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珠 - 视频

    于燮宁对于母亲突然拜访到烦躁，更对她的所作所为到厌烦。他了眉心，放手的纸质报告，睛看向窗外的景，试图放松一绷的心。

    陈序轻轻敲门来，低声汇报：“小那边，昨晚检测到一个异常的境外加密视频通话，持续时间不，但信号源很隐蔽。”

    于燮宁目光依旧落在窗外，声音听不绪：

    “知了。”

    “继续留意。”

    房间门关上，于燮宁视线回到电脑屏幕上。邮箱显示最新的一封未读邮件。那是一封匿名邮件来自，来自无法追溯的境外ip，标题是送给于书记的礼。他静坐良久，指尖终于播放键。

    甜腻到令人不适的瞬间从音响里涌，充斥了整个空间。画面，一个女人背对镜跪爬在地，她模仿猫科动的动作向前爬行，心的透了，勒成一条细细的绳，勉遮住私密，源源不断的蜿蜒过白皙的大侧。

    突然，她剧烈一颤，上半无力地伏倒在地，咙里挤幼猫般细弱又亢的哀鸣。镜恰好对准她因姿势而翘起的雪白，那占据了画面大半的肌肤泛着动的粉红，隐秘之在无法自控地收缩颤动。叫声陡然变得尖利，又猛地断。

    接着，心原本闭的柔，缓缓蠕动张开，殷红的。一大粘稠的随之涌，一枚粉的从搐收缩的甬缓缓吐了来，跌落在地毯上。

    视频里适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赞许的笑意：“小猫咪，舒服吗？”

    于燮宁的眉心狠狠一。

    那声音，与自己音极为相似。若非足够熟悉的人仔细分辨，几乎可以假真。他伸手想要关掉这令人作呕的画面。

    然而，视频的人却在此时忽然转过，双毫无遮掩地对着镜大大敞开。她似乎被后的眩支，伸手捡起那枚漉漉的，径直，迷地起来，糊不清的话语夹杂着爸爸之类不堪耳的词汇，神涣散，仿佛彻底沉浸在被控的愉。

    屏幕的光照在于燮宁脸上。他看着那张与于月凝一模一样的脸，着全然陌生的事，听着与自己相似的声音命令她。一被算计，被侵犯领地的愤怒涌上心。

    宁城这边，在被对面切断视频后的几天，于月凝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尝试想要联系那个匿名的男人，哪怕只是确认一视频没有传去。然而，那个账号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无法联系上。发送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这彻底的失联让她不过气。白天在学校，她也无法集神。老师在讲台上授课，她的目光却空地落在窗外。

    就在于月凝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那个沉寂了数日的账号突然发来了一条消息：

    「抱歉，前段时间在理一些突发事件。视频的事不必担心，我没有备份，更不会传。」

    看到“不会传”几个字，于月凝悬了几天的心终于落地。还没等她细想，对方的一条消息接踵而至：

    「我想见你一面。告诉我你在哪个城市，我转机过去。」

    见面？于月凝本能地想拒绝，但对方掌握着那段视频，哪怕他声称已删除，她也不敢完全相信。拒绝激怒对方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恐慌之，她失去了方寸，只能选择暂时妥协。

    「宁安省，宁城。」

    她不敢说地址，只糊地报了城市名，并补充：

    「明天午，放学后，在洛安机场附近的麦当劳，可以吗？」她将见面地放在相对公共的场所。

    消息发去后，于月凝盯着屏幕。

    很快，回复来了。对方准地捕捉到了她话语的关键词：

    「放学后？你还是学生？」

    于月凝愣住，她在慌暴了自己的学生份，她恨不得时间倒，但最终只能着承认：

    「是。」

    屏幕那端沉默了片刻，然后发来一段文字：

    「放心，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学生手。」

    「只是见面聊聊，别张。」

    「好。」她最终只能打这个字，愤怒而又无奈。

    结束了对话，于月凝坐在椅上。

    第二天放学的铃声响起时，她甚至惊得从座位上微微弹起。周围的同学嬉笑着收拾书包，讨论着晚上的安排。于月凝收拾着东西，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这件事太难以启齿，她只能独自承受着。

    走校门，她对接自己回家的司机谎称要去同学家讨论小组作业，然后在街角拐弯，迅速拦了一辆租车。

    “去洛安机场。”她报地址。

    租车驶向城市边缘，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得陌生。于月凝攥着书包带，她不断地在心里预演着见面后的景，对方会是什么样？他真的会像承诺的那样只是聊聊吗？万一他提更过分的要求怎么办？那段视频他真的删除了吗？

    “先生，司机那边反应小独自去同学家了。”陈序在于燮宁班前赶来汇报于月凝放学后的异常行为。

    他刚穿好外站起准备回家，听到陈序的话，他想起那个视频和她老师反馈的况。

    于燮宁立刻拿手机，打开了定位件。这是很早之前他送给于月凝手链里安装的一颗定位。手机屏幕上面，一个红显示位置在洛安机场的麦当劳里。

    “你现在就去洛安机场，我把位置发给你。”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于月凝在机场附近了车。她了一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然后推开麦当劳的玻璃门。

    她的目光张地扫过每一个座位，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是那个账号发来的消息：

    「到了吗？我穿灰西装，靠窗的位置。」

    于月凝抬向靠窗的座位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剪裁合的灰西装的男人背对着她，坐姿，肩线宽阔。

    她鼓起勇气，一步步向那个座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