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 - 第95章

    但是事实证明，那些人的胆还是乎我意料得大。他们并没有害怕，只是愣了一，然后说：

    “想要多少？”

    我仔细回想了一，其实那天我和我哥穿的衣服也没有很破烂，可是他们居然把我们当成了那街上蠢蠢动的抢劫犯。

    我和我哥被迫成了抢劫的人，我哥也很上，他随一说：

    “fiv。”

    我知我哥是想说50元逗逗他们，结果那人甩了5000金给我们，然后对我们说：

    “你最好庆幸，次我带家伙的时候别被我碰到。”

    说完他便趾气扬地走了。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混混觉得我们不会在后开枪，难是他们local的约定俗成？

    而且他怎么随携带这么多现金的？

    难不成是刚抢的？

    后来我才知，我和我哥去的是那边最危险的一个城区，当时我们孤无援却没有死在那里，真是走了狗屎运。

    回忆有一个好，就是它会省去一些确切的画面，只会保留一些对话语言和模糊的氛围。拉斯维加斯给我的觉很烈，但也许这和它的天气也有关系。我哥每天都会给我涂防晒，在那里的每一天我都觉得自己上很黏着，就像怎么洗都洗不掉的淌，从那座沉沉的死火山里无声地浸来，像淌着的移动光河，在空飘无数星。那地方我土不服。

    这么一比起来，ny那里倒是要亲切得多，我哥带我去过很多次。不过我现在觉得，可能是因为人多一些。毕竟人一多，基本盘一大，奇里怪里的人便没有那么突兀了。

    当然，我这么说也有些狂妄了，因为我也是奇里怪里的人群的一个。

    ny给人一又大又小的觉，不同城区区别很大，有一穿越的觉，好像一又在ny，一又不在纽约。我虽然一开始也没有对这里抱有太多期待，但那里的通秩序实在有些一言难尽，尽这可能与我哥了一个小小的通事故有关，以至于让我将一些通的负面况放大。虽然那里有极尽完备的通法规，但是各位可车主和行人的素质真无法抬。也不知是否因为当时我们所的地区问题，经过不同街区经常可以听到一声响，然后就是哪个车的车窗被路怒症患者砸破或是撞到那辆不怕死的自行车骑手。就算是在登时尚的时代广场也经常可以听到浪汉抢钱奔走的脚步声，跟那些商场门的音乐混在一起，有一梦幻浪漫主义的意味。（……）

    当然也有比较丽的一面，比如说甜甜的抹茶冰激凌脆、不小心撞到大人但有礼貌的小朋友、金光闪闪的chanel和漂亮的碎钻橱窗——品牌方恭恭敬敬地问我哥想要拿哪一个作为纪念品，然后我哥笑着，说让我来选。

    那我就不了，我选最大的那个。

    在ny，时间飞逝觉不算什么，因为它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很快。寂寂夜，我偶尔会想起我和我哥在纽约的酒店里尝试过很多不同的容和姿势。那时候，他会小声地喊我的名字，然后温柔地抚摸我的脸。

    还有我印象很的，我哥带我在纽约的空玩空伞。映我帘里的纽约是整个世界浩的聚集地，生命和刺激在那一瞬间释放，它的让我意想不到。

    那时，我曾在时代广场大胆地站在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哥唱歌。也是那会儿我才发现其实我唱歌还不赖，网上有人把我唱歌的样录了来，我便假装路人装模作样欣赏了一把。

    那时我的声音清澈又净，还保留着生命的力量。

    我当时还和我哥说过，要不然我们在ny吧。

    各个市场竞争太大，但，在国外的文行歌手——就要走这崇洋媚外哗众取的猎奇赛才会引别人的目光。

    我哥说好啊，但我们不会舞，缺少市场竞争力怎么办。

    他说得很有理。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当时我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惋惜地笑了笑。我哥也笑了，他把我的到他的肩膀上，像那抱着猫咪的主人一样摸我的。

    再想起这些，我都还可以笑声来。

    而在我把老师的职称辞去之后那段日，我哥带我驾车自驾游那会儿，去了一次拉萨。

    我喜那里，我喜拉萨。给它打分的话，我想给它打九分，来说也不是因为多么多么，而是因为我喜拉萨的那氛围。

    318国尽的某一段公路可以直视到一片广阔的草原。烈升起的那一瞬间，羊抬望向苍茫的天空，如号声一般的风声从车窗间隙刮过。

    寂寥广袤的世界里，飞驰的扬尘面而过，万在那风沙声渐渐苏醒。

    在那里，我有一在和我哥两个人私奔的觉，我们好像两个脱离世俗的新生命，丢一切包袱和顾虑，走到世界尽，无拘无束，自由洒脱。

    后来我总会想，是不是在那里私奔才是当时最好的选择？

    可事已至此，也无从而知了。

    当时还去了布达拉，站在山脚，狂风得我脸痛。那一刻我就觉得国外的那些都是垃圾，还是我大国的景最震撼人心。我和我哥一步一步走上去，在山脚时可以直观地看到那些山上皑皑的白雪，就像的白彩铅一样棱角分明。

    最后我因为反没有和我哥爬上布达拉。我哥给我吃了一角鲨烯，我整觉还可以，缺氧的觉让我觉像是在上天堂的天梯一样，又恶心但是又期待。

    因为我一开始期望不，但是去了之后发现还可以，莫名让那趟旅途增添了一丝满足。

    住在酒店的那天晚上特别冷，开了空调也无济于事，我哥在床上地抱着我，我说，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两个不会变成一个冰块吧？

    我哥说没关系，变成冰块了也是一起变，没什么好怕的。

    听完他的话，我安心闭上了睛睡觉。

    他给我拍了很多照片，其实我是不太喜在外面照片的，但是那回我没有抗拒每一次我哥给我拍照。现在想来那真是我的最对的一件事了，我哥像是一个活镜捕捉仪，看到好看一的背景就让我站过去。回去之后我们把拍的照片都洗了来，我把它们压在书桌的板面。我哥真会拍照，他把我拍得好好看，让我看上去有一神的。

    而现在，它们每天晚上都睡在我的床边。

    对于这些我去过的零零碎碎的异国他乡，我印象或多或少也有刻。

    这么想来我好像是个冷血无的人，因为在我心里，我儿时一直生活的地方，相比之却是那么平淡。

    我的老家——我和我哥的童年在那里展开，但是我对它没有归属，也没有太的依恋。我觉得它就是跟别的地方没有区别的一座可以生活的小城，如果不是我哥的现，我甚至不会想到它其实括了我的童年。

    冰川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