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的玩物(高H nue心) - 第27章 分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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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尽数,但赫伯特的心思却还在上,也不舍地退

    他微微息着望着修的背,脑地不知想些什幺,手裏还主动地着因为他猛烈的攻而懈怠的玉,刺激着它再次起,再次发才终于回过神回到现实来。

    怅然若失似的有些迷茫。

    浴室清洗,赫伯特的目光还死死地盯着修,看他背对着自己清洗,以为这样就能避免与自己有的集,却不知自己一直看着他的后背,甚至那后

    赫伯特忍不住上前把在墙上,抚摸他的大,继而伸手清理。

    适才与让他几近失控,甚至无论如何都不想就这样简单地放开他。温,痛苦的,狭窄的密,无一不让他的望沉迷。

    可若真的毫无节制、遵循本能地去疼这个人,大概连自己的都会很快毁掉吧。赫伯特转动的手指,带了自己的

    修大气都不敢,敛声屏气,全无力地靠着墙,不安地任由赫伯特摆

    如果是平时,赫伯特绝不可能只要一遍,特别是在上战场之前一定会来回地要个满足。修知这一

    但赫伯特也明白,修的还未痊癒,而且现在明显已经快站不住了。

    于是他并没有这样,只是一直沉着脸、抿沉默着,忍着腹又发的望。

    直到两人走浴室,赫伯特才再次开,“我要错过早餐了,你就在这个房间裏吃。”

    修轻声应着,为赫伯特披上了另一雪白的军服。微微阖起双,有些走神……其实他一直不明白,为什幺帝国的军服是鲜亮的白

    难这些军官即使在战场上被染成明亮的血红也无所谓吗……

    修并没有见过赫伯特浴血的模样,所以即使被赫伯特拥抱了许多次也好,似乎直到这时,修才隐约而真实地受到了赫伯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事实——这个人也可能会负伤,就像上次那样,甚至,也可能会意外亡……

    赫伯特低看着修在为自己系上了最后一颗纽扣。

    “午五时我就离开,来送行。”

    修惊讶地抬,对上赫伯特严肃的瞳眸,又立刻心虚地垂眸,应了是。

    赫伯特伸手迫让修抬起来,凑近他前与他注视,追捕着他逃避的神,“我不在的时候,如果你想要发洩,怎幺办?”

    “我不会。”修有些慌地应。这不是玩的权利,他很清楚,即使是单纯的,没有允许也是不可以的。

    赫伯特揽住修的腰,继续说,“我允许你用手发洩,就像我刚刚我对你的那样。但你要闭上睛,想像那双手是我的,不是前面还是后面,不还是修,大声着发洩来。”

    骨的语言似乎比的动作更令人难堪,这样的话让修尴尬到耳朵都红了。

    好在赫伯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坐在床上示意让修替他上军靴。

    见修在自己跟前跪着,赫伯特又忍不住用穿好的靴的鞋尖不重不轻地刺激着修双位。

    这回他是真的没有满足,真的还想再发洩一次,真的很想把这个人带在边。

    “少将……”

    见修神不安,赫伯特不甘地停止了动作。“如果我们胜利了,我就帮你寻找安妮的落。这之前你乖乖呆在这裏。”

    修愣了一,抬看向赫伯特,一时惊讶得连话也不会说,不可置信的却藏着期待。

    这让赫伯特到了愉快。

    但他起,很快转离去,这场已经用了太多时间。

    其实这两天他试着思考过自己为什幺会喜修。回想起来,最初应该只是对他的兴趣而已。而这个人是如此沉默,一直如此,自己对他的心也几乎于一无所知的状态。

    所以剩的喜,只是因为习惯吗?

    喜,和喜上一个人,对赫伯特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

    赫伯特这个年纪的将领早该有自己的妻与家。他不执着于此,因为他更喜的是战场上的厮杀,但却不代表他讨厌婚姻,充其量只是不在意而已。

    他一直认为自己会像其他将军一样,在满足于自己得到的功绩之后与一个丽的女结婚,遵从规则地组成一个完的家——仅仅是一个完的家,从未想过自己会喜上某个人。

    所以他才不知怎样就是喜一个人,在这之前也迟迟未发觉自己的心,现在也不知应该怎样去喜一个人。

    但在这些问题之前,他还有一件最需要考虑的事——当自己回来的时候还会对修还保持着此刻这样的心吗。毕竟,无人知这次的战争会持续多久,如果只是习惯的话,再会的时候又会是怎样……

    尽力而冷静的分析对现在的赫伯特来说真是非常困难,毕竟此刻还未离开,他的心裏就尽是希望修每天都能想起自己,希望这个人一刻都不要忘记自己的存在。

    ****

    傍晚的时候天还很亮,修跟从僕人走了这栋房

    几辆汽车已经驶了院,就在门候着。

    修站在了最靠边的位,站在后排看着与赫伯特与其他将领寒暄,继而与家告别。

    他低暗自祈祷。

    领土被夺走的将领,只要再夺回来就好了;但是生命被夺走的话,就无法挽回了。所以无论如何,他还是希望少将能够安全回来,希望少将能够带来安妮的好消息。

    赫伯特的目光扫过人群,定在修的上。

    对着那个也许是特意站在离自己最远的位置的人,赫伯特只是定定地注视了一刻,而后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很快他就与几位将领坐,乘车离开。

    但他侧了望向车窗外,明显有些烦躁。

    只想要修一个人的心,究竟是不是习惯,这次的分离应该足以使自己认清了。

    如果只是习惯,那不修还是自己都能从这样令人苦涩难堪的漩涡挣脱;但如果自己对修的执着不只是习惯,那目前这样的关係就不能再维持去。

    破坏也好,创造也好,万事不会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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