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妃 -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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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元念卿一路无话,白他在思考。

    即便时常在山上闹得飞狗,元念卿也绝非一刻都安分不来,有时读书练功比自己还认真。唯独医书药理一都不肯看,说是瞧一就浑难受。

    师父从不求,只人各有天喜好,顺其自然便可。但每一样都会鼓励尝试,谁愿意多学就单独再教。

    白也是到了陵山,才知读书不是只有五经四书,还有医经药典、天文地理、奇门遁甲……

    明明离开半日,车停别苑时,白却有久别归家的喜悦。

    侍女们过来帮他抬裙摆车的时候,角带痣的姑娘忍不住向元念卿告状:“王爷,在里的时候我不敢说,娘娘今天被欺负了!”

    “哦?”元念卿看向一脸茫然的白,“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侍女便将鸾凤殿萧妃的话重复了一遍。

    “竟有这样的事,我记了,等有机会一定讨回来!”元念卿又嘱咐侍女,“次有谁欺负他,你们也都记来告诉我。”

    “是!”只是简单几句话,姑娘们却好似大仇得报般扬眉吐气。

    “今天你们也辛苦了,先去吧。”

    侍女过晚安相继转离开,元念卿这时才发现白正嫌弃地看着自己。

    “我就是记仇!”理直气壮地说完,他拉起白大摇大摆地回了院。

    铃正在里面焦急地踱步,看到他们平安回来才松了一气。

    “正好,快把他这一都给我摘了。”元念卿急匆匆把人领到对方面前,“刚才想亲一,差儿扎我的脸!”

    铃没忍住笑了声,一边帮忙更衣卸妆,一边看白表演以杀人。

    白忍到铃离去,沉着脸堵在元念卿前。不等发作,左边脸颊就被人亲了一,他赌气捂住左脸,右脸也被亲了。

    他捂住两边脸颊,本以为对方还会换地方亲,但元念卿只是得意地对着他笑,怎么也不肯再靠近。

    真是个磨人!白被耍了,暗骂着松开自己脸,一手牢牢箍在元念卿的腰间,一手掀开衣查看。

    对方的温和平时没有差别,上也没有伤痕,只在右边侧腰上有一小块淤青,应该是之前撞到书案留的。

    看似微不足的一撞,在别人上或许无关痛,但在元念卿上却可能成为沉疴积弊。

    人有二级,无论男女幼,二级相生相制,一旦失衡,便会百病丛生。单从外表看不来,但元念卿无法聚敛正之气,如果不是每天用药着,早就因寒邪侵蚀而亡。

    手脚冰凉只是表象,真正的威胁是瘀斑期不消导致的溃烂和肢端僵。偏偏缺乏气就会气滞血瘀,容易留瘀伤且难以自愈。

    同样是跌了一跤膝盖青紫,寻常人不理会也能自行痊愈,元念卿却要外用药上月余时间。若是瘀斑没有及时发现,过不了几天就会发黑溃烂。

    白刚在山上住的时候想不通,理说以元念卿的本不适合在外面跑,但师父从不把人关在药庐。正经把人抓回来,也大多是为了让元念卿吃药,药吃完人就又放了。

    “儿,你还没爬过树吧?”师父见他不兴地看着元念卿跑走,笑问

    白,家里规矩严,别说爬树,大声吵闹都会招来训斥。

    “我带你去树上看看。”师父挑了一棵壮的老树,抱起他垫步蹬树向上攀爬。

    白只觉得猛地有些发沉,接着双耳风,地面便离自己越来越远。起先他有些害怕,拼命抱师父,但随着他们脱离树冠最茂密的度,视野逐渐变得开阔,心却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上看奇峰绝看广袤山林,每一层所见的景都不尽相同,他好奇地四张望,仿佛置一个崭新的天地。而当师父带着他到另一棵树上,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掠而过,叫人激动不已。

    师父停来问:“开心吗?”

    他难掩兴奋,连连

    “比在药庐开心?”

    他又,这才明白师父此举是在替自己解惑,告诉他把人关着远不如穿梭山林开心。

    “心里苦闷的时候,更要来闹一闹,否则生心病,可能比上的病还难医。”

    那时他还看不到元念卿的苦闷之,只记得对方着急大喊的声音不知从哪里冒来:“不许不带我玩!”

    师父斜睨在对面树上闹脾气的元念卿:“你不是自己玩得开心?”

    “不一样。”元念卿过来牢牢挂在师父背上,“有师父带着才最开心!”

    “小泼。”嘴上虽然骂,师父脸上的笑容却不减反曾。

    那一天陵山的密林,有士带着两个孩童上蹿疯跑,所过之尽是声笑语。

    “都说不碍事。”元念卿见白盯着瘀痕神,又要转避开。

    幸好白早有防备,直接收手臂把人圈在怀里,才没让他溜走。

    元念卿左右挣了挣确定逃不去,才反过来靠在白上:“要不你替我?”

    白没好气地瞥他一,直接把人到床上,从床装药油的瓷瓶。正要开瓷瓶的时候,却闻到一陌生的药味从元念卿上飘来。

    他以为自己闻错了,又贴近了仔细辨认,陌生的药味还混着酒味,绝不是他调的药。药味不是全散发,只来自后背,并且最还能看到细小的针

    白顿时明白这是有人为元念卿施针。本来对方两天未归却无大碍还让他觉得兴,但这个发现却着实泼来一盆冷

    到不是只许他替元念卿药调养,而是因为不会心有不甘。师父不擅针灸没教过,他看书只有一知半解也从不敢用。而且一想到元念卿光着背让别人施针,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白闷闷不乐地涂好药油,越看背上的针越不顺,便愤般地咬了上去。

    但又不敢真的用力,只用牙齿轻轻磨蹭,反而得元念卿一个劲儿地躲,最后抓过被把自己盖了个结实。

    想着让人早休息,他没有再闹,准备起的时候却有东西朝自己飞过来。接到手里一看,竟然是元念卿的亵。回再看床上的被,正撑一条小

    接来还能怎么办?他丢掉亵,掀开小也钻了去。

    白清晨被院的打斗声吵醒,立刻发现元念卿不在边,他赶忙床查看,原来是对方和听剑正用竹过招。

    可能也是于担心,上次京之后,听剑便开始教他们防的招式,尤其是一些毒辣攻击的化解之法,类似的过招也时有发生。

    之前师父也时常带他们练功,但功法都是以修调息为主,目的是反应灵活,用来逃跑不在话,却也忽略了有些时候可能逃无可逃。

    听剑忽然一横打,元念卿反手架住,脚不稳退了一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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