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 -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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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又烟又非法持枪又带刀,他的质其实极其恶劣,可是我的一刀把他的这些罪行都给抹杀了。

    他死了,死人不用为活着的事承担代价,而我扛了他的罪,成了拿刀人的替他赎罪的人。

    我不知我哥有没有在法为我辩护或是有没有胜诉,这些我都不得而知了。我来到阿利斯监狱的时候,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这里的生活枯燥无味且充满了束缚,阿利斯的建设不是很完备,是那早期建的老旧监狱。

    但是看上去也没有很不堪,而且理还算有效的样

    我以为我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剃,为此还到有些期待。

    我还没有剪过光发型,印象还是在我车祸后的一段时间里,为了手术而剃了发,但也只是要手术的那一块地方剃掉了,剃在我左侧发那里。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里居然没有要求要剃,犯人们都着他们自己原生的发。

    后来我才知不是所有地方的犯人都需要剃,而且后来我发现狱警建了一个专用理发店,用来收取犯人义务劳动之后挣的钱,以此来作为给他们剃的对价。

    大致程就是,政府拨给这些犯人劳动赚得的钱,然后警狱又把犯人的钱给刮走。

    与我同一监狱的人有一个看起来胆很小的男人,我不确定他是男人还是男孩。他的发是金的卷发,我去的时候他就在哭,哭的声音嘤嘤的,就像那盖片里用的botto。

    我不知他被怎么了,只觉得他的声音有吵。

    晚间的时候,从电厂或是劳作厂等各劳改房里来后,监狱会给犯人一次集看电视新闻的时间。

    与我同监狱的一个犯人叫伍德,是个玩电芯片的老手。他征求了狱警同意,问能不能把电视联网,这样就可以看一些别的边新闻而不是不是天天对着政治局势或是竞选新闻洗耳朵,他说自己听得都要痿了。

    但后来事实证明他其实并不是想看那些所谓的“边新闻”,而是各妞的大小视频。

    狱警同意了,但并不是因为他的求,而是因为他了一半劳改赚来的钱买通了狱警。

    于是自那以后,挂在1067监房墙上的电视总会传来一些与别的房间不一样的声音。有时低有时,但更多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发的声音要更大一些。

    我对此表示漠然,倒不是因为我是个正人君,而是因为每次劳作完我的都会疼得像扎了一堆图钉一样,无暇在意其他。

    准确来说,应该是我的小和脚踝关节,它们只要受一寒凉就会痛得我发懵。

    每次劳作回来,我在无数次疼痛里听着电视机上嗯嗯啊啊的声音,觉整个脑袋都像是靠在模特秀场那音响机旁边一样嗡嗡作响。

    犯人可据自己的想法选择不同的劳改。我没怎么选,就选了个离我的监房最近的,因为这样我去那边的时候可以不用走太多路。

    我学着边人的样坐在盖着蓝布片的凳上,尝试着把手表上的密零件绑到合适的件,然后默不作声地在心里想着我哥在秀场上不同款式的手表的样

    我了很一段时间才消化掉我跟我哥分开了这件事,我经常会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他的样

    当我第一次在监狱房间的电视上看到他的时候,他站在一个模特秀场展示台的c位。他穿着一件用无数黑亮片扣组合成的衣服,看着材质像是聚酯纤维。他的脖上带了一条带细闪的蛇链,手撑在他的上,这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蓝手指甲。

    但我知那不是指甲油,是他用彩笔画上去的,因为那样比较好理,他以前造型需要贴甲片的时候经常这么

    他看上去像上了很的妆,他额前细碎的发梳了上去,整个人变得很犀利且英俊。

    他左边的眉上纹了银的小亮细粉,左贴了一颗银滴状的泪钻,这些带着细小光芒的小件在他邃的熠熠发亮。他整个人都是灰白的基调,看上去像扑面而来有实的黑雾。

    这是一个广告片段,镜没有给很多,大概就三秒钟,可就这三秒钟的时间里我就把他的这副样完完全全记来了。不知那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我哥比以前瘦了一些。

    那天晚上我睡在床上,铺传来卡洛斯窸窸窣窣说梦话的声音。

    右边的床铺是伍德,右上是老k(他名字是kristi…什么的,有难记,就叫他老k,而且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所有人都这么叫他,尽他并不老,而且得还不赖)。

    他们有吵,但是妨碍不了我,我躺在床上,想象我哥这会儿在什么。

    如果这会儿他从模特间回来,回到家里,那我应该会在家里等他,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扑到他上。

    他会顺势不小心摸到墙上的灯然后把灯关掉,在黑暗和我烈地缠吻,然后把我仰躺着放到客厅里的毯上,俯来。

    他的动作会时而轻缓时而猛烈,我不会有任何不满,但是可能会在过程偶尔瞪他一

    他会假装收敛扶住我的肩,把额抵在我额上,微微侧一脸张开嘴吻我,然后一个地方再次用力,把我想要抱怨的话都堵在发细碎声音的里。

    这么想着,我觉浑都很,我忍不住把手伸衣服里,可是旁边那床上传来伍德不加修饰的声音:

    “啊……”

    我觉我瞬间就痿了。

    因为我不想和一个陌生人一起像是在奏响曲一样发声音——我只想和我哥两人一起。

    我冷静来不再去想我哥,让浪渐渐从我平息,然后用手指堵住耳朵,隔绝旁边的动静。

    时间像是困住了一样,我不再觉到日夜晨昏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我开始以播放电视的时间为计时单位和区间,因为我每天的期盼就是能在那样的一个四小方格里偶尔能看到我哥的影,哪怕一瞬。

    虽然监狱里的人没有察觉,可是世界却仍在更迭变换,比如四周悄悄枯萎或是变僵的植和树木,稀薄渐凉的空气,时不时从远划过的飞鸟从狱舍图书馆灰黄的泥土墙上歇脚经过,然后留不可辨认的污迹。一切都在暗地里默不作声地暗示着,冬天来了。

    我哥和我都喜冬天,我是冬天生的,我哥也是。

    儿时的事我不知,可是大的事我却是知晓的。我哥喜冬天,因为相较于夏天,冬天模特化妆的时候不需要像夏天一样上很的妆。

    冬天的模特展上衣服相较于夏天要厚重一些,观众从视觉效果上更加执着于衣服的构造以及整的修饰,而夏天则需要把妆容放大来衬托服装。

    有一年冬天的秀场我印象很,我忘了是在哪个地方举行,但我记得我哥的模样。他穿了一件藏黄绒呢大衣,圆圆的领围了一圈小样式的金刻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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