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妃 - 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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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念卿从院来就看见白站在院门等自己,于是快步上前:“别在外面站太久,怪冷的。”

    他摇摇,拉住元念卿的手,用温的掌心包裹住冰凉的手指。

    “知你是个小炉,也不能平白在外面冻着,火力还得留着我呢。”

    这话说得暧昧,他不由得脸颊有些发,瞥见边小侍女们正忍笑看着他们,立刻板起脸孔把人拉院。

    不多时晚饭准备停当,却没看见存彦影。

    “师父还在房里吗?我去叫。”

    他摇摇了个喝酒的手势。

    元念卿立刻明白:“他终于肯去请酒了?”

    他

    元念卿知存彦的脾气,:“真是不容易,让他钱就跟要割他的一样。”

    他想起之前存彦不肯请酒的那些借,和元念卿的歪理也十分相像。所以并非只有他一人学了师父的习惯,只不过他们两人学到的不一样。

    元念卿扫一桌上的菜:“师父都去喝酒了,咱们俩也来一杯怎么样?”

    他,叫来铃去厨房取酒。

    在灵樨县失态之后,白就很少碰酒,久久地喝上一次,也觉得十分开怀。期间元念卿又在耳边说了不少的话,借着微醺的酒意,越发觉得意,距离也越来越近。

    两人正搂抱在一起亲得忘我,耳边却响起了有力的敲门声。

    不等听剑开,元念卿率先发起脾气:“别来烦我!”

    门外传来听剑波澜不惊的声音:“让二皇回去?”

    两人顿时愣住,随后互看一,元念卿认命:“不,告诉元崇把人带去正堂,我这就过去。”

    自己本来就对元承玮有所成见,如今好事被扰,令元念卿心越发不满。现在正堂时脸上虽然照旧没有表,但气势比平日更加凶悍,看得元承玮没来由地心慌。

    就算心里再不兴,礼数还是不能少,元念卿拱手:“不知二皇殿时候过来所为何事?”

    “我过来是想向你谢。”元承玮说着话时脸上带着不甘,“之前从灵英她们那里听说,是你帮忙传话,父皇才得以来后替母亲解围。如今事已经平息,母亲便让我过来亲谢。”

    他听对方言不由衷,不过因为这件事在仇笑天那边得到些展,自己不算白白力,于是也不甚计较:“殿客气了,主要是二皇女和三皇及时过来,该好好谢他们才是。”

    “我当然也十分激他们,居然为了我和母亲甘愿冒险,以往我总以兄自居,谁知关键时刻还要仰仗弟妹们。”

    看来对方也有些自知之明,他嘴上敷衍地劝:“殿也是有自己的难,无需耿耿于怀。”

    “不过我这次过来,也不只为了谢。”元承玮话锋一转,“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找你当面问个清楚。”

    元念卿早就料到:“殿请讲?”

    元承玮沉一气质问:“盈霜是不是在你府上?”

    他装不知:“盈霜是谁?”

    “你不用装傻,我早就找侍问过,两年前就是你将她带走,她现在在哪?”

    “原来是那名被‘断’的女啊……”他故意将断二字咬得特别重,借机观察对方的反应。

    元承玮果然面苦楚:“就是她。”

    他不假思索:“她死了。”

    “不可能!”元承玮驳斥,“明明有人亲见她别苑!”

    他并不改:“殿找的女盈霜确实死了,被断却无人为她的当,她的心就已经死了。一个人心已死,还怎么活?”

    这话说得元承玮羞愧加,不正视他的睛。

    “或许是有人见过与之相像的女别苑,但绝不是殿要找的盈霜。那个甘愿为心上人掩盖过失、担责罚的女,确实已经不在了。”

    元承玮明白他的意思,痛苦地闭上睛:“盈……那个与盈霜相像的女都跟你说了?”

    “我本无意揭人伤疤,但能够顺利地帮萧妃娘娘解围,其实有她一份功劳。多来的那支珊瑚簪,便是她提供的线索。不过她明确表示此举只是为了还旧主多年的恩,以及弥补有负对方信任的愧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

    “那支簪竟然是她……”元承玮怅然所失,“是我对不起她。”

    “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真正心系一个人就是会为对方奋不顾,可惜这份真十分脆弱,一旦被人辜负,便会然无存。”

    他能看元承玮对铃旧难忘,的愧疚也并非虚假。但这份心意的重量并不足以让对方为,加之那些风韵事的传闻,只能说元承玮并非可以托的良人。

    元承玮恳切:“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我想亲向她歉。”

    他反问:“殿不会真以为是我在阻止她现吧?”

    “是啊……”元承玮醒悟过来,“是她不愿见我。”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我倒是有件事想向殿确认。”他也顺势扭转话题,“那支珊瑚簪是如何落到外人手上的?”

    元承玮摇:“我不清楚,过年时伶人们曾献艺,但戏台是搭在阙阁那边,没有谁过缨华殿。”

    他又问:“那珊瑚簪是陛赏赐之的事,殿可曾透给别人?”

    这个问题令对方变了脸,迟疑许久

    他就料到会是这样,不动声地继续问:“是采荷吗?”

    元承玮震惊:“你怎么知?!”

    “因为我审过仇笑天。他在侍到达之前并没有见过那支珊瑚簪,所以应该是有人背着他提前将簪藏好。事发前几天采荷曾到过他家,期间他被熟人叫去说话,采荷独自一人留在屋里,动手的嫌疑最大。而之前为我为二皇女摆戏庆生的时候,他的戏服莫名被人剪了,我猜这其多少是有殿授意,为的是让我大肆寻找嫌犯,借家人们被惊动的时机,寻找你要找的人。”

    元承玮无言以对,垂不语。

    “可惜我并未如你们所愿,而是赔偿了事。不过他不惜自毁戏服帮你,背后应该也有一些隐吧?”

    “并没有!”元承玮慌张辩解,“他是听了我找盈霜的事之后,主动提要帮我的,而且失败之后还自责不已。我觉得他是可信之人,便将心事和他多聊了些,簪的事就是那时透给他知。可是他并未过缨华殿,怎么可能拿到簪?”

    元念卿暗骂对方成事不足:“他无需动手,只需要将这件事告诉背后真正的主人,便会有女替他动手。”

    元承玮听到这里不禁倒冷气:“莫非……他是太后的人?”

    他忍住翻白的冲动:“殿终于开窍了。”

    元承玮怒不可遏:“我这就命人去拿他!”

    “你现在拿他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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