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回 -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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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国公府,离渊算了时间,今日本是要去京郊的日,如今聂芸娘来了,总不好将人独自抛。她先让芸娘自己随意逛逛宅,喜哪里就在哪里住。自己则来到书房,养的信鸽飞雪在窗台上,离渊摸了,本准备给苏寒写信告知她晚几日去,想了想,停的动作,随意抓了把小米喂给飞雪,手指它的小脑袋,“你说,她会来找我吗?”

    聂芸娘选了个靠近竹林又距离渊最近的屋,离渊最近一批丹药已经炼好送上,如今她闲来无事正好可以带人在京都游玩一番。聂芸娘还是第一次来此,纵然在青云观三年将她格磨的更加沉静,但初来到西翼最繁华的都城,仍旧不免被前的烟火引。

    一连三日,离渊带着聂芸娘将城所有名楼酒肆,湖河游社一一玩遍,除了青楼苑,能去的地方两人几乎都逛了一遭。尤其去酒楼诗社时,不免被一些朝同僚认,离渊向来独来独往,还是第一次边跟着人,见两人举止又不似主仆,倒像是相熟的妹,不少人便暗暗猜测起聂芸娘的份。

    风言风语传到苏寒耳时,苏寒已差人去往国师府问候。

    “你是说,她最近一直和姑娘游玩逛街?”

    报信的是苏寒的暗探,苏家几代公爵,自有手段。暗探和暗卫一般都是苏寒用来理要事时才用到的。

    “是,属所见,两人泛舟而归,离国师看起来气甚佳,和那名女有说有笑。”暗探不知将军何意,只将军让他去探查时提过要看离渊气如何,发生了什么在何事,他便将看到的一一回禀。

    “很好。”苏寒沉脸,“你的很好,去吧。”

    暗探行礼告退,明明听着主夸赞,怎么觉寒气森森的。

    “来人。”

    苏寒招人前来,本想让去把前往国师府问候的人召回,想了想还是作罢。“召集全军,加练。”

    离渊回府,正遇到轻衣便行候在前厅的苏寒贴侍卫鸢五。

    “离国师,我家将军差我前来探望国师,并有书信奉上。”

    离渊瞧着今日格外有礼的年轻女军士,笑容灿烂,接过信还封了两锭银给对方,“辛苦你了鸢侍卫,回去路上喝歇歇脚。”

    鸢五本想推辞,想到将军这两日魂不守舍的样,又心安理得收了银,随即望向一同跟来的聂芸娘。“不知这位姑娘是?”

    离渊称云隐为师,云隐又是聂芸娘的师父,照辈分确实该称呼一声师侄女,离渊也没多想,随:“我侄女。”

    鸢五错愕了一瞬,聂芸娘看着就比离渊年,不过她也没多问,只是冲人一抱拳,“既如此便不打扰了,在告辞。”

    聂芸娘没想到离渊会如此说,待人走后,吞吞吐吐地唤:“离师……”

    离渊心思被信引,也没多作解释,“你师父是我师,你不就是师侄女吗,和他们说太多麻烦,以后就这么论了。”

    聂芸娘无奈,她素来知晓离渊不拘惯了,只能随着应

    离渊回房后展开书信,信里只有四个字:你可安好

    苏寒初始习字应当学的是小篆,后来应该为了不让字迹显得过于娟秀,又练了隶书。故而字写的板板正正却又很温柔有力,苏寒的字很特别,离渊总是能一。你可安好?好不容易等来信,结果只有四个字,离渊有堵得慌,可想到苏寒的格,能让鸢五亲自送来这四个字,已然很是不易。她还记得皇帝说过苏寒耿直,别人上奏还会加如“恳请陛如何保重龙如何照顾自己,臣甚牵挂”之类的话,只有苏寒每次都规规矩矩的四个字“恭请圣安”。

    离渊心里忽而生了些喜。

    她走到窗台旁,飞雪探着小脑袋咕咕两声。她对方的,“你很喜四个字的说话吗?”

    鸢五从小跟着苏寒一起大,比苏寒还早习武,本来她是保护苏寒的护卫,自从苏寒的大哥去世后,她就随着苏寒一同伍从军,如今是苏寒贴的护卫官。

    “侄女?”苏寒有些不可置信,看鸢五说的认真,她想了离渊的格,“她别是哄骗你的吧。”

    “属见那姑娘听闻也有些错愕,想来离国师说的并不真,不过离国师收到信还是很喜的,她还给属封了银打赏。”

    苏寒不免多看了几鸢五,不愧是从小跟着自己大的,打小苏寒就觉得鸢五聪明。

    “一会儿自己去账上支银,差事办的很好。”

    “是,多谢将军。”

    “等。”刚准备退的人停住,苏寒负手走过来,漫不经心:“她没有什么话让你带回来吗?”

    鸢五想了想,“没有,不过离国师看起来,着急看信的。”

    “没有”落的那不悦,被后面的话冲散,挥手让鸢五退时,苏寒又恢复了往日淡淡的语气:“再多支一个月的月银。”

    “多谢将军!”

    摆阵

    苏寒没想到离渊还能回复她。鸽飞到军帐外时,正在带人巡营的士兵见到主帅神忽然一亮。有人同样看到了鸽,心思活络的军士走上前,想着能讨得上司心。“将军,您想吃烤鸽吗?”

    苏寒将众人打发走去加练两个时辰,她来到营帐前搂过飞雪,回到自己的大帐才从它爪上的桶里取字条。

    “我很安好。”

    同样的四字回复,离渊的字潇洒飘逸,行草飞扬,和苏寒的字完全两个极端,看得来这次给她写的也没收敛笔锋,觉这一张字条快装不这四个字了。

    “是很安好。”苏寒看着离渊的字,觉她最近应该心不错,刚收到信的那喜悦劲散去了不少。

    一直到又过了三日,离渊才再次来到京郊。她没同苏寒提前讲,只是过去都一个人骑来,这次却是乘的车。

    吩咐车夫将东西搬来,离渊自己拎着个致的小盒,在巡逻士兵的不断侧目,走了军帐大营。

    没有主帅之命,谁都不能擅帅帐。离渊很守规矩的等在营帐外,等守卫去找苏寒通传回禀。苏寒彼时正在演武场练,听闻离渊到军营找自己还有些讶异。她向来不擅大营,只会传递书信告知自己到后山等她。

    苏寒了半刻钟,才让副将带领兵士们继续练,自己则赶忙往营帐奔去。远远就见到离渊,白衣袍右手还拎着盒一个人安静的等在她的营帐外。没来由的,苏寒觉得心有些发,脚步不由更快了几分。

    “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

    苏寒挑帘了个请的手势,“来吧。”

    “我还带了酒,但不知能不能拿来。”

    营禁止饮酒,这还是苏寒定的规矩。看对方的为难,离渊继续说:“没带来,放在大营外,来此是给你送这个的。”她说着将一瓷瓶从怀里取,又打开案台上的香炉盖,滴上一滴瓷瓶里的在檀香上,香味便立时郁起来。“我自己的甲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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