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妃 -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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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忙,和其他人一起清理坟周围的野草,又将墓碑净,才跪在坟前。明明有许多话想说,可张嘴仍是一个字也吐不,只能盯着墓碑上的名字无声泪。

    元念卿见状走到听剑边小声:“你走一趟,顺着刚刚那些荒坟四看看,若是遇到什么蹊跷不要惊动,立刻回来。”

    “是。”听剑领命转,朝荒坟的方向去了。

    元念卿又安静站了一会儿,才走到白边,对着石墓跪

    白回神泪:“你别跪着,地上凉。”

    元念卿替他抹去蹭在脸上的尘土:“他们如今也是我的父母,哪有不跪的理?”

    他不好意思地垂:“他们……还不知,我还没说。”

    元念卿知他脸薄,主动开说这些肯定为难:“你要是说不,就由我来?”

    “不是说不。”他看向爹娘的墓,“而是这十年发生了太多事,我不知从哪里开始。”

    元念卿提议:“那就慢慢来,反正我们今天也不了山,不如脆就在这过夜?”

    “周围那么多荒坟,你不害怕?”自己爹娘觉得没什么,若是在别人的墓前,他肯定不敢。

    “我不是说了,这世上我只怕你。”

    换平时是他肯定会嫌元念卿油嘴,但在费劲波折才找到的父母面前听到这话,却格外真意切。

    他忽然很想告诉爹娘这一路和元念卿一起经历了什么,让他们知这个人待他有多好。

    “爹、娘,孩儿不孝,今天才找到你们……能活着到这里,也是多亏了他。”他望向元念卿,“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是我的心上人。”

    元念卿悄悄握住他的手,那份熟悉的冰冷令他平静许多,抛却心的忐忑,将这十年来的过往一五一十地告诉父母。

    从黄昏讲到夜晚,白还是第一次在父母面前说那么多话。小时候总被告诫要规矩有礼、听话懂事,一直都是乖乖听别人的话。也是遇到元念卿,他才知可以撒泼耍赖,可以肆意妄为,哪怕被人责怪,只要持本心,同样是活法。

    说得越多,他就越觉得自己的经历里满满都是元念卿,这十年虽然恍如昨日,但彼此相伴的时间已经比他在父母边还要久。

    “我今后……还想继续和他走去。不论前路如何,只要我们一起就没问题。”最后说完这句他看向元念卿,借着皎洁月光,一对梨涡正在对方脸颊上若隐若现,亦如初遇时,驱散他所有恐惧的那个灿烂笑容。

    “我也是,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成问题。”元念卿说到这里收敛笑容郑重,“虽然以我现在的境没办法承诺太多,但就像在你婵面前答应过的那样,只要我还有一气,就会护你周全。”

    白元念卿是认真的,因为对方虽然经常自卖自夸,可并不轻易承诺。没把握的事从不一答应,而答应过的事就必定会办到。

    在别人面前他不能保证,至少在他面前,元念卿一直都是说到到:“比起我,你应该先护自己周全。”

    “我当然想,可这事确实不是我能说的算。”提到自己,元念卿也十分无奈,“这些天的所见所闻,让整件事变得更加繁杂,包括你父亲牵扯的那件旧案,或许还有我没留意到的隐。”

    “难……”他心不禁有个猜想,“我爹和那个杨士争一样,可能是被陷害的?”

    元念卿犹豫片刻还是如实:“是不是被陷害我不好定论,但你父亲确实犯了大忌,无论是否被人构陷都难逃一死。”

    这他还是一次听说:“父亲犯了什么大忌?”

    “私改诏旨,而且不止一次。”

    他十分震惊,印象里父亲是个温良恭谦之人,不应该会事。

    “书舍人本就是负责草拟、记录诏旨,除了正式达的圣旨,一般来说皇帝在大殿的谕也都要由人记录来。而且为了防止篡改,会记录两份分别留存在外。是由皇帝边的侍负责,外则是由书舍人负责。”

    “也就是说,我父亲记录的谕,和记录的不一样?”

    元念卿

    “会不会是那份了错?”

    “如果是别的皇帝确实有可能,但唯独那个人……”元念卿叹气,“他的谕都是自己亲笔记录,从不让旁人手。”

    这话彻底断了白想要挽回父亲清誉的念想。

    “我想那个人从继位时就知,自己的谕会被人篡改,所以才会如此谨慎。”元念卿顿了顿又,“我仔细比对过证供,一年之间你父亲篡改诏旨六次,共计二十三字。要知私改圣旨一个字都是死罪,只判从罪已经算是从轻发落。”

    他想不通:“可是我爹为什么要这么?”

    “这也是我想知,如果能清你父亲篡改诏旨的目的,或许就能离那件谋逆案的真相更一步。我也曾试图从你父亲篡改的诏旨手,可是容太过零散,并不能窥见其背后意图。”元念卿放,“另外今天上山,也让我有了许多新的想法,需要回京一一确认。”

    “那我们赶快回去!”白说完就要起,谁知跪得太久两发麻,直接跌坐回地上。

    元念卿要去扶,但自己的也早就麻了,同样摔了回来。

    “你没事吧?!”一见元念卿摔倒,他立刻变了脸,爬到对方边查看。

    元念卿捻自己的双:“没事,摔得不重,就是麻。你呢?”

    他也帮着一起:“我更不可能有事。”

    “我不信,你明明也摔了。”

    “我摔和你摔能一样?”他抬起自己的,尽还有些麻,但已经可以随意活动,“你的能抬吗?”

    元念卿牟足力气试了半天,两条都纹丝不动,便撅着嘴不再吭声。

    白一边一边说:“我想过了,你手脚发麻应该是经络的病,用针灸对付最好。等回安陵,我就找个会针灸的大夫拜师学艺。”

    元念卿不解:“直接请一个会针灸的大夫不是更省事?”

    他小声嘟囔:“我不喜别人给你施针。”

    元念卿明白他会吃味,不过碍于这地方不好说些失庄重的话,于是窃笑不语。

    等活动开双,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白才留意到听剑不在附近:“听剑去哪了?”

    “我让他去荒坟那边探查一番,能有这么多人死,实在不像是山无人。而且……”元念卿看一另外两座石墓,“那两座墓的主人也不简单。”

    “你认识墓主人?”

    “说不上认识。”元念卿面凝重,“你可记得我提过与你父亲一起参加秋试的,另有两人也定了谋逆从犯?”

    他接着便恍然大悟:“他们便是另两座墓的主人?”

    “没错,三人赶同样的考、犯同样的案、埋同样的墓,这绝对不只是巧合。我先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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