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标记 -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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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悠然挣脱了束缚,想逃离但放在车门上的手却顿住了。重逢以来的纠缠令他意识到,逃走只会引来变本加厉的追逐,而他已无心力再与赵砚纠缠,他回过,语气冰冷:“我说过可以约,但不是在这里,开去酒店。但事先声明,这次过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前人冷漠的样地刺痛了赵砚,再无瓜葛?好一个再无瓜葛,陶悠然七年前将自己弃如敝履,而今更是避之不及,原来他在对方心里,早已是过云烟。这个认知令他的恨意与织,引着本就躁动的信息素冲击着,他抬手着脖颈,面瞬间灰白,额间渗冷汗。

    “你”陶悠然心间一慌,想上前却忍住了,压了即将说的担忧,而是:“约/炮之前赵总先养好吧。”

    赵砚望向与自己保持着距离的陶悠然,嗤笑一声,“劳陶总费心,我很好,只是……易期快到了。”

    “易期还不快去找你那要订婚的oga?纠缠我,帮不到你。”陶悠然脑海不受控地浮现赵砚标记他人的画面,心如刀绞,他将脆弱心用冷漠的外壳层层裹住,任谁都窥探不到他的真心。

    “我哪舍得折腾他?不如陶总像以前那样,陪我度过易期吧。”低沉的声音在最后几个字却带着一丝抖,仿佛在隐忍着渴求。

    四目相对,“像以前”三个字勾起了回忆

    那年。

    两人刚同居不久,陶悠然收到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一起的男友发来的消息:【这几天别回家。】

    陶悠然拨通电话,“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回家?”

    电话那传来沙哑、低沉、带着些许的声音,“我易期。阿南,你这几天找间酒店休息。”

    s级alpha易期一年只有一次,虽比较普通alpha少,但更为痛苦,尤其在没有oga安抚的

    陶悠然自知应该听赵砚的,他尚未分化,回去帮不上任何忙

    赵砚与陶悠然同居的公寓,弥漫着郁的绿茶信息素。赵砚抱着男友的衣服蜷缩在床上,烦闷、燥烈的渴求折磨着他,他攥着男友今早换的睡衣,动作间布料声、压抑的/息/声与时钟滴答声织。大门开合的轻响突兀地打破了这节奏,卧室门被推开,赵砚微微侧——平日里清冷敛的男友略显无措的站在房门。他眸陡然一暗,非但没停,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遍遍低哑地唤着“阿南”,直到将那件原本净的睡衣得一片狼/藉/黏/腻……

    陶悠然家门后被屋烈的信息素惊住,而主卧传来的声响令他面红耳赤,推开房门,前的景象比他想象的更为/靡

    他的男友陷在他们的床上,周散落、覆盖、垫压着的,全是他的衣。赵砚裹着的,是他平日穿的睡衣,那人手上的动作在看到他后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低哑的呼唤着他的名字,漂亮的丹凤透过镜片直勾勾地锁着他。绿茶香越发烈。不知过了多久,那件布满痕迹、皱成一团的睡衣被随意铺在床上。刚在他面前完成这一切的人,靠在床,静默地盯着他,不促靠近,也不劝离,好像正在等他选择

    尚未分化的陶悠然,平日只能嗅到赵砚上清淡的香气,此刻却被这郁的信息素压得几乎窒息,即便是两人日常的/事都常令他吃力,易期的赵砚,他又如何承受?理智告诉他该离开。然而,陶悠然迈步走向了床边。

    赵砚面/红、衣衫凌声音却略显乖巧,“阿南,帮我摘镜。”

    而简单的一句话却令陶悠然红了脸,他们每次……第一件事就是摘掉赵砚的镜,通常都是他自己动手,现在却得寸尺,但一想到对方正值易期,陶悠然还是伸手,取了那副镜,还未放好,一瞬,天旋地转,/是柔的床,上是“”的男友。

    想说的话被火的吻吞走,只余/息声,这个吻,不似亲昵更像是要吞噬,津津一个吻,陶悠然却已然溃不成军。

    赵砚撑起,拭去陶悠然额间的汗,声音喑哑:“阿南,换上睡衣好不好?”

    那双桃光艳潋,陶悠然侧过脸,微不可察地

    赵砚气,前日,就在这张床上,这个姿势,他允/吻着男友的脚,然后被踹了去,而此刻,这样无理的要求,而那样洁净的人竟也应允了,简直要命,为什么不拒绝?这样只会令他贪得无厌他将男友剥/光又上那件睡衣,的人仍侧着脸,逃避对视,他扳过陶悠然的脸。

    睡衣贴着肤,黏腻地浸满了赵砚的气息。陶悠然正默默地克服着羞耻,却被转了过去直面赋予他羞耻的人,他以为会迎来狂风暴雨,但只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间,心骤然加快,只听赵砚:“阿南,怎么这么乖?是因为我易期吗?那我什么都行吗?”

    “嗯。”一声应允燃断了赵砚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抓着陶悠然的脚踝,着前日被踹床前的未竟之事。的吻顺着小一路蜿蜒而上,留一串串痕迹,直到幽//之,赵砚没有一刻犹豫,吻了上去。

    “不”陶悠然声音绵无力地拒绝着,薅着赵砚的发,“赵砚!别这样!”

    赵砚抬起漉漉地透着委屈:“阿南刚刚答应我什么都行。阿南,我真的好难受,这样放松地快,我好能早些j去。”

    陶悠然尾泛红,盯着赵砚片刻,手上松了劲。

    赵砚的底似是酝酿着暴风雨黑沉的吓人,却勾着角,低

    太过了!陶悠然着腰脚踩着赵砚的肩,他不知要将人踢开还是箍住,灭的快袭来,陶悠然忍不住喊了来,余韵时刻,更为火的抵了上来,他惊慌:“我才刚”不容反抗的贯/穿/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赵砚的喟叹声着毫无规律地横冲直撞,陶悠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这无法言语的经历持续了七天,七天后,赵砚度过了易期。

    第八天清晨,陶悠然在温醒来,。赵砚神清气地端着腾腾的早餐屋,看到他醒了,前一亮,“阿南,饿坏了吧~我了你吃的欧姆。”

    饥饿令陶悠然失去了问责的气力,只

    赵砚将餐盘放在床柜,细心地为他垫好靠枕,布置好一切。试图喂饭被拒绝后,便坐在床边盯着男友用餐。阿南上萦绕着他的信息素,即使一辈都不分化,也很好,只要是阿南就很好。

    陶悠然被盯得不自在,“看什么呢?”

    赵砚扬起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阿南,谢谢你,来到我边。”

    那是赵砚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在他最痛苦同时也是最危险的易期,他的人毫不犹豫地走到自己边,心灵上的满足远大于

    而现在

    赵砚从回忆离,看向座位那对自己冷相待的陶总,自嘲地冷笑了一声。

    冷笑声打断了陶悠然的思绪,彼时的勇气源于,此刻,空余恨的两人还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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