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教你本事，你不用当我的徒弟。只是，学本事不能以伤害他人为目的，仙法皆是慈悲度人，不能为杀而学。”
“你也度人？”阿丑问。
“救苦救难度世人，本就是我的职责。盂
甘
时常洒，手杨柳不记秋。千
寻师千降，
河常作渡人舟。”太乙天尊缓缓将信徒唱诵之词与阿丑说，一把年纪还显现
些许自豪。1
阿丑惊讶地盯着太乙天尊看了又看，又凑近闻了闻也有莲
的香味，同样没有被自己丑陋的样貌吓到，她也确定
前这神仙不是观音所化。
“为什么你和我老婆说的一模一样。”并且同样又有甘又有杨柳。
“哪吒？他说什么了？”
“不是哪吒，他以前是我老婆，但现在不是了。我现在只有一个老婆，就是观音菩萨，他说：千请求千应，苦海常作渡人舟。也是救苦救难度世人。”
“哈哈哈哈。”太乙天尊捋须大笑，说，“孩
，天上大多数神仙都是这样的，慈悲度世人。”
她盯着老神仙看，又想着自己的神仙老婆：河与苦海，同样是渡人舟，有什么样的差别？
自己好几次差
饿死，都没遇到神仙给她送吃的呢。
太乙天尊突然笑容一收，惊奇
：“且慢，你刚才说什么？你还有个老婆是谁？观音尊者？”
阿丑
。
大士为度她，能行非常之事，与家共传度普世，这天地新灵究竟是如何的造化，的确自己也觉得十分可贵。
“孩，你学本事的目的，我且当不知。但想学什么本事，得你自己说，我一天只教一个法术。只要你能说个
来，小法术，算我赚了。大法术，算你赚了。”
“好！我想想！”阿丑就先留在了太乙天尊所在的东极妙严
。
太乙天尊也有另外的称呼，东极青华大帝，是三清六御的六御之一。六御最为知名的，便是玉皇大帝。
见阿丑如此
定地拒绝拜师，太乙天尊为她
到可惜，自己也的确很想收个徒弟，倒不是
生寂寥想要个陪伴，主要是——
他职能太多，本相看似在这清闲，十方化
各救苦救难，单其一个化就又化十个小化，乃幽都十殿阎罗。
实在需要个心思纯粹能够
到极致公正的徒弟，来传他的衣钵。
“孩，你叫什么名字？真的不当我徒弟吗？你有如此机缘，这是就连天上的神仙们都求不来的呀。”
“不当，给哪吒报了仇，我就回家去。唔……不是小渔村的那个家，我去找我老婆，我们能在一起的地方才是家。”
太乙天尊越看她越觉得喜
，她说报仇就只为报仇，完全没有要留在天上当神仙的意思。
刚说她贪心，可她竟不贪世人最贪的“生”。
“罢了，我与你实话来，我乃太乙天尊。”解释太详细估计这凡人姑娘反而不明白，因此简单概述，“我比太乙真人厉害，比李靖也厉害，我只一诏书就能将他传来，你若是当我的徒弟，辈分上就比李靖
了。”
阿丑更困惑，挠挠说：“真奇怪，为什么你们这些老神仙见到我，就总想让我当徒弟，你也是为了不让我皈依佛门吗？我虽不皈依，可也不想不能皈依。”
“哈哈哈，还有谁想收你当徒弟的？我与那人斗斗法，你挑个厉害的，也行。”太乙天尊笑着说。
阿丑说：“一个骑着青
的老，叫太上什么的。”
太乙天尊沉默片刻，好像是祖。
“……哦，呵呵。也不是非要拜师不可的，就
照刚才所说的吧，你今天可以提一个想学的法术。”
跟踪李靖 
魂不散！你到底要作甚！……
什么是大法， 什么是小法，阿丑完全不懂，要让她说的法术就更难了。
这个太乙天尊说他比太乙真人和李靖厉害很多，再加上屋里那么多的珍宝， 肯定有很大很大的法术， 为了不浪费学本事打李靖的机会， 阿丑决定去跟踪李靖， 瞧瞧他怕什么。
主意才刚冒来， 阿丑已经知晓答案。无论是听到的哪吒的故事里，还是亲所见雷音寺李靖不肯放
宝塔， 都足够说明， 李靖最怕的，是哪吒。
阿丑立刻就说：“我想学一个能把我变成哪吒的本事，但得有能变回来的解法。”
太乙天尊还没应答，九狮先笑了起来， 九个脑袋一起嘲笑着阿丑。
狮九个脑袋晃得人发
， 说：“那叫变化之法，明明可以说要变成任何人
的法术， 竟只要变成哪吒的法术， 大法都被你改成了小法。”
阿丑不看狮，说：“我想变成哪吒是为了吓死李靖，等他死了，我就会恢复回来， 别的人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九狮说：“你面貌这么丑，不变化成别的样，谁见了你都得吓死。”
“桀桀桀——”阿丑听到九狮这么说很是兴， 她颇为得意地说，“人人都怕我才好，我一靠近他们，他们就把东西扔了跑，那我就既不是偷也不是抢了，捡来的就不会剁我手了，多好呀。”
“……”九狮不知接什么话才好。
太乙天尊被她这话逗笑，说：“我就教你变化之法，你想变哪吒就变哪吒，不想变就不变。”
阿丑只听一遍就记住了法诀，但她一个凡人从未修行，本是没有半法力的，所以想要让变化的法诀有效，还得借法。
太乙天尊说：“每次变化之前，唤神尊名，便可得到法力，让法术应验。”说着又把自己本相尊名、十大化尊名的一串名字念来，也是想考验阿丑尊师重的心，虽不称师徒，教了学了东西，那就是师徒嘛！自然该对师父有些尊敬的。
“好麻烦。”阿丑很是嫌弃地说，“次次都要问你借，万一哪天你心
不好不借了，我又在危急的时刻，岂不是完
？你们神仙真奇怪，为什么都喜别人求呢，不求就不帮忙，哪里是慈悲好心，倒像是不帮忙被发现喊了来，才不不愿帮忙。”
这是阿丑的经验之谈，她在村里不被待见，有时候就喜到逛躲在暗看
闹，村民们其实也都看闹，尤其是邻里乡亲打架，还会在旁边起哄打得更狠些。
打架于劣势的那人就会嚷嚷个认识的名字，说：某某你还在那看什么闹，也不知来帮我！
那个被叫了名字的人才会停止旁观，不不愿地掺和
斗殴里。
“……”太乙天尊愣了好一会，失笑，“那你觉得，应该如何才好呢？”
阿丑直言说：“你一次多给我些法力，不至于
急的时候用不到，等法力快用完了，你再给我些。”
太乙天尊失笑，说：“这可算不得借法了。”
“可是……就算我照你说的借法，我也还不了法呀，既然还不了，不就是白给的吗，要给，就一次多给。”
“哈哈哈哈哈。”太乙天尊捋须大笑，惊叹于她诸多古怪弯绕的诡辩，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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