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 -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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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哥这个时候又会展示一些很气人的瞬间。我才钓了一条上来的时候,往旁边一瞄,然后就发现他桶里的鱼居然已经满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哥冷不丁地被我一骂,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凑过来亲了我一

    “老婆对不起,那个……我又怎么了?”

    这家伙天天着一张让我生气不起来的脸为非作歹,他这么一看着我,我都忘了他到底了什么,便又毫无底线地原谅了他。

    我和我哥住的地方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楼层式公寓了,而是一座带一个小院的独栋房。隔邻居是一个跟之前那个shill完全不同的人,虽然说他跟shill不同的原因有可能是我哥好好经营起来的结果——

    我哥时不时给他送一果或是自己的吃的那些东西,就像那十分友好的邻里一样。可是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必要。

    那家伙好像叫格什么?grey?没记,反正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次我哥有意友好一时候,他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这让我非常不

    但是后来我发现原来他是有伴侣的,而且他伴侣还是个超级大人,再后来我发现他们居然连孩都有。

    所以有时候那两只幼崽会偶尔翻到我们的院,像两只从树上掉来的虫一样咕噜咕噜地前,然后又被我反手提溜回去。

    听上去好像也还算和谐。

    只是我觉得真的没有必要,因为之前那个shill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前车之鉴。我哥一开始也为了搞好邻里关系对他非常友善,那家伙开始也特别友善,可后来却蹬鼻上脸占便宜没完了,让我觉非常作呕。

    可我哥好像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对所有人都抱以最大的善意。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提醒他,林远珩,这不是的,你想错了,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也没有否定过他。因为我总觉得,虽然不对,但也对。

    自去了几次游乐场之后,我心好了很多,可是还是容易失眠,可我哥不允许我再吃那安眠类的药

    可我胡思想的劲儿就没有停过,所以再从牢里来之后,我又一次发挥了我的大无畏神,问了我哥这样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死的埋葬方法?”

    我哥不解地看着我,我继续说:

    “如果是我的话,我想要土葬。火葬的话,我觉得有吓人,海葬的话我觉得更吓人。我死的话,规模不用太大,我就想要轻轻松松地走,多买几束倒是可以,如果能放那我喜的音乐就更好,但是一般好像都是放那悲奏曲。”

    我哥沉默了,他低着沉默了很久,他的沉默让我到不适,我便笑着说我开玩笑的。

    我哥说:

    “咱俩埋都要埋一块儿的,你懂吗?”

    他说如果我死了,他就直接找个棺材然后生生地躺去,生生地把自己熬死,或者直接一刀把自己解决了然后躺去陪我。他仔仔细细地说了十几受死的方法,每一都细致微,吓得我不敢再想死不死的事

    我哥开始有意识地带我到外去玩,我好像能明白他的意图。

    他是不是觉得我得了什么疯病了需要去多接外界的事来减轻一症状?

    我用这来安自己,但其实我更多的是觉得他应该是知了,我得了抑郁症的事

    我在我哥的chro主页上看到了历史搜索记录,然后第二天那些记录又被清除掉。

    我想象我哥惊慌地看到自己忘记删记录的样,他一定会担心我是不是看到了在心里难受。

    但是我并不难受,反而还有些兴。

    我开始规律地吃相关药,并且慢慢地积极的去看待一些问题。

    我哥带我去了一个俱乐,那还是我和他小时候玩过的东西,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玩了。

    印象还是初的时候会和我哥一起回家。那个时候比较二,现在想来特别傻,装酷双手兜像个癫一样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现在真是多想一秒都会被自己尬死。

    但是那快乐也是还记得的,那开心大笑挥洒汗觉,和我哥一起度过的那些一分一秒,却又是怎么都忘不掉的珍贵回忆。

    我和我哥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也从来没有过这么正规的的小群,但是我们技术都是没得说的。

    毕竟放学路上了好几年,想不顺溜都难。那些所谓的技巧样我们都用那些来跨过曾经路上的阻碍,可谓是相当悍,比那些规规矩矩教的多了。

    我和我哥跟着scenic社团在街刷街,路上还碰到了一群骑自行车的小队。

    那个自行车的领队向我哨,他的肌倒是显得很饱满,但我没看清他的脸。我哥沉沉地把我一把拉过去,然后他就开始对我哥哨。

    的时候我居然完全忘记了我脚踝的旧伤,这么看来它真得完全好了。如果不是我哥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盯着我并且问我,我都忘了脚踝关节有伤这事。

    我们一波炸街小伙在街呼啸而过,路两旁栽满了法国梧桐,那些叶有黄有绿,掉在我们经过的路面侧边的凹槽里,像是两条竖着的黄减速带。

    那些鞋的不经意间踩过那些枯黄或是半枯黄的树叶,偶尔将一两片叶带到空飞旋起来,然后碰到旁边的涂鸦墙上,像是用借助空气在给墙作画一样。

    运动给人带来新生的错觉,那使官从而外受到燃烧的滋味,充斥使大脑惴惴不安的时间,让那些焦虑那一刻不复存在。可我又开始发疯,我一想到我哥为了我而竭力想过的这些方法和思绪,我就又忍不住伤

    夏季的末尾迎来了非常盛大的末伏,世界的像是浸泡在烧开的,将冰块放到空气都会发滋滋作响的灼烤声。

    在这样酷暑难当的日里,我哥带我去海超过一千米的山上爬山。

    我确实不喜夏天,但是夏末不算,因为那即将迎来秋天的日给人一期待,我总觉得那是不属于夏天的另一季节形式的存在。

    我带上了我的小鲸鱼杯,我哥从他的某一件品牌衣服上一个装饰用的带充当我杯的带,那我就可以把它挎在上,想喝的时候随时拿起来喝一

    走的前一天我在商店里看到一些贴纸,于是便买了一版给我的杯贴上了一些金的图案。它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有我的特殊标记一样闪闪发光,我对此很是满意。

    去的前一天又了雨,却在第二天迅速放晴。

    光线不是那非常晴朗的日光,而是那带着微微惨暮的白光。山林空气很清新,不时传来清脆灵动的鸟叫声,其间能会到像是嘴里了十粒薄荷糖那样的清凉。从嗓里充斥到肺里的清,过度饱满新鲜的氧气让人说话都有些恍惚。

    我和我哥两个人一鼓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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