来啊？」
「你想学？」她走近我，我没由来地倒退：「你刚才救了我，
我可以教你呀。」
「不、不……教主你别客气﹗」我猛摇双手：「你去教华山派的岳不群、
林平之吧﹗他们最想学呀﹗」
东方不败以轻功欺近，一手贴上我衣服
，婆娑抚摸：「不学也行。但明
教威胁、任我行复
，我日月神教正值用人之际，你留
来帮我嘛。」
这秀髮、眸
、
香、嗓音……怎看也是个女人﹗我想作最终确认：「教、
教主，得罪问句，你是……女儿吧？」
她笑指石桌上的诗集：「你说呢？」
我瞥见〈木兰辞〉的最后一句：安能辨我是雄雌？这、这即是男？抑或
女？还是不男不女呀？
东方不败不单摸我膛，还将俏脸贴上，依偎过来：「都
俊，你刚才献
、分桃、断袖……还问我是不是女儿
吗？」
我都是
电脑的指示呀﹗死电脑﹗你陷害我﹗现在东方不败对我的好
度
太过
啦﹗
她又一指杨莲亭的尸：「你留来，代替杨莲亭，
总
吧﹗嗯，都俊
这名字，蛮难唸的……你要不改名——」
「杨?后?
?？」
蓦地
一寒……呜哇﹗老受够啦﹗我匆忙推开东方不败，转就跑﹗呜
呜……网路名言果然是对的：网游
友要小心，慎防人妖意外生﹗
我发足狂奔，迎面见到寻我而来的双儿、仪琳：「相公﹗」
我左手一舒，揽住两女，右手火速调选单，登——
红影一飘，东方不败已拦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后，来时容易去时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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