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写文日常 - 民国写文ri常 第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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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刚刚结束任务的私家侦探,来到一个平静安宁的小村里度假,但悠闲的日还没过几天,村里就发生了一起命案——打铁的王铁匠死了,而且不是自然死亡,是被人杀死的。

    平静的小村在杀人犯的影笼罩变得人心惶惶,而“我”于好奇,开始调查杀死王铁匠的凶手,而第一个询问对象,就是王铁匠疯掉了的妻,黄莺。

    但“我”并没有从黄莺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个蓬垢面,穿的破破烂烂的女只是用难听的声音,求“我”救救她的孩,要是可以的话,把“她”也带走,再然后就是对王铁匠无穷无尽的唾骂。

    “我”并没有在黄莺边停留多久:疯的话语没有什么价值,对案件也并无帮助,至于凶手……被婆婆掐了,男人摸了都没反应的女人,怎么可能杀人的事

    “我”像个对王铁匠死亡兴趣的路人,状似无意的询问着其他人关于王铁匠的况,顺便从村民拼凑了黄莺的人生——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从小到大嫁人前后都好好的,某一天突然就疯了的女人,从小村到大城市到都有。

    甚至“我”的上一个的任务对象,也是这疯女人——我帮着她的丈夫证实了她的疯狂,丈夫虽然失落,却看在孩的份上,没有将她休弃,只是将其关在院不得外,哪怕我说遭了疯病的人一辈好不了,她的丈夫也没有改变主意。

    “我”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王铁匠的上,但是除了知格暴躁,不知从哪里染上大烟之类的况,对调查并没有太多的帮助,这个村很小,来了什么陌生人都能知,“我”将人挨个排查去,却依旧没有找到真凶。

    在“我”调查的期间,黄莺被家里的人带了回去,她挣扎的很厉害,但娘家人打过了夫家人,望着用她再换一次钱,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战利品,黄莺被捆猪一样的抬走了,而我瞧着她,只觉得她实在不懂事:没有孩的女人不肯嫁人,是要赖着谁吗。

    最后,“我”有些郁闷的结束了假期,回到了上海,接到了一个新任务:男人想要纳妾,但他的钱在生意的时候亏本了,而他七年无所的妻既不肯堂,也不肯钱,可他是个善良的男人,不想把妻赶回家,只希望“我”能帮他找到妻藏钱的地方。

    “我”很同这个男,果断接了任务——虽然男人的妻瞧着很正常,但在自己没法传宗接代,给男人新鲜,竟然不肯钱给男买妾生,她一定是疯了!

    至于妻是因为救了男人才失去怀的能力,男人因为妻的娘家对自己有帮助,才不敢让其堂之类的传言……疯的话,能信吗!

    冉无忧看着最后几个字气成了河豚,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后面还有稿纸,便匆匆的往翻,然后看到了一个后记和一篇自传。

    后记是报纸上的一则新闻,说一个私家侦探离奇死亡,希望人民群众提警惕,而自传是黄莺的故事,采用倒序的手法,开篇就说明自己是杀害王铁匠的凶手。

    冉无忧:?!!

    跟侦探不以为然的三言两语不同,在黄莺的视角,那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黄莺叫姓萧,叫萧黄莺,名字的来由是她生的时候,一只黄莺飞到了萧家的窗,萧家觉得很有缘分,便定了女儿的名字。

    而萧黄莺也没有辜负她的姓名,当真成了一只人见人的小黄莺——眉漂亮,肤雪白,嗓跟黄莺一样,还家里家外一把抓。

    到了成婚的年纪,萧家千挑万选,将自家的小黄莺送到了没那么富裕,但保证会对女儿好的王铁匠家,还赔了厚厚的嫁妆。

    萧黄莺漂亮却不气,家里家外将王家收拾的净利落,一家老小伺候的舒舒服服,肚也争气——年生了龙凤胎,第二天又生了儿,王铁匠脾气急,但萧黄莺给他涨面,又足里,日也过的不差。

    直到王铁匠不知跟谁学了大烟,活不钱不挣,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吞云吐雾,萧黄莺瞧着一天天扁去的钱袋,吵也吵了,闹也闹了,最后却只被挂上个疯的名号——她原本可是好儿媳的代表!

    王铁匠也过戒鸦片的努力,但了家当买回来的戒烟药其实是更纯的鸦片,王铁匠的瘾更大了,然后彻底放弃。

    王铁匠不挣钱了,但家里的日还得过,萧黄莺只能自己去补贴家用,但王铁匠觉得丢了面,竟然被撺掇着对萧黄莺动了手。

    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典当有了开就不会停止,萧黄莺想给孩东西,试着对王铁匠动手,却加固了其他人对她疯的认知——女人敢对男人动手,她一定是疯了。

    萧黄莺想要离开王家,但这年是不兴离婚的,萧家教训了王铁匠一顿,但转萧黄莺就被打的更狠,王铁匠掐着她的脖,说她就是自己手上的黄莺,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萧黄莺怕了,她几乎要麻木——直到她有一次活回家,发现王铁匠把她的三个孩卖了,换了钱去大烟。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追上了车,把老鸨的脖一锄锄断,赶着车带着孩回了娘家,萧家猜到了什么,但一的诱惑太大,他们还是将三个孩暂时收留了。

    而萧黄莺回王家后,直到“孩被卖”的事哭嚎一顿后,直接“傻了”,然后在一个夜捆住王铁匠,堵住他的嘴,跟杀猪一样把他的咙割断了。

    一切的一切都很顺利,除了那个莫名其妙冒来的外乡人,好在没有什么大事,毕竟她只是个疯

    而最后的最后,被捆着带来的萧黄莺带着三个孩离开了娘家,冲着大路走去,她不知都未来怎么样,但再怎么差,也不会比在王家的日更差。

    冉无忧看完整个故事,的吐气——不知为什么,这篇文章给她留的印象,甚至没有其描述的鸦片和戒烟药来的

    鸦片不能沾,沾了人就毁了;一切的戒烟药都没有用,只会更让人上瘾。

    这并不是姚晓瑜故意的,她的潜意识影响了文章,最开始的思路和落笔并不相同,这篇故事将鸦片和戒烟药的龌龊说的淋漓尽致,对其他的方面便难免有些浅淡,换句话说,这是一篇草文章。

    冉无忧并不知姚晓瑜的心思,她只是觉得这篇文章有怪怪的,但不妨碍她全方位多角度的彩虹——姚晓瑜的平摆在这里,鸦片和戒烟药的极其自然,即使是恶意的广告文,也属于尖的故事。

    兴的冉编辑正准备将纸嫁衣大姥的文章分享去,却发现稿纸还有一页,她意识的一翻,发现是姚晓瑜过几天还会寄新文的通知——姚晓瑜写完后,才发现自己的鸦片烟事件和王灭烟家的灵来源不同,刚好广告文她又寄的有心虚,索将文章一起归到纸嫁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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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萧黄莺的故事有偏了,所以“小鸟”我准备写个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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