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仲希然连忙补救：“但你现在技术很好了。”
祁斯年轻嗤一声，懒得跟她计较的语气。
“再比如，霍新回来那天，我有
生气。”
他手微微蜷了蜷，抵在她耳边说：“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好。”
那天她差连路都走不了。
“我也有不对，我应该提前告诉你跟他见面的事。”仲希然说。
“还有，我本来还在
差，看到你那个暗示想我的朋友圈，立刻就飞回了北城。”
“霍新堵你的那天，我也立刻开车去了津城。”
“你知
我有多讨厌文
，但也义无反顾地纹了。”
“……”
祁斯年几乎是断断续续的，把结婚后的心理都说给她听。
那些他从来不肯承认的事，都在今天得到了一一证实。
说完结婚后的事，话题又突然回到小时候。
这是两人认识这么
时间以来，第一次说这么久的话。
祁斯年声音很淡，也很平，讲述这些过往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
绪起伏。
仲希然却觉得好似一
治愈。
漫的时间里，有这样一个人描述喜
她的滴，汇聚成河
，成了他们的现在。
她一夜没睡，又哭了一场，便在这令人无比安心的气氛
不知不觉睡着。
睡着前跟祁斯年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吵架了。”
她
沉沉，呼
也静。
窗帘
隙里漏明媚的光，斜
来落在她睫
上，照亮了她睫上还
的
渍，也照亮了她脸上已经
掉的泪痕。
祁斯年低
，亲了亲她脸颊，轻声说。
“可以吵架，不要离家走，也要听我解释。”
她明明已经睡着，迷迷糊糊却还是张嘴说：“好……”
祁斯年这阵
都没怎么休息好，晚上那几个小时睡眠哪儿够，脆也抱着她继续睡。
可能因为刚才聊到了小时候的事。
那些褪了
的记忆在梦里好像忽然又变得鲜活起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仲希然恍惚梦见自己仍旧是一个
生。
刚要上一。
仲广才说带她认识一个哥哥，刚好在同一所上三，到时候可以看顾她一
。
这个梦里，她跟祁斯年并不认识，年龄也只差了两岁。
但祁斯年对她却像比现实里刚认识她时更加冷漠，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招呼都不打就径直上了楼。
她也讨厌他讨厌的厉害，在学校里也不怎么跟他说话，还一度总想整他，两人像仇人。
这梦有无厘，仲希然倏地醒了。
光正盛，祁斯年安安稳稳地躺在她边抱着她。
她松了
气。
祁斯年这时也醒了。
他睁看着她，一双睛瞳仁漆黑，里映着她的脸。
仲希然抬手蹭了蹭他
尖：“我刚
梦了，在梦里你也很别扭，咱们俩好像是仇人。”
祁斯年撩起，好像对她这梦有些不置可否。
仲希然轻声：“所以以后有什么话都直接跟我说好吗？不许藏了。”
她不想再有任何误会了。
“而且听到你说喜我，想我，我会很开心。”
“好。”祁斯年目光一
。
仲希然弯
，然后就察觉到他的手覆在她后腰上，掀开了她的睡衣衣摆。
“想你。”他平声说，“冲动到控制不住了。”
仲希然：“……”
倒也不必这么直接。
他吻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想死你。”
“……”
宝贝瘦了
仲希然手抓着的床单，脸一染上红
，一路红到耳
、脖。
又红到连她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虽然祁斯年说冲动，但亲她的动作还是尽量克制的温柔，直到克制不住。
仲希然脚趾微微蜷缩起来，伸手想推开他，但又好像推不开，像
拒还迎。
片刻后，她里起了一层雾气，将自己的脸彻底埋在枕里，没忍住喊了一声：“哥哥。”
祁斯年抓着她手腕，
结忍不住
了。
受不了她这么叫他，他俯过去重重地吻她，一声声哥哥变得支离破碎，听不见声音。
敲门声突然在这时响起。
不知是不是客房服务，他们忘了挂请勿打扰的牌。
房间不大，怕被听见声音，仲希然骤然一阵
张，想去推祁斯年。
却被他扣住双手，压过
。
……
姜正难得在异国他乡睡了个好觉。
早上起来看了手机，已经10了。
他也没着急，慢条斯理地洗漱完，又拖着助理去吃了个早午饭。
助理王申问：“不用给祁总送行李吗？”
姜正意味地看了王申一：“你不懂，多跟我学着儿。”
夫妻俩这么久没见，昨晚肯定很激烈，怎么也不能一早就打扰。
难得有这么轻松的时候，姜正甚至还跟王申联机打了好几把游戏，然后才看了时间，跟助理拖着行李箱去往不远
的酒店。
已经午两了，时间给的很充足了吧。
他跟王申走到酒店楼，给祁斯年打电话，关机了。
又给太太打电话，没人接。
姜正只好拎着行李箱上楼，停在二人房间门——难还没起床？
不应该吧。
他敲了敲门。
没回应。
王申压低声音说：“会不会是去了？”
姜正：“不会，去的话司机会打招呼。”
不会什么事吧？
姜正意识又重重地敲了敲门，喊了声：“祁总？”
几秒后，他手机响了。
祁斯年打来的电话。
他立刻接起来：“祁总，您的行李我送来……”
“。”祁斯年打断他的话。
他嗓音跟平常不太一样，又哑又，姜正一就听来了，立刻尴尬地挂断电话。
两人又飞速拖着行李箱楼了，把行李箱暂时寄放在前台。
回去的路上，姜正有蔫。
倒不是因为祁斯年，毕竟在祁斯年边这么久，挨顿骂也没什么了不起。
主要是在手面前挨了骂，他面上有些挂不住。
不知王申是不是看来了，还贴心地安
他：“经理，这也不能怪你，谁也没想到祁总他时间能这么。”
姜正：“……”
他
了怀疑人生的表。
大家年龄好像差不了几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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