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 - 第50章

    “你们是说765班的那个刘微吗？我前几天好像看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学校小卖买东西吃，那男的得还行，你们是一个班的吗？”

    峰哥的小同桌开始跟前边女生打“关于人品和帅品在刚开始恋阶段哪个更重要”的辩论赛，峰哥则起去了厕所。

    上课铃终于响了，我把这一堆脑里有着比我还过分的胡思想的小孩儿聚拢来，开始给他们上英语课。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位峰哥同学说的话。

    “我不喜你了，如果可以，以后朋友也不要。”

    这话真有够伤人的，我觉得峰哥比我要得多，也面得多。我想象一，如果是我哥对我说这样的话，我觉得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轻的，只怕我真的会成为一个彻底的混。

    分手的理由可以有很多，比如说，我太累了我想休息，比如说我觉得咱俩不太合适，比如说我不太喜现在这样的生活，跟你在一起没有很开心，等等。

    这些没有直说“我不喜你”，可是实际就是“我不喜你了”的意思。正常况，好像确实是要这样说清楚才比较好，免得断不净夜梦多，可是我设地想了一，如果是发生在我上，我真得很难接受。

    因为我永远不会对我哥说这样的话，所以我只能想象得到他对我说这话的样——

    昆虫

    如果他一定要和我分手，我想我会尽全力挽留他。

    我会好好工作，勤俭持家，努力赚钱，不再游手好闲一个废白痴。

    我会好好学习，充实自己，看更多的书，把他看过的那些书也都看一遍，在他偶尔说起一些作品的时候有话可聊，并且学着他的思维去思考里面的人和关系。

    我会经常开车去接他，家里的事可以都让我来。他要是不想看到我了我会立消失，但我不会永远消失，我会像以往一样一直他，一直呵护他……

    可是他说他不喜我了。

    这句话像是给一切的一切都了个死刑，无论我什么。

    假如我去买一个糕给他，他会说“我不喜你”，要我拿走；假如我想和他一起去看电影，他会说“我不喜你”，别和他一起看；我想和他一些两个人一起的事，我想让他开心，可是——我不喜你了，一让所有的努力都像笑话一样被打碎。

    那么残忍。

    “我不喜你了，连朋友也不要了。”

    若说不再我了，之后就算心意不通，我这个变态也依旧要在你边，可在拒绝之后，竟是连朋友也不能了。我无法想象我哥和我彻底决裂的样。我太想他了，在监狱的那几年，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像在刀尖上过活，可到底还留有一个念想，但如今若是让我和他彻底完完全全分开，永生永世再也不互相理睬……能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我可能已经在变成一个疯的路上了。

    回去之后，我哥还没有回来。他跟我说过今天晚上会晚一到家，他和christe要签订新的项目计划书。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这么看着漆黑的电视屏幕等他。

    这让我觉又像是回到了曾经住在敦那会儿坐在家里等他的时候，只是家里的钟声变了。

    那个时候我们的房里摆的是那比较复古的老式会走针的钟，声音是滴滴答答的，而如今家里的钟变成了那电表。它只会在整报时的时候发一声突如其来的“滴”的声音，像那没有任何预报的定时炸弹。

    我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1多了，现在已经是开的时节了，可他回来的时候还是冒着一寒气。

    晚上的时候，还是会冷。

    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抱起我的时候我都没醒，直到他把我放在床上时我才终于意识到。

    我开就是一句：

    “你能不能说一句你不喜我了？”

    我哥愣住，他轻声问我：

    “又怎么了？今天在学校心不好了？”

    “没……”

    那个有字卡在我咙里，因为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好像心是有不好。但那又有无厘，便让那个“有”字隐在咙，却也是默认的意思。

    我生地问他：

    “你就说一句，说你不喜我，以后连朋友都不要了。”

    我并非有什么受倾向的受狂，只是单纯想知如果我哥真的这样说了，我会是怎样的觉？

    如果要承受一些痛苦的话，我想知我的耐受极限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若是这样我能勉承受的话，那世上其他的东西怎么也伤害不了我了。

    我哥眸沉沉地看着我，他的声音也变得很生：

    “不。”

    我和我哥沉默不语地在房间里近距离对视了几分钟。

    我又犯了大错了，我其实没想让这沉默持续那么久的，可我当时脑转得有慢，有不清明，就又伤害到他。

    “我不是那个意……”

    “求你了。”

    我和我哥同时开，他沉沉的话我过了一两秒才听懂。

    我心里很难受，只想扇自己一个耳光，可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哥就抱住了我：

    “求你了，别这样，别离开我。”

    他上还残留着那混的模特展上的脂粉和香味，混着他里衣散发的家里洗衣的味。他摸到我的手，然后把手放到他上：

    “你听。”

    他的心声，像那单频震动的鼓，他抵着我的额，直直地看着我：

    “它说他你。”

    我可真是混啊，可我不想让我哥看到我泪来，便把手来，然后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吻他。

    “……我开玩笑的。”

    我小声地跟他歉，我哥衣服都没换就这么压到我上：

    “以后，再也不能说这话。”

    “好。”

    那晚了很久，我本来想说明天还要上课，不能太晚，可是我一望向我哥的睛——他睛里那冷的绪，那么直观，我就什么话都说不来了。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多陪你。”

    “没……”

    我在大汗淋漓里勉发声，我哥幽如夜空一般的睛有些伤，便更加用力。

    我已渐渐熟悉了培训班的各项教学任务以及系，这培训学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以说是一个小型社会缩影，好的坏的一应有。

    张老师是我在当接到的比较好的那一面，而另外那些鬼蛇，均不知该如何形容。

    所以古人说庙小妖风大不是没有理，这么大的小破地方竟然也有媚上欺结党营私这一。每到一评选那年度优秀教师或是季度优秀负责人的时候，总有一看不见的硝烟在弥漫。我傻了吧唧地置于其，总觉自己像个靶，被那些回旋橄榄球来回折腾。

    我不是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