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环 - 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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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我太姥爷当年拉过去的队伍比,当真应了那句话:乌合之众。他老人家当年找了那么多人尚且抵挡不住,谁知我带着这帮人贸然了这林胡墓会有多么惨烈的场,这样一想,我要去不可的想法逐渐开始动摇了。

    我默默捂了捂脸。

    这时,何瑜突然就问钱得利:“不是我说,老钱,你确定吗?你确定真是这地方?虽然说这地方是那什么叶总舵主去过的大墓,但咱们这儿论谁都没有研究过九环玉匣系图,你怎么就能断定田雨青就是这个墓才失踪的呢?”

    何瑜问完,我看向钱得利,瞧他一副有成竹的模样,我就知,关于当年这段老黄历,这老小肯定还知些什么,不然他是绝不可能这样的神的,但他只是笑笑,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来问我。

    “不瞒诸位说,这林胡一行,乃我爷爷多年未消之心结,老人家临终都难平此恨,少东家,您若信我,鄙人就倾尽毕生所能陪您走上这一遭,您若不信我,咱们现在立刻打回府,鄙人陪您去向大小请罪。”钱得利向我抱了一拳。

    我转念一想,当年林胡一行,从墓里逃来的只有叶玉竹和钱得利的爷爷钱串,叶玉竹自小就心气傲,最后不堪受辱,饮弹自尽,结局凄凉。反倒是这钱串能屈能伸,跟着甘家常年在田地里扎着,当了这么多年狗才有幸延续到钱得利他们这一代,知晓当初林胡墓的确实也是只有钱得利他们了。

    九环玉匣指定是再到不了我的手里,指望系图引路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有这么一座林胡墓摆在我们面前,要去蒙,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于是我微微一笑,定起来:“听你的,去林胡墓。”

    在这么个破地窖里也休息够本了,外面天大亮,事不宜迟,六人再度收拾行踏上旅程。

    在火车上我听钱得利讲了许多陈年往事,不同于何瑜的瞎掰扯,钱得利很多细节的东西他都能记得相当清晰, 后来我费了很时间将这些事整理来,至此,盗门舵主和原第一神算,以及我祖上民国时期那段空白的历史,这些被湮灭在岁月之的尸骸,才最终得以展现在世人面前。

    不过这又是另一说了。

    我们真正抵达乌兰察布大草原时已经是黄昏了,但是钱得利丝毫没有停来休息的意思,他说他四打听,这两天电话都打爆了,好歹是联系到了当年带人林胡墓的女向导乌珠日格。

    多少年前的向导如今还能找到,这一我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乌珠日格今年已经92岁龄,是位不苟言笑的老人,她很好,黄肤在灯光的照应显得仍旧十分健康,时不时还会向她的孙冬虫夏草来解乏,然后就坐在蒙古包里,背对着我们闭目养神。

    刚来的时候我还觉得人家不一定会招待,毕竟乌珠日格不可能不知我们的来意,结果令我到惊讶的是,她的孙不仅非常地给我们献了哈达,还收拾了被褥,泡了茶让我们喝。

    在这比较讲究的地方,我跟何瑜都不敢说太多话,因为十分害怕无意碰了禁忌。

    “客人喝茶,姆妈年纪大了,有时候反应不过来,请几位客人见谅呀。”库时不时会去旅游区帮忙,见过的游客是最多的,他的普通话也是最好的。

    钱得利很顺畅地接话:“这是哪里的话,还真得多谢你们收留,不然这茫茫大草原我们估计找到个招待所都成问题。”

    库憨厚一笑:“几位这次来到此,是想寻问当年林胡墓的事吗?”

    我们一听,抱着茶的六个人都是一愣,没想到这率先提问题的居然是库,我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因为钱得利来之前并未明确告知我们是冲着这林胡墓来的。

    我正好同何瑜望过来的神对上。

    我放茶就问:“那个,您是怎么知我们”

    库:“我知,因为这一个月已经有很多人都来问过我姆妈了,你们已经算是我接待过的第二十支队伍了,不过你们跟他们不同,你们比较客气。”

    我们几个人都是面面相觑。

    何瑜悄悄对我说:“那看来我们十有八九是找对地方了,你四哥的队伍很可能也来问过她。”

    这时,乌珠日格轻咳了一声,何瑜就闭上了嘴,库快速挪过去,搀住她,将她扶到我们对面去坐着。

    老人费劲地睁开布满皱纹的双,她平淡地扫视了我们几个一,最后目光停在我上,我被她这混浊的目光盯得浑一抖,接着,她就用沙哑的嗓音说了一句蒙语。

    我没听懂,库就在旁边翻译到:

    “我姆妈问您,您跟叶总舵主是什么关系?”

    我“啊”了一声,如实说:“叶玉竹是我太姥爷。”

    库又用蒙语给我翻译回去。

    乌珠日格听了就猛地呼气来,继而她的慢慢朝我探过来,更加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然后伸手一住我的肩膀,这老人家手劲非常大,疼得我差龇牙。

    “不是这是什么呀?”何瑜见我痛苦的表,没料到来这么一,就要站起来跟库理论。

    然而库却平静地又给他添了些茶,对他解释:“总舵主对我们恩重如山,近来有许多人冒充亲信来探听,我姆妈这是在确认你和你的同伴不是在欺瞒我们。”

    何瑜疑惑:“这就这么摸肩膀能摸来什么?”

    话音刚落,乌珠日格就猛地松开了我,再坐回去时,她已经泪满面,库拿了纸巾递给她,又给她顺气,我也不知绪是怎么突然崩溃的,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钱得利在一旁对我小声说:“早年间听闻叶玉竹轻功了得,可在墓退自如,就是因为他生了一轻骨,莫非少东家你这骨得跟普通人也不一样,这老人家徒手就能摸来?”

    我面上淡定,心里却觉得他才扯淡,叶玉竹那都哪代哪辈的事去了,我受了一自己肚上那一小圈赘,并没觉得自己比平常人轻了多少。

    然而路阿爻这时却跟着“嗯”了一声,对我说:“你吃的不少,但重涨幅并不大,应该确实有些这方面的原因。”

    就一句话,我差被他气吐血了。

    再转回去,乌珠日格已经拭了泪,已经有些混浊的珠望着我,我便表明了态度:“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来问一些事,我知,当年我太姥爷之所以能够找到林胡墓,全是得益于您的帮助。”

    钱得利探过来,也问:“对对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叶总舵主都差栽了,那墓当真有这么奇怪?”

    乌珠日格没再让她孙翻译,她叹了一气,差遣他孙去看好门,说:“其实当年我并没有鹿上所指示的那片林,总舵主看我年龄太小,走到一半就叫我回去了,否则我也活不到今天。”

    “鹿?”钱得利突然贼光一闪,“莫非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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