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落魄对照组捡回家[快穿] -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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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红的喜房不知在何时已经消散,等一曲终了时,那歌声里的鼓却越来越烈,歌谣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声嘶力竭,甚至于只能让人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绪,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两人的面前只剩一座摇摇晃晃的木桥,桥的那边是一片黑的雾气,似乎往更的山上去。

    江凛看都没看这变幻的场景一,他始终盯着旁的靳言,总觉得奏曲时,这个人的眸里似乎有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却让他心里莫名其妙很是难受。

    看着与往日里似乎有些不同的男人,江凛那双血的眸微黯:“这首曲叫什么?”

    靳言摇了摇:“并无名字。”

    江凛微微一愣,随后冷冷嘲了一声:“无名之曲,也拿奏?”

    靳言:“你若喜,可以给它取名。”

    “谁说我喜了?!”江凛顿时像被踩到尾的小龙,他从破旧的床上来,快步朝桥走过去,“谁什么曲,我一也不喜,你再说这些奇怪的话,我就杀了你……”

    得益于这奇怪的空间以及女鬼的助力,江凛也算因祸得福,虽然不确定受的伤有没有恢复,看上去竟然还矫健。

    靳言收回骨笛,看着江凛兀自走远的影,清冷的眸里划过一丝,随后抬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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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谢予你的1颗地雷,谢祭圭亭的12瓶营养和白刺玫的一瓶营养[可怜],恩[亲亲]

    他的

    过了桥, 越往山上走越是冷,况且这山只能上不能,每往前爬一段路, 刚刚走过之被一片黑雾笼罩, 再也辨不清方向。

    直到走到一条岔路,实在无法选择,靳言便再度拿那骨笛奏了一曲, 这一次,方才唱到一半,一阵应和的歌声便跟着传来,其一条小上远远传来一阵陌生的唱, 伴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渐渐变大。

    靳言当机立断拉着江凛躲在树后, 只见郁的白雾, 一喜轿慢慢被抬,依旧是大红的绸布,后面跟着奏队伍,每个人上都穿着送亲的喜袍,着, 弹着,抬了几箱丰厚的嫁妆。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 这嫁妆不往新郎官家里抬, 反倒往山上抬去,莫非是要嫁给山神么?

    靳言很快就听到了答案。

    雾里看不清他们的面庞,只有落在最末尾两个人议论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这谭家三小也真是倒霉,河神新娘这事本来不上她, 可惜大小被神婆选送来村之后,过了几天莫名其妙摔到井里就死了,二小竟是在送来的前一日莫名其妙地失踪,偏那神婆又打定了一定要谭家的女儿,最后便只剩她来了,真是可怜可怜……”

    “可怜什么?灾祸本来就是村里的女人带来的,如今不过就是献祭其一个,去谁都一样,只求去了这一趟,河神能满意,村风调雨顺才好。”

    “就是,我还准备挖仙草去集市上卖了换一些酒吃呢,这暴雨一来全都冲毁了,别说灵药,连普通的影都找不着咯……”

    “行了,别聊了,这样慢慢吞吞,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去?赶快把这新娘送到河神那里去,我们也好尽快山……”

    靳言二人隐匿起自己的气息,悄然无声地跟上去,骨笛却在靳言怀嗡嗡地震动,与那乐声诡异的共鸣,于是快到山之时,送新娘上升的家仆们才察觉了不对。

    对着轿唤了几声都无人应答,媒婆只得掀开帘看了一,这一看不得了,狭窄的喜轿里竟空无一人,媒婆脸上的褶皱顿时都堆叠在一起,大声叫唤着:“逃了啊!”

    “逃了啊!”

    “这辛辛苦苦送上来的新娘,竟然自己跑了啊——”

    “大事不好了,河神的新娘逃了!要是河神怪罪来,我们村将永无宁日啊……”

    一传十,十传百,他们丢喜轿,开始四慌张地寻找,这样去很快就会被发现,靳言刚想躲到别,就在此时,骨笛又嗡嗡地震动了一

    那群人瞬间像有应一般,呼啦啦全朝他们的方向奔涌而来,不知何时飘到他们面前,蓦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白雾不知何时变成了混沌不堪的血雾,每个家仆的面容都逐渐模糊不清,仿佛与那女鬼是同一材质一般,周萦绕着丝丝黑气。

    媒婆是唯一能看清楚脸的人,看见并肩而立的靳言二人,她浑浊的睛一亮,褶皱都挤在一起,笑得像一朵般,呵呵地笑着……

    谁说跑了……

    在这山老林,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这不就找到了吗……?

    煤婆指向看上去更平平无奇的江凛。

    江凛晲她一来的气竟连周边的黑雾都能吞噬。

    媒婆:……

    她那苍老的手只好转了个方向:“……不对,不对,那一定就是这位——”

    靳言淡淡一瞥,剑光雪亮。

    媒婆:……

    知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她陡然森森地尖锐叫了一声,像是某一般,僵直地指着他们的方向,“那就把他们两个人都抓上喜轿,两个新娘,一同送去!”

    这雕虫小技,一堆血雾造来的幻境而已,江凛右手一抬,本来是想把他们都杀了,可那只手却被旁的男人牵住,不得动弹。

    靳言被绑之时没有反抗,他只淡淡地看着江凛,江凛便福至心灵地懂了他的意思,眉心一蹙,面变得很差,但到底也没有再反抗。

    两人就这样被捆住双手,扔上喜轿,摇摇晃晃地继续往山上走。

    江凛早先便不悦,耐着才被扔到这里,门帘一落来,那脆弱的绳瞬间被崩断,变成稀薄的血雾消散。

    他冷眉一皱,正嘲讽剑修两句,却发现靳言上的绳竟然一动不动,还绑得好好的。

    江凛微微一愣,随后嗤笑一声:“怎么,堂堂剑修,连这样的绳也解不开了吗?”

    靳言没有丝毫被嘲讽的自觉,反倒把绑住的双手放到江凛面前,轻声:“那你帮我解开,如何……?”

    或许是这幻境的原因,靳言雪白的袍不知何时染成了鲜艳的红衣,如此颓靡烈的颜,陡然穿在靳言上,突然为他添了几分艳丽的彩,衬得他冷白的肤更似雪一样的白,愈发让人移不开

    在有意无意间,靳言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喜轿上坐两个男人本就略显狭窄,他却盯着江凛那双漂亮的血睛,又凑近了一些,薄轻动:“求你了,江凛……”

    江凛盯着他好看的嘴愣了半晌,不知为何,耳畔的温度突然就火烧火燎地了起来。

    靳言瞥见他烧红的耳朵,得寸尺,微微起,手臂轻轻搁在他的上,一步要求:“可以帮我咬开吗。”

    他的抵在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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